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婆的手段,本座領教了!”只聽香片聲音一響,也不知從何處,便來了一陣子疾風,那疾風來的十分狂躁,吹的我幾乎站不住腳,黑霧給那疾風吹散了去,剛剛能見到了一絲光亮,那光亮卻瞬時又暗了下去,似乎日月無光,已經到了晚上。
“這次,是翻天鬥?”香片的聲音裡充滿了濃厚的興趣:“這麼說,先前尋了你們相商那吞噬三界的大計,你們一個個支支吾吾,像是沒什麼主意,原來各懷鬼胎,要給本座來一個措手不及麼?”
太平猴魁那乾巴巴的聲音道:“哎呀,老頭兒本來就是與世無爭的,只喜好看個熱鬧,可是你把事情鬧得這麼大,老頭兒我的心血眼看着也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了,實在是給你‘逼’迫的,退無可退,你還是快快束手就擒,趁着事情還沒鬧到不可收拾的局面,勉強還能好好商量。”
“翻天鬥,你簡直欺人太甚,居然與‘花’婆婆聯手,來尋本座的麻煩……”香片的聲音越來越冰冷了:“饕餮,這件事情,可與你有關?”
“當真是教你傷心了,”藍月大人的聲音在平和的在一片漆黑之中悠然響了起來:“你所看見的那個饕餮,是宵婆假扮的,饒是你們相識千年,也認不出來麼?”
“不可能,本座怎麼可能連饕餮也不識得?”香片的聲音越來越沉了:“方纔那個,分明就是真正的饕餮!怎地,連他也夥同你們,一道設了陷阱給本座往下跳麼?”
牽着我的手顫了一下,接着,我手裡一空,那隻手鬆開我,不知道往哪裡去了。禁寵,一等歡愛
“你若是這麼想,那誰也攔不住你,”‘花’婆婆嘻嘻的笑着:“宵婆當真是好本事,將這個香片騙的七葷八素,深信不疑的。”
“饕餮!”香片的聲音微微帶着一絲嘶啞:“你給我出來,將事情說清楚!”
“那就等你再度被關在那冥河底下,再來說罷!”藍月大人的聲音一響,只見一道閃電也似的光芒閃耀了起來,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只見這個龍神祠都被一層厚厚的‘毛’皮覆蓋上了,窗戶和‘門’自然被‘毛’皮蓋在了後面,怪道一絲光亮也看不到,大概是爲着防止香片號令羣妖一齊入內而設下的屏障,這個時候,但見一道閃光自藍月大人手上亮起來,像是託舉着一塊會發光的藍冰,往香片身側投擲了過來。
而那香片自然也不甘示弱,楊柳般的細腰輕輕一擺,但見她本來披在身上的白‘色’皮‘毛’,便豎立在身後,赫然是九條一丈多長的白‘色’尾巴,那尾巴在一片黑暗之中閃耀着微微的熒光,捲起了那個藍‘色’的東西反向藍月大人扔了過來,藍月大人一閃身消失了,那個藍‘色’的東西瞬間炸開,整個龍神祠登時亮如白晝,想必是藍月大人厲害的一個招數。
我‘摸’着身後像是供桌,忙且鑽到了桌‘洞’裡往外面看,這時,地上那地毯似的皮‘毛’陡然像是給人抻了一下子,香片發覺腳下有異,忙凌空而起,正這個時候,一道熊熊火焰自暗處刷的一下子噴涌出來,迎着香片便燒了過去,太平猴魁忙喊道:“老妖婆子,你可須得小心些個,燒壞了老頭兒的‘毛’皮,老頭兒不好與你干休!”億萬大人物
“你這老不死的,燒禿就燒禿了,養一養就生出來了,嘻嘻嘻……”‘花’婆婆的古怪笑聲之中似乎都帶着一串火星子,太平猴魁啐道:“慣常你是個老不正經的!”
這香片早在兩人嬉笑怒罵的時候身子一晃,九條尾巴往下一撲,那火苗便輕而易舉的給壓滅了,龍神祠一下子又黑了起來,“刺啦……”只聽一聲東西點着了的聲音,這次是香片手中,亮起了那玄‘陰’火!
玄‘陰’火一出,太平猴魁的聲音登時帶了點意外:“這……這玄‘陰’火居然也……”
‘花’婆婆忙道:“老不死的,她既然重新執掌了妖界之主的地位,自然是能有這個本事了!還不快死開,既然是火,那老婆子與她耍上一會子!”
“‘花’婆婆!”藍月大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那玄‘陰’火非同小可,您可務必多加小心!”
‘花’婆婆嘻嘻一笑:“小孩兒小孩兒,不知道玩火‘尿’炕麼?”只見一道火球,自‘花’婆婆手中“砰”的一下子亮了起來,那熊熊火光照的黑漆漆的龍神祠之中一片通明,香片冷冷的說道:“‘花’婆婆,你若是一心尋死,香片也就不顧念着昔日的情分,且成全了你!”
說話間,只見香片手中的那青‘色’火苗也“騰”的一下子燒到了半空,一股子寒氣自那青‘色’火焰四周‘蕩’漾了開來,我登時打了一個寒顫。末世‘女’喪屍
‘花’婆婆大概是想着先發制人,只聽她“喝”的一聲,便將那火球給推了過來,而香片手中的青‘色’火焰,卻如同磁石吸了鐵屑一般,竟將那偌大的火球吸附了過來,她手中的青‘色’火焰一下子更大了。
‘花’婆婆見狀,一張老臉上面的褶子都驚的抖了三抖:“乖乖,這玄‘陰’火,還當真不是好對付的!”
太平猴魁見狀,忙道:“便知道你這老婆子牛皮要吹破,既如此,且教這玄‘陰’火嘗一嘗老頭兒這能包羅了世間萬物的翻天鬥!”
說着,但見那太平猴魁將身上那‘花’裡胡哨的直綴一脫,那直綴便化成了一個大口袋子,衝着那火焰便撲了過去,香片毫無懼‘色’,倒是往那口袋子上一迎,只見那口袋子登時便給點上了,空中瀰漫了一股奇怪的東西給燒着了的焦糊味道來。
“哎呀呀……了不得了!”那太平猴魁支呀呀的一聲慘叫,那大口袋子一下子迴旋鏢一般又兜轉了回去,變回了那直綴模樣,重新蓋在了太平猴魁身上。
太平猴魁愛惜的‘摸’着那直綴,只見在那綠森森的玄‘陰’火照耀下,直綴已然給燒出來了一個窟窿,心疼的那太平猴魁直吸冷氣。
藍月大人見狀,像是想起來甚麼似的,道:“宵婆呢?怎地卻不見那宵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