急切而胡亂的吻,在兩人之間黏合着。
“啊,啊,你慢點啊,你弄疼我了啊……臭小子,看把你急得……”落羽然尖叫着,急急地喘息着。
伏在她身上亂動的何磊,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撅着嘴,在落羽然的臉上脖子上亂親。
他氣息粗野,“能、能不急嗎?想、想死我了……你這個小妖精……”
恨不得變出來好幾隻手來,想盡快將身下的女人剝個乾淨。
他像是一隻獵犬,呼哧呼哧喘着,亂親吻着她,弄得落羽然又忍不住嬌笑起來,扶着他的頭,笑個不停。
“哎呀,不行了,我要癢死了……啊……壞,你好壞……”
“你是喜歡壞男人,還是喜歡溫情男人?”
“我喜歡強男人!呵呵呵……”
“好,那我今天就給你來個很強很強的……”
“啊!別啊,別那麼使勁啊……”
落羽然抖起肩膀,上半身都要弓起來。
因爲何磊的嘴巴狠狠銜住了她的胸尖,正狠狠地往裡嗦,雙脣的吸吮,舌尖的摩擦,一份份沖天的刺激讓落羽然全身都麻痹了,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我要死了……輕點啊……不行啊……”
何磊閉着眼繼續嗦着她,兩隻手粗野地撕扯起落羽然的衣服,有的解不開,他乾脆下了大力氣,直接拽爛,再把布條條隨意一丟,牀上牀下都是落羽然的衣服碎片。
落羽然抱着何磊健壯的身軀,被他拱得發出小獸般的哀鳴,那聲音卻是那樣蠱惑,那麼讓人驚豔,何磊忍不住又加大了氣力,三下五除二將落羽然剝了個乾淨。
嗬……何磊再次面對落羽然的身體時,還是被那亮眼的身材刺激地下面狂漲。
“幫我脫衣服!快!脫!”何磊粗野地吼着。
落羽然摸索着他的腰帶,熟練地打開,然後向下拉他的牛仔褲。
何磊急躁地扭着身子,將腿子踢下去,迫不及待地將他昂揚的火炮朝向落羽然的腿間。
落羽然卻一手抓住了他的火熱,眸子嬌豔如妖,臉腮緋紅,氣喘吁吁地說,“不,現在不可以進,我要你吻我,好好的吻,我同意了你才能進。”
詭笑,笑得那麼放浪。
“shit!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何磊咬牙,明明脹得要死,卻也無奈,只好鑽進她腿間,伸出舌,親吻她的神秘地。
“啊……”落羽然舒服得眯起眼睛,隨着他的親吻動作而舒展着、扭擺着身子,小手揉抓着他的頭髮,用指甲輕輕颳着他的脊背,“嗯……嗯……”地輕哼着。
大概是何磊的舌尖刷着了她最最敏感的地方,落羽然突然揚起一段亢奮的尖叫,整個人都在輕微的顫抖,渾身立刻就粉紅一遍了,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小嘴張着,使勁呼吸着。
她正麻痹着,混沌着,何磊已經快速分開了她的腿,挺身而入,直入最底!
“啊……你這個壞熊……我還沒有同意你進來呢……”
何磊舒服得嘶嘶吸着氣,略略一停,“不能再等了,我要被你折磨死了!”
然後就開始了兇猛而激烈地推送,沒一下都是那樣大力,幾乎將落羽然推到牀頭上,何磊正是年輕氣盛時,身體素質又好,男女之事上正逢鼎盛時期,竟然頂得落羽然沒幾下就高上去了,渾身顫抖着,哀哀尖叫着。
“死、死小子……你、你太、太狠了……啊……”
何磊邪邪地笑着,找準落羽然最敏感的地方,又狠狠地大力攻了過去。
落羽然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石未遠提着新買的鞋子往公司走,有個小石頭,一下子硌到了她的腳,“哎呀!好倒黴!”
她疼得皺起眉頭,略略擡腳,就看到左腳的小腳趾頭被石頭劃破了一點。
嘶嘶……別看傷口不大,十指連心,很疼哎。
“倒黴死了!”
石未遠深吸幾口氣,蹦躂兩下,勉強站直了身子。
“石小姐,你怎麼了?”
墨梟從她身後跑過來,石未遠挑了挑眉骨。
不是吧,不會有這麼巧吧?爲什麼會遇到墨梟?
還是……他一直跟着自己?
“石小姐,你的腳怎麼了?”墨梟緊張地跑到石未遠身邊,滿臉擔憂。
“哦,墨梟,你怎麼在我身後?”
墨梟馬上紅了臉,吭吭哧哧半天,才悶聲說,“我、我一直跟着你呢。”
“哈,你爲什麼要跟着我?”
“我們老大交代,讓我保護你。”
石未遠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保護我?爲什麼要保護我?我需要保護嗎?真奇怪!暗藏風這個人真是奇怪死了!”
墨梟咬了咬嘴脣,也不多說什麼,突然半跪在石未遠腳邊,輕輕拿起石未遠的左腳,嚇得石未遠差點摔倒,就勢就抓住了墨梟寬闊的肩膀。
“嗯,你的小腳趾頭受傷了,一走路會疼的。要不,打車回去吧。”
墨梟查看她腳丫子的樣子,那副鄭重其事,彷彿一個醫生查看病人,絲毫沒有覺得扳着她的腳丫子有什麼不妥,倒是石未遠,被男人這副樣子,弄得臉紅脖子粗。
“喂,我沒事的,你放下我的腳,我真的沒事……喂……喂!”
石未遠驚叫起來,因爲下一秒,墨梟就將她抱了起來,一個完美的公主抱,然後抱着她去路邊打車。
石未遠悄悄看着墨梟那張不苟言笑的英俊的臉,暗暗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