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也不知道家裡現在怎麼樣。(
已經下午了,試了一下包裡面的裝備手電筒電是足的,移動電源也還有兩格電的,至少現在不怕夜晚的行走了。繼續向家裡的方向走,時快時慢。到延安高架時,想從匝道入口走上去,看一下自己家是否還安全,卻看見匝道口旁邊有一具屍體,就警惕了起來,右手拿着槍,左手拿着刀,嘗試靠近那屍體。(
才聽到聲音,自己就被不知道什麼撲倒了。包和槍被甩開,倒在地上,臉朝上,睜眼看,是一條狗,是條白色的大型獵犬,但是白色的毛上已經沾滿了血跡。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它就想咬我,但是牙齒咬在了面具上。(
從它身上拔出了刀,撿起自己的槍和自己的包。心裡說不清楚的滋味,這八天自己的雙手已經殺掉多少生命,一邊往家裡走,自己也想起來自己第一次用槍,和第一條死於自己手上的生命。
自己第一次用槍是自己八歲的時候,那個時候在大連的實彈射擊場,自己連什麼叫三點一線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以前學校射擊隊的,她射擊時我就在看,很簡單,但是當自己拿起手裡的步槍時,自己練握都握不住,打了一槍,把實彈射擊場的槍打了一個洞。(
就這樣回憶着,自己已經到自己家的樓下了,不知道期待自己的是幸福,還是絕望。走樓梯上到二十八樓,走到自己家門口,門沒有撬動的痕跡,猶豫了五分鐘,拿出了自己家的鑰匙,打開了門,輕輕推門而入,發現家裡沒有人,而且很整齊。隨手關上了門,反鎖,放下了自己的包。一張很顯眼的邊條貼在自己家的電視上,走過去,揭下便條。
“天衡,我們現在在去杭州的路上,是你爸來把我們接走的,他們一家都是金能神組織的成員,他說等不得你了,這是保全我們家的唯一辦法,這次的事件就是他們引發的,他..。”
便條的筆記越寫越潦草,直到我已經分辨不清我母親的筆記。“金能神”這三個字在我的腦子裡,想起那個被我殺掉的電隊成員也有提到這三個字,不禁的出冷汗,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而且我的親生父親就是其中一員,就是那些殺人如麻的人中的一個。摘下自己的面具心裡心裡一片慌亂。自己到底該不該去。
站起來,在家裡翻出紫藥水,雙氧水,繃帶,棉籤。先用存着的水清洗了自己的傷口還有燒傷臉,又是消毒,在塗上紫藥水,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等到紫藥水幹了,臉上綁上繃帶把眼睛,鼻子,嘴放在繃帶外面,看看家裡的櫃子,還好,還有自己的衣服,換掉了衣服。心裡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去香港。
到自己的房間,憑着自己以前的回憶,想着自己以前所有見到過的武器,不論是遊戲裡,還是現實中,畫方案圖,拿出自己的工具箱。拆了所有的傢俱,用了家裡幾乎所有的可以用的東西。造出了自己的防身裝備。帶倒刺袖劍,小高壓氣瓶製造的吹箭,幾個燃燒彈,還有幾個含有碎玻璃自制的炸藥,右手帶上了手套,遮掩那斷掉的手指,背上包戴上面具,準備步行去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