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撈到了一匹金冠馬,但是賠了一匹很好的牝馬,讓盧顯城一時間也有點兒迷茫,雖說鳳尾花醬的年齡已經快十歲了,不過對於一匹馬來說根本不算很大,而且更讓盧顯城迷惑的是自己買下鳳尾花的時候可是看過年齡的就算是自己記不清了,也不會只活這麼幾年生了幾匹小馬就掛了。
要知道對於第一匹刨皮刀來說,就算是生病死自己也感覺到它的死期,並在它死之前出手賣了它,讓利益最大化了一次,沒有道理鳳尾花因病而死自己感覺不到啊。
望着已經變得僵直的鳳尾花的軀體,盧顯城對着已經趕過來的呂耀說道:“讓賽馬會的獸醫中心來人,把鳳尾花解剖,我要知道它的死因到底是什麼,等着結果出來之後通知我”。
呂耀聽了也跟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就通知人把鳳尾花送到練馬場的解剖中心去!”。
雖說買來的時候鳳尾花不值錢,不過現在牧場馬房裡的純血牝馬哪一匹拉出去身價都在上小几百萬,損失了一匹那可都是錢吶,突然間沒有這麼一匹,馬房裡的人都不好受,而且大家偏偏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說是病吧又不像,說是沒病吧,這馬好端端的沒了。
“還有剛出生的小馬好好照顧,鳳尾花的一條命換來了一匹好馬,看好了別又再出什麼狀況”盧顯城說道。
“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就安排人,並且把小馬駒兒搬到火焰女皇那個馬廄中去”呂耀說到了這塊兒,對着盧顯城道:“給起個名字吧,等上午的時候我通知馬會註冊處的人過來登記”。
“銀翼信念”盧顯城也不知道怎麼滴,腦袋裡想起自己上輩子好像看過一個電影還是什麼的叫銀翼殺手什麼的,乾脆這匹灰馬就叫銀翼信念吧。
呂耀聽了和旁邊的人都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回過神來了,因爲知道自家的老闆對於起名字這個事情除了對於牝馬之外,都是挺天馬行空的,你瞧瞧,刨皮刀,爐塵,皮裡陽秋這些的,都是啥啊,也就是大震憾,火焰女皇起的還有點兒氣勢。
要是知道呂耀心中所想一準兒笑着說大震憾的名字不是自己想的,而是‘天賜’的。
事情都吩咐的差不多了,而且外面的天色也經大亮,一直折騰了將近四個小時,鳳尾花醬同學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馬間,奔往天國。而盧顯城這個時候已經是肚子餓的咕咕叫了。
“行了,你們忙吧,我回去了”盧顯城說道。
這時候史軍跑了過來,對着盧顯城說道:“顯城哥,留下來吃個早飯唄,今天馬師傅新發明了一種新早點,留下來嚐嚐唄”。
一聽說馬師傅發明了一種新早點,盧顯城轉頭對着衆人問道:“你們吃過了沒有?”。
聽老闆這麼一問,衆人的目光又轉到了史軍的身上。
史軍立刻報起了名:“大米粥和三丁包子,三丁包子餡是羊肉丁、茶葉蛋丁,外加胡蘿蔔丁”。
“什麼亂七八糟的”盧顯城一聽是這麼個三丁,羊肉加胡蘿蔔沒什麼,但是加個茶葉蛋丁就有點兒詭異了,立刻笑着回了一句。
一聽這名字盧顯城就知道了,除了胡蘿蔔之外,別的東西估計都是前幾天剩下的,現在馬師傅有點兒以後大學食堂的師傅的風彩,玩的一手好‘黑暗料理’。
不過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馬師傅,以前這幫子貨有一個帶一個逮到了肉猛吃素菜一口不碰,現在調了個兒逮着素菜猛吃,肉幾乎每天就碰這麼一點兒,弄肉就剩下來,一弄就剩下來,但是也不能不弄啊,牧場這裡全都是體力活兒,一頓沒什麼肉下一頓就餓的快,肚子裡沒點兒油水也幹不了什麼活兒。
這麼一來,剩下的肉到是牧場的狗吃的多,現在整個牧場裡的牧犬一個個肚大腰圓的,每一隻的體重都有點兒超標。馬師傅一看這麼着也不能老死命的喂狗啊,所以馬師傅這邊就充分發揮了一下自己的想像力。一般來說別人沒有試過的東西,盧顯城是堅決不吃的,雖說馬師傅的黑暗料理味道都還成,但是盧顯城還是沒有興趣。因爲首要一條就不合要求,都是剩的食材不新鮮啊。
盧顯城走到了門口,還沒有上馬呢,就聽到自家的仨個小娃子歡快的向着自己這邊撲來,而小娃兒的到來,也讓二哈落荒而逃,躲到了牆角,伸着腦袋往這邊觀查自己有沒有被仨小,主要是瀰瀰給發現。看一眼就把腦袋縮回去,但是卻把兩隻兩毛絨絨的耳朵露在外面,也不知道它這的躲的什麼人。
“別給人搗亂聽到沒有,和馬兒玩了之後早點回去”盧顯城挨個的揉了下小腦袋對着仨孩子說道。
這仨小傢伙現在每天都要騎着自己的小矮馬來到大馬房這邊轉一圈兒,主要是和火焰女皇玩,還有就是上個月大馬廄這邊的一條牧犬生了一窩小狗,這位英雄的狗媽媽一共生了十一隻小狗,別說是瀰瀰這樣的小娃子了,連盧顯城看到了毛絨絨的小狗崽子都要擺弄一陣,更何況是孩子!
所以說仨個小傢伙被母親一拎起來打理完自己的三匹小矮馬之後,就會一起騎着小馬來到大馬廄,一是看馬一是看這一窩剛出生的小狗。
“爸爸,我們能養一隻麼?”牛牛對着父親說道。
弟弟一說,瀰瀰和壯壯也是一臉期盼的抓着父親的衣角,看樣子這兩人同樣也想養一隻小狗。
不過盧顯城還是很理智的否定了仨個小人兒的熱情:“現在不行!等你們大了一點兒再養吧”。
小狗要是落到了仨孩子的手裡,那下場只會有一個,牧場又一隻二哈式的狗誕生了,不能看家不能放牧甚至是來個壞人都不能給家人預個警,唯一能幹的就是玩和抓兔子,抓兔子這個技能看起來不錯,但是誰家隔三差五就吃頓兔子啊,兔子肉老盧家老老少少吃的都快吐了,現在兔肉都便宜了小鷹了,家裡哪裡還需要再來幾個抓兔子的狗。
一想起來小鷹盧顯城往大馬廄最高的乾草倉的三層頂上望了一眼,這貨正站在窩上伸着腦袋錶現出一副很‘神勇’的樣子,在早晨的涼風中威武雄立着。可惜的是牧場上上下下都知道,這貨現在同樣是肚大腰圓的,做爲一隻鷹身上都有了贅肉了,可見生活好到了什麼程度。
厚着一張鷹皮,在牧場這邊蹭吃蹭喝的,野鷹三天兩頭捱餓,這貨人吃飯它就等於開飯了,一天三頓,有的時候還有仨小給的宵夜,下午點心什麼的,這小日子過的都飛起來了,不肥纔怪。
用周明的話來形容它就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悖逆常理的鷹
不過肥也有肥的好處,營養好讓這貨發育的很棒,毛色瓦亮的都能滴出油來了,而且胖了一圈兒讓這傢伙‘看’起來比正常野生的鷹大出了好一圈兒,靠着這副鳥樣,附近的傻野鷹們居然不敢挑戰“肥鷹”在這片領地的權威。
聽到了父親都不答應,三張小臉上頓時就寫滿了失望。
盧顯城一看心不由的一軟,剛想答應就想起來今天早上又生了一匹小馬,於是立刻轉移了三小的注意力:“咱們家今天又多了一位新朋友,剛生的小馬,爸爸給起的名字,叫銀翼信念”。
一聽說有新的小馬,仨個孩子總算是開心了起來,盧顯城一看立刻招手讓一個工作人員過來,帶着仨孩子去新生小馬駒兒呆的馬廄,自己看着孩子門在馬廄的門口栓好自己的小矮馬進了馬廄的門,這才跨上了爐塵轉頭回家。
走到了半路就看到幾個人點兒從山下的馬道轉進了自己的牧場,於是停在了半山腰等着這些人過來,順帶看看是些什麼人。
等了大約快十分鐘,這一撥六馬纔到了盧顯城的面前,一撥人四男兩女,除了杜國豪之外還有他的同學秦小兵,也就是那個在首都開家小拍行的,年前的時候商量着要一起搞拍賣,最後老盧獅子一張口就沒有下文的那位,至於剩下的兩男兩女一看就是跟班的,全都是一身的西裝,當然了騎馬的女人可穿不了筒裙,現在兩位女士穿的是女式西褲。
“盧總!不好意思又來打擾了”秦小兵一見面就笑着擡起手來對着盧顯城揮了揮手。
“好久不見!”盧顯城也對着秦小兵點了點頭,然後對着這些人說道:“歡迎歡迎!”。
馬背上的這些人直接被盧顯城的背後的大古樹林給迷住了,幾百株古樹這麼匯成了一片林地,配上此時牧場上點點斑斕,再加上樹冠上嫋嫋升起了水霧,恍如仙境一般。就在此刻,呼吸着帶着潮氣新爽的空氣,觀着美景,耳朵裡聽到各種各樣嘰嘰喳喳的鳥鳴聲,而且時不時的頭頂就有一兩隻不知名的鳥兒飛過,直接震的這幾位京城過來的小白領眼都看傻了。
“這地方太漂亮了!”一位同行的小姑娘不由自主的說道。
杜國豪笑道:“這人啊賊精賊精的,一開始建牧場的時候全國找這種大古樹,他買的時候一棵也就十來萬,等着我們過一年後再買,沒他這麼好的五十萬都沒人賣,而且還沒有幾棵這麼大樹齡的,所以論起這林子來,整個牯山,那邊的保護區不算,這裡是最好的,牯山東湖公園的空氣都沒有他這片老林子裡的新鮮,天然氧吧”。
一看到這幫子人盧顯城就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了,不過大家談生意之間總喜歡東扯西扯的,反正盧顯城自己這邊也沒什麼事情,就陪着邊逛邊扯唄,於是老盧就帶着這撥子人開始了遊覽起了自己的牧場。盧顯城的牧場現在有兩個景兒,一個景兒就是這古樹林,別的牧場沒有,另一個景兒就是一汪潭水,不過現在潭邊已經不是光禿禿的了,都種上了大樹,夏日的時候往這裡潭裡一泡,那真是暑意全消,然後再選一塊大石往上一躺,想有桑那浴效果你就找在太陽下曬過的,想陰涼你就找沒陽光直射的,這汪水潭可比新建房子前面的大遊戲池可爽多了,老盧全家老少都喜歡。
離着古樹林最近,盧顯城自然而然的就帶着大家先遊古樹林,然後就自己知道的,給客人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樹,從哪裡移過來的,當然了這麼多的古樹盧顯城也記不住所有的,只是記住有了幾棵有特點的拿出來娛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