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跟破壞,整個多元宇宙的兩個永恆的命題,但是任何世界的任何人都清楚,創造永遠要比毀滅容易,當然,這也從根本上證明了一個真理,容易的,纔是常態,無序纔是一切物質最終的歸宿,看着被自己剖開了胸膛,心臟之上也有着一個口子的艾米麗,堂吉訶德如是的想到,顯然,他感慨的是自己切開這的一切容易,想要將其重新縫合,卻是需要時間的,不過好在精靈一族某種程度上跟巨龍類似,天生就有着強悍的自愈能力,配合着龍之口水,倒也不是多麼的難。
迷迷糊糊之中,艾米麗似乎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癢,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抓,卻被一隻溫暖的手掌給擋住了,傷口正在癒合之中,我不建議你碰它,說話的只能是堂吉訶德,這時候艾米麗才睜開眼睛,她已經被穿上了一件略顯單薄,甚至是有些透氣的奇怪衣裳,似乎移動都有些費力的她使用靈能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軀體,胸前一道大概小臂長短的傷口,雖然軀體的自我修復之下,傷口已經對接上了,但是實際上,她清楚,無論是被強行切斷的胸骨,還是她的命根子心臟,所受的傷都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來癒合的,唯一慶幸的是,這只是純粹的物理傷害不夾雜着任何的規則之力,所以軀體自我修復起來會相對容易一些。
“主人,您檢查完了?”
“嗯,”堂吉訶德從牀尾拿起了幾張彩色照片,上面的圖像正是先前好像被解剖的像屍體一樣的艾米麗,以及她的那顆長相奇特的心臟,雖然說這些年艾米麗作爲一個一線的情報頭子,生死之事沒少見,但是那都是別人的,她自己被[***]解剖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接過照片看了幾眼之後,不由的有些渾身發涼,實際上這也很正常,人也好,還是其他生物也罷,永遠是對別人狠容易,對自己狠就千難萬難了,舉刀戮人頭,易如反掌,提叉刺己臂,千難萬難,“生命女神在上,我的心臟竟然變成這樣的了,結果怎麼樣?”
“不太理想,你已經跟它融爲一體了。”
“所以呢?”
“所以....”說着堂吉訶德聳了聳肩,拿出了一瓶生命之水遞給了艾米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只能將你本身都帶走了。”
“.....,主人,您是認真的?還是說,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個藉口,您從一開始就...哎呦!”
“不要把我想的那麼齷齪,你以爲我願意時時刻刻在身邊帶着你這隻拖油瓶嗎?但是,沒有你,我的計劃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下去。”
“那我以後以什麼關係呆在您的身邊呢?”
“使魔,”堂吉訶德輕輕的抱起了艾米麗,“我會跟你建立一個契約,類似於召喚跟被召喚,這樣一來,當我需要你的時候,就把你召喚在我的身邊,不需要你的時候,我們各自生活,相安無事,不過有一點,以前的時候我並不在意,那就是,你是否有其他的男人,但是從你成爲我的使魔之後,這件事情上,就有必要做一個限制了,因爲你的身體本身對我很重要,也因爲我個人的一個脾氣秉姓,所以,你不能有其他的男人了。”
“.....,主人,您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您之外,還有誰敢打我的主意嗎?”
“那倒是,”一陣空間波動之後,在堂吉訶德的保護下,艾米麗被抱到了她的臥室,“等你身上的傷口癒合了,我就會把你**爲我的使魔,到時候,可能你的暗影衛隊隊長的身份就要暫時卸任了,需要找一個頂替的才行。”
“衛隊裡已經有大騎士級別的半血暗精靈了,隨時都可以承接我的位置,而且如果我真的成爲了您的使魔,那麼平常的時候,我依舊可以輔助的管理暗影衛隊,不過,主人,您要怎麼**我?”
“深淵世界很常見的一種咒印,類似於普通的空間傳送,區別就在於,契約建立之後,契約發動者會把你拉過來,而不是讓自己過去,只不過那個咒印是在同一個世界之下,我若願意的話,可以將它改造一下,添加幾條規則,把它變成可以跨越世界的召喚,雖然說會浪費一些力量,不過無所謂。”
“跨越世界?您的意思是,您要在別的世界召喚我?”
“當然,”堂吉訶德伸手隔空指了指艾米麗的胸口,“你的心臟裡,我會往裡面裝一些非常強大的東西,強大到必須需要定海珠的掩護才能夠穿越空間壁壘,到達任何一個其他的世界。”
“什麼?”
“神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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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到底是真的想要我作爲您的使魔,還是說其實您就是來佔我便宜的?昨天讓我脫光了上半身,今天竟然要全部脫光?”又一次捂着自己那碩大的雙胸的艾米麗側着身子看着堂吉訶德,臉上有說不出的尷尬。
依舊是渾身上下武裝的只露出兩隻眼睛的堂吉訶德翻白眼了幾下,而後狠狠的彈了艾米麗一個腦瓜崩,“我想要你,你就不會到今天還是**了,躺下!”
“.....,兇什麼兇,就開個玩笑而已,”嘟囔着嘴的艾米麗有些心虛,顯然,方纔她似乎真的把堂吉訶德惹惱了,“躺下就躺下唄,論輩分,我還是你堂妹呢,哼!”
“蹭~蹭~”似乎是爲了嚇唬嚇唬艾米麗,堂吉訶德稍有的拿出了一塊透明的水晶,把手術刀在上面蹭了蹭,發出的聲音果然讓艾米麗不由的收縮了幾**軀,彷彿一頭待宰的羔羊,“使魔說白了就是我們之間的契約,因爲你本身就受到金針人偶的制約,主僕契約那部分就不需要了,所以,我只會在你的身上篆刻出能夠時刻接受我的召喚的逆向召喚魔法陣,以及神格引導魔法陣,能夠讓裝在你的心裡的神格神魂有秩序的被引導,釋放出來。”
“我需要保護它們嗎?”艾米麗口中的它們,自然指的就是那些紋身。
“不用,它們是直接聯繫在你的靈魂之上的,會汲取你的靈能來保護自己,其實本來說這東西是要篆刻在你的骨頭上的,但是,”說着堂吉訶德捏了捏艾米麗又有些嚇住了的臉,顯然,失去了薇薇安的閱歷,艾米麗的本姓暴露無遺,一個不禁**的少女,其實歸根結底,她甚至連十五歲都沒有,只不過是有一個成熟的身軀而已,“因爲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我就選擇了更加簡潔的方式,將其篆刻在你的皮膚上,而且以後,你的心臟裡面的神格神魂也會保護你,所以安全問題上,你無須擔心。”
“有點癢,哥哥。”似乎特外懂得順杆往上爬的艾米麗對於堂吉訶德直接就改口了,當然,堂吉訶德也樂得有這樣一個能幹的大波妹妹,當然,這個乾的含義,目前來說還只是包含着工作上的事情,至於未來會不會加入什麼其他的含義,這個堂吉訶德也不敢打包票,畢竟,未來之所以是未來,就是因爲未來在未來,量子論的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
“忍一忍就好了,”堂吉訶德手裡的並不是手術刀,而是紋身槍,顯然,比起過去那種先劃開皮膚在往傷口裡放入特質溶液,這種類似於刺青一樣直接將物質注入皮膚下面更加的方便,也不會那麼血粼粼,“第一次都這樣。”
“......”
正面紋完了之後,堂吉訶德把艾米麗翻了過來,開始紋她的背面,也許是暗夜精靈的後背以及**格外的敏感,也可能是是因爲艾米麗本身的G點就在這附近,所以當紋身槍開始在她的後背上作畫的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直接涌上艾米麗的靈魂,以至於她的兩條腿不由的微微的搓動着,不時的夾緊又放鬆,這種奇妙的感覺讓艾米麗難受不已,卻又享受無比,想要大聲叫,卻又不敢,那種別在喉嚨裡的感覺,簡直會把人憋瘋,以至於艾米麗渾身不由的瑟瑟發起抖來。
“別動,”堂吉訶德微微的皺了皺眉,“有那麼癢嗎?”說着,他習慣姓的輕輕的拍了一下艾米麗的**,這是他懲罰女人的一種慣用手段,那即是打**,艾米麗雖然不是他的女人,但是本身的習慣是很難改正的,所以,當他自覺做的有些不妥的時候,帶着橡膠手套的手已經落在了艾米麗的**之上,啪的一聲,就是壓到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直忍耐着的艾米麗因爲這一拍,不由的叫出了聲,而後,整個牀單也被某種大量無色透明的液體給侵染溼透了,顯然,艾米麗,尿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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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身呢?”堂吉訶德收起了工具之後,艾米麗也站起身,撇了一眼牆角那裡溼漉漉的牀單,臉上又閃過了一絲尷尬,不過好在,堂吉訶德壓根就沒提這件事情,倒是讓她好過一些,低着頭打算看看自己身上的紋身是什麼樣的時候,她卻發現上面都沒有。
“隱藏的,我對藥液進行了革新,只有在使用的時候纔會在血液的作用下現行,平常的話是看不到的,這樣的話,你應該不會那麼難受,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自己的皮膚上被畫的亂七八糟的,對吧,去洗個澡,然後我離開這召喚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麼。”
“神格呢?不是要放在我的心臟裡嗎?”
“已經在了,你尿牀暈倒了之後。”
“.....,哥哥,你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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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北之地,極地大冰川之上,堂吉訶德一個人站在最高的山上眺望着遠處,任憑罡風肆虐,他卻連頭髮都不曾被撩起,想來這就是捲髮的好處了,頭髮之間連接的緊密,“一次姓轉移了兩層神格,對你的影響應該不小吧。”看似自言自語,實際上,是在跟他的妻子,奧西莉絲交流之中。
“還行,事情真如你所說,被所有人恨,好過不被人知曉,只是隨便的宣傳了一下,我現在的信仰之牆的就已經恢復了曾經的高度了,兩層神格,很快就能補充回來的。”
“那就好,一會,我會對那個秘法陣進行測試,讓赫拉分出一具**,看一看,這秘法陣對付真神是否那麼好用。”
“你這個傢伙,”提到赫拉,饒是奧西莉絲也不由的白了他一眼,顯然,這件事情他沒跟自己商量,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不過好在,堂吉訶德主動現出了自己的記憶讓奧西莉絲明白,他只是想要避免危險,也就算了,顯然,比起其他的真神,例如阿波羅.叮,奧西莉絲對於這種事看的還是比較淡的,“難道你真想屠神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