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裡,也沒有換車,直接換了李朗開着大奔就往市區的賽馬場而來,現在牯山有兩個馬場,一個是正式的國際標準的賽馬場,一個同樣是國際準備的練馬場,練馬場在濱山區,而賽馬場離着練馬場還有三十多裡地兒,現在市區東南角,在牯山人的口中,一個叫老馬場一個叫新馬場。
同時牯山這裡再建的還有兩三個馬術場地,不過這些都不屬於牯山馬會,而是政府和民間同時出資建的,一個是牛仔運動場和馬術場地之類的。
盧顯城這邊來的就是賽馬場,而不是練馬場。
雖說今天不是週六週日的比賽日,但是也不是週一和週二的賽場場員工的休息時間。
週四的下午,賽馬場是對外開放的,在這裡大朋友和小朋友們都可以參加一些和賽馬有關的遊戲,當然了你要對牯山賽馬的歷史有關,或者對賽馬的歷史有關,你也可以到賽馬場一邊的賽馬博物館,那裡有所有牯山馬會成立以來,所有的比賽和參賽馬匹的資料以及成績,歷代的ci冠軍馬還有養獨的頭像掛出來,上面註明了所奪得的冠軍名稱,馬的名稱還有馬主的名字。
這是賽馬會榮譽的殿堂。
因爲是公衆開放日,所以今天賽馬場還是挺熱鬧的,就像是現在,當盧顯城進入包間的時候就看到外面有一場小型的兒童‘賽馬’正的草道上舉行,一幫子男男女女的小騎師們正騎着矮馬‘角逐’冠軍,這樣的比賽冠軍所有的東西,除了獎金不‘豐厚’之外,像是花環吶,幾乎是一應俱全,只是小了幾號而以。
賽馬場這邊的看臺建築牆面呈波紋型,上下錯開,每一個小波紋波峰就一是個vip包間,越往上的視線就越好,包間的價格自然也就越貴。
在頂層正中央是個人非常醒目的大包間,這個包間比一般的包間大出了三倍,在正式比賽的時候,如果是cii和ciii級別的比賽,這裡坐着的就是出獎金的攢助人一家,攢助人可以邀請朋友來這裡和自己一同觀看比賽,這是很有臉面的事情。
在ci比賽的時候,因爲獎金來自於牯山馬會,所以說這個包間是拍賣的,是有數字上限的,這個大包間是整個賽馬場最有逼格的地方,所以說現在也開始慢慢的有點兒譜了,不像是去年一開始的時候,隨便一個老土財都能帶個小情兒拍下這個頂級大看臺了。
在日常沒有比賽的時候,這裡就是對外開放的餐廳,提供西餐中餐,甚至還有中東風味的食物,當然了這裡的價格並不太便宜,平均下來比普通的店要貴上不少,五層以上那就不是一般家庭消費的起的,兩人隨便吃一頓都要上一千。
盧顯城幾人並沒有往頂層去,就在四層的地方找了個包間聊天,盧顯城一進去就給自己要了份炒飯,並且外加一份特色的料醬。
“你跑到這裡的來吃炒飯來了!在家裡小梅沒讓你吃飯啊”杜國豪一進門就看到盧顯城埋着頭大吃,不由好奇的問了一句。
“徐教授給我送了三匹小矮馬,孩子們一興奮,那裡還忍的住啊,直接就嚷嚷着去看馬了,好不容易回來你們這些人又說有事情商量,我可不沒吃飯麼”。
盧顯城的端起了旁邊的例湯,喝了一口放下了碗對着杜國豪就報怨了起來:“誰知道我來了,你們幾個傢伙沒一個到的,我說哥幾個,你們下次辦事能別這麼拖拉麼,講點兒效率成不成!你看,都過了半小時了,現在人還沒有到齊呢,連你這馬會的主席一遲到都是半小時的,咱們能別這麼玩西班牙式的拖拉成不”。
杜國豪聽着盧顯城報怨,也不以爲意,反正大家現在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朋友了,一張張臉皮也是厚實到了極至了,說道:“我這邊有點兒事情!”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一疊子紅卡片,然後往桌上這麼一放:“下下個月,首都飯店,有興趣的去一下,人可以不到,但是禮不能缺了”。
盧顯城瞅了一眼就知道這是‘罰款單’啊,這老小子在四十臨門的時候終於又要結婚了。爲啥說又呢,因爲老杜現在已經二婚了,馬上再結就是三婚,反正這些人結了離,離了結也不算多大的事兒,盧顯城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至於去首都參加他的婚禮,那就更是沒影的事兒了。他們家那關係,誰沒事幹想去繞,對着滿場人陪笑臉的。
聽着幾人坐下來侃杜國豪結婚的這事兒,盧顯城埋頭吃飯,等着飯吃完了,都撤下去了所有的人這才姍姍來遲。
杜國豪一看人都到齊了,於是張口說道:“關於擴大ci獎金,衝gi的事情,賽馬場這邊的經理想盡快的也事情給定下來,咱們這邊的宣傳要加緊了,就算是明年開始,現在咱們這時間剩下的也不算太多了!哥兒個今天開會嚴肅點兒,別老跑題!”。
圍在桌子旁邊的幾個人一聽杜國豪這麼說,不由的都笑了起來,盧顯城差點兒沒有被自己的煙給嗆着,論起跑題的本事,現在沒人比的過杜國豪他自己。
“咱們先在先談談幾場比賽設重獎的事情,牯山三冠,一哩錦標什麼的這是不用說的,還有新春大慶典的五場比賽也不用說,剩下的大家決定增加幾場,還有就是泥地和草地,咱們這邊到底是以什麼爲主”杜國豪說道。
葉一鴻說道:“三冠咱們還是跟着美國那邊吧,以泥地爲主怎麼樣?”。
“美國人那邊就是泥地了,咱們這邊去參賽也沒什麼問題,我覺得還是草地吧,雖說日本人那邊玩草地,但是人家根本不帶外國人玩的,咱們這邊要是再搞爲泥地爲主,我覺得有點兒重複了,想跑泥地三冠就去美國好了,咱們這邊還是搞草地,美國的好馬也可以吸引來嘛,我的建議是咱們的比賽以草地爲主”張強這時張口說道。
“大家都想過這個問題吧?”看着大家都點了點頭,杜國豪接着說道:“那就甭廢話了,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攢成草地的舉個手,泥地的就別舉了,不許有棄權的,一共九人還有棄權的沒法玩下去了!”。
盧顯城一聽就把手舉了起來,之所以贊同草地,是因爲正像是張強說的,想要玩泥地,美國人那邊可以隨便玩,美國人這一點就比小鬼子做的好,像是墨西哥啊,阿根延這些馬主都在美國混獎金,多國內一個不多,少國內一個不少,但是草地玩起來就有點兒吃力了,乾脆咱們自己就主玩草地,泥地爲輔。
除了盧顯城之外,還有五個人舉了手,三冠賽這邊自然就定下了草地大賽。
“喂,顯城!我準備在日本弄個牧場,你到時候搭把手!”杜國豪一看三冠定了草地,突然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要在日本建牧場的事情,今年杜國豪的馬賣了四五匹到了日本,讓他覺得日本人的購買力挺強的啊,所以準備在日本建個牧場。
盧顯城一聽立刻擺手說道:“我建議別建了,現在我被小鬼子那邊陰了一下,別說三冠了,估計gi我也就理論上能參加個日本杯,我在那邊牧場的馬都在考慮怎麼辦呢,你還衝過去幹什麼,那邊又貴還死不着調的!”。
“怎麼說?”葉一鴻問道。
盧顯城把早上接到岸田的電話給小夥伴們說了一下。
“靠,這小鬼了也太小心眼了吧”耿海文說道。
宋曉江道:“他們這麼幹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明着開放實則保守,再說了,小鬼子遇到了盧顯城也真的挺倒黴的,你瞅瞅一年一共就二十幾場一級賽,看看盧顯城01年的時候攬了多少進懷裡去,直接都快搞了一半了,換了誰這個事不急啊,而且最主要是馬主還是一外國人,你沒看到了後來日本人都不介紹馬主了,直接以馬房代替了麼”。
“對,顯城,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吧,日本有史以來最成功的馬主是一個外國人!這事兒你乾的的確不地道”尤廣富笑道。
盧顯城咬着雪茄,雙手一攤:“那我能怎麼辦?總不能把好歌劇的四條腿捆起來吧,人醜不能怨社會吧”。
在盧顯城看來自己的確在日本的成績有點兒鬧心,幾匹馬這麼一圈,然後日本人的一級賽從零一年到零三年自己這邊和日本的馬主就五足鼎立了,自己手下的馬差不多能摘下三分之一也就是七到八場的gi冠軍,這真的讓人家挺丟臉的。
當然了這也同時豎立起了盧顯城的名聲,要是沒這名聲,去年刨皮刀的子嗣就沒有機會進入日本賽場,也就不可能這麼快出成績,而今年的刨皮刀血統的馬就不可能有過千萬的價格,國產馬想進入日本市場,就不可能這麼順利,總之在這個事情上也算是有好有壞了。
“你的好歌劇這配種權賣的日本人也滴血啊,十億日元還只是配種權,日本人出錢就是爲了把好歌劇留在日本配種”朱子華說道:“老實說要不是你攔着,我都想讓家裡的牝馬和好歌劇配上一配”。
“好歌劇的配種真的像你說的這麼差?”張強忍不住又問道,任何一個馬主看到了好歌劇的成績,都會忍不住想試一下的。
“不是太好,冒險很大,但是這個事情真的不好說,看天吃飯的東西就算是萬分之一,出好馬也就出了,咱們也沒處講理去,你們要是真想碰這機會那我也不攔着你們”
日本一些馬房肯出十億日元,那是認爲好歌劇有希望是另外一匹週日寧靜,但是事實和理想之間的差距有的時候是鴻溝,好歌劇的配種成績,也就是遺傳性很一般,盧顯城留着絕對沒有賣出去合算,更何況好歌劇本身還屬於自己,只是配種權出讓了而以。
杜國豪這時拍了拍桌子:“喂,喂,哥幾個又跑題啦!”。
張強笑道:“還不是你先引起的!”。
“咱們轉回來,還是談談到底幾場大獎金的一級賽,沒有大獎金吸引不來這幫油耗子”杜國豪略點了下頭,承認是自己先把大夥兒給帶溝裡去了。
“要不加上牝馬三冠?”宋曉江說道。
“三冠加上牝馬三冠,再加上新春大慶典和一哩錦標,一共也有十二場比賽呢,我覺得咱們首年也差不多了”耿海文想了下說道。
杜國豪看了一圈問道:“大家覺得怎麼樣?”。
盧顯城琢磨了一下說道:“先就這麼着吧,第一年十二場重獎賽已經不少了”。
十二場重獎賽,總獎金那可不是幾千萬人民幣級別的,最少也得有兩億人民幣以上,甚至想要吸引世界級的賽馬來參賽,獎金紅線最少要畫到三億人民幣往上走,現在大家終於深刻認識到了爲什麼說玩賽馬是貴族運動,以前在歐洲又稱爲王室運動,別說一般小門小戶就是十幾個小土豪湊一起也玩不轉啊。
接下來的時間,大夥兒一起商量了一下比賽的時間,還有比賽的各個獎金安排,當然了還少不了賽道距離什麼的,總之十二場比賽一直讓大家談到了晚上八點多鐘,這才把大框架給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