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未遠!你想謀殺我啊?殺了我你就可以名正言順拿走我的財產是不是?快點拿涼水來!”
“噢,噢,對不起啊,沒想到會這麼燙。 ”心虛的石未遠少見的乖巧,慌忙在涼水杯裡給他倒了一杯水,送到滕俊策嘴邊,看着滕俊策一口喝下去,緩解嘴巴里燙傷的熱度,石未遠貼過去,勸,“哎呀,一個大男人,就不能稍微忍一忍?也至於會燙死人吧?看你誇張的。”
“石未遠!”滕俊策氣壞了,看着近處忽閃着長睫‘毛’的‘女’人那無辜的臉,氣就更盛了,“沒有一百度也要有八十度的湯,如果我嚥下去,估計我就要見上帝去了,喉管還不全都燙得報廢?你就那麼想我死?”
“不是故意的啦,我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燙啊……”
“沒想到?哼……那你也試試……”
滕俊策說着,突然邪惡地一笑,石未遠發覺了他那抹詭異的笑容之後,警鈴大作,本來伏在病‘牀’上的身子馬上就向後撤,可惜晚了,滕俊策那傢伙的長胳膊已經撈了過來,將石未遠的後腦勺一下子控制住,向他狠狠一扯,“唔唔……”
石未遠被嘞得窒息前一秒,她的嘴‘脣’被滕俊策含住了。
滕俊策盛怒之下,直接將他的舌頭狠狠杵進了石未遠的嘴巴里,一番攪‘弄’,氣喘吁吁地質問她,“燙不燙?有沒有覺得很燙?”
“你‘混’蛋……你……唔唔……”
滕俊策纔不給石未遠咒罵他的機會,再次撲過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這一次,較剛纔就溫柔多了,先是‘舔’舐着她的嘴‘脣’,一面還要扳着她的臉,不讓她扭開去臉,‘舔’得她嗚嗚嗚‘亂’哼嚀時,他的舌那才一下子喂進去,將他的甘甜全都餵給她。
這‘女’人完全沒有接‘吻’的功底,想逃也逃不開,想推送他出來,可是適得其反,她反而被他‘弄’‘迷’糊了,和他的舌糾纏纏繞起來。
她毫無章法的動作,反而猛然‘激’起了滕俊策的烈火,轟——!彷彿身體裡突然爆炸了一團火力,將滕俊策燒得焦灼又燥熱。
滕俊策一個翻身,將石未遠反撲在身下,大手已然扣在了她的一隻‘胸’口上,按壓着,沙啞地喘息着,“未遠……這次就是隕石砸到我頭上,我也不會停了,咱們繼續昨晚未完成的甜蜜偉業……”
“不……唔唔……”滕俊策宣揚完,又‘吻’住了她的嘴‘脣’。
石未遠就像是八爪魚,在滕俊策身下胡‘亂’掙扎着,力氣很大,因爲突然升上來幾分恐懼,力氣更大,嘭嘭嘭地胡‘亂’打着滕俊策的肩膀,彪悍得很。
咚咚!
“我說……”
突然冒出來的異樣的聲音,嚇了滕俊策一跳,他渾身一僵,驟然回頭,就看到了含着詭異笑容的爺爺。
“爺爺?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滕俊策臉腮上浮着情動的粉紅‘色’,眼睛也‘迷’離鬼蜮,摁着身下的石未遠,還能夠朝滕老爺子淺淺一笑。
孫子果然是傾國傾城貌啊……這一笑,讓人心肝都在顫。
“俊策啊,你的火就這麼旺?她把你的腦袋都打破了,你都覺不出來?”
“什麼?”石未遠震驚地吸口氣,去看滕俊策的腦袋,果然,本來好好包着紗布的腦袋上,伸出來一片血印。
嗬……(⊙_⊙)
不要告訴她,這血,是她‘弄’出來的。
她下手有那麼狠嘛?
正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滕俊策,接下來卻讓石未遠瞧見了滕俊策‘陰’狠的一面。
“是嗎?有血嗎?有就有吧。就是死了,今天我也不能停下。爺爺,請先出去。”
滕老爺子聳聳肩膀,嘆息,“好吧,臭小子,瞧不出來你這回還真的較真了。”
滕老爺子竟然就那樣轉了身,準備出去。
嘭——!滕俊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石未遠動了動踢麻的‘腿’骨,跳下‘牀’,“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你說不停就不停?老孃的體力就不算數了?”
如果不是趁着滕老爺子打岔,她還真的沒有機會踢開滕俊策。
滕俊策一看石未遠漲紅的臉,分明是生真氣了,馬上就陪上一臉純潔的笑容,“老婆~~跟你開玩笑的啦~~~爺爺來了,我好意思和你繼續甜蜜麼?再說了,我這不還是病號呢嗎,哪有那個邪力氣。哎喲,老婆,你也太認真了,我的腰都要斷了,快來扶起我啊。”
滕老爺子看着吃癟的孫子,暗暗心疼。
石未遠氣喘吁吁地看了看滕老爺子,又看了看滕俊策,半信半疑的,那才伸手將滕俊策從地上拉起來。
滕俊策握着石未遠的小手,悄悄用指甲颳了刮她的手心,石未遠詫異地去看滕俊策,發現滕俊策正用一種勢在必得的壞笑瞄着她。
不知道爲什麼,石未遠的心,突然就慌了,在美男人的那種美美的壞笑中,慌‘亂’不已,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
滕老爺子咳嗽一聲,“俊策啊,我差人給你送來的烏‘雞’湯呢?你吃完了嗎?咦?熙爾送來的八樣湯你也喝完了嗎?怎麼吃起來這個了?”
“爺爺……”滕俊策小聲朝滕老爺子嘀咕,還擠眼睛。
石未遠皺眉頭。什麼烏‘雞’湯,什麼八樣湯?
“噢……滕俊策!你小子耍我玩啊!你明明有晚飯,你還使喚我來給你送飯,你真是壞透了!你知不知道我丟下多麼重要的大事專‘門’過來給你送飯?你可算害死我了!”
七百萬啊……那是小數目嗎?
“不是的,我爺爺說的那些湯都喝完了,我沒吃飽……”
“咦?少爺,這些湯不都在這裡,一口沒喝嗎?”
滕老爺子的秘書指着廚子裡面的兩個保溫桶,詫異地看着衆人。
嗖嗖嗖……饒是他那麼高度近視,也發現了從滕少爺眼睛裡冒出來的一把把小飛刀。
石未遠挑挑眉骨,又恢復了她平常的冷漠,“以後休想再使喚我來給你送飯,我不是你的傭人!我公司裡還有事,我就不停了,爺爺,我先走一步了。”
連看都沒看一眼滕俊策,石未遠牽了她的包包,噹噹噹地就走。
“未遠……未遠你聽我說啊……”滕俊策急了,這就跳下了病‘牀’,想追出去,卻被秘書和滕老爺子摁住了,重新摁回‘牀’上去,滕老爺子教育孫子,“俊策啊,她是你老婆,總不能老是牽着你的鼻子走,‘女’人嘛,不能老寵着,畢竟她是倚靠着男人的,哪天你給她領個‘女’人讓她看看,她就知道緊張你了。唉,想不到,石未遠是個這樣不懂溫柔的‘女’人啊,難道我當初算卦算錯了麼?”
滕俊策悶聲不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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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啊爺爺,你以爲石未遠像你說的那樣的‘女’人嗎?
她會緊張自己?
切,估計自己每天領着八個‘女’人在她跟前繞老繞去,她也不會緊張。估計還會很貼心地囑咐他:玩可以,千萬不要閃了腰。
哇呀呀呀,石未遠如果懂得緊張他,他早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