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地方投了多少錢!”杜國豪對着遠處的盧顯城張口大聲的問道。
杜國豪的這一問,也問出了在場絕大多數人的心聲,現在大家幾乎都在腦子裡想着弄一個這樣的牧場,不說別的就說這景色就讓大家愛不釋眼啊。
盧顯城想了一下說道:“兩千萬出點兒頭,還帶着這一圈的樹,主要的錢就花在了樹上還有一圈的圍欄,全木製的漂亮是漂亮,那是因爲咱花足了錢啊”。
“兩千多萬?”一聽這價格,杜國豪這邊就連想的都不想了,這次口袋裡賺的都快滿了,直接說道:“等着回去的時候去縣裡一趟,到時候我也租下一大片的地,不過山谷就不要了,我要大平原!”。
盧顯城一聽這話不由的一撇嘴,直接取笑起來杜國豪:“我說國豪哥,你真認爲我土鱉了啊,不知道平原的好?我告訴你吧,你要是弄一大平地種草就算是開花那也是就一個閃兒,哪有這樣的景象”。
說着盧顯城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花海:“只有在山地才能種出這樣的效果來!”。
“爲什麼?”耿海文下意識的配合着盧顯城來了一句。
盧顯城正好順勢賣弄了起來:“如果在平地上種,那隻會是是一種顏色,因爲太陽一出來的時候平原是沒遮沒擋的,草開的花幾乎在同一個溫度,那你就會發現早晨的時候草地是深紫色,中午太陽最烈的時候檸黃色,到了晚上的是候紅色。這種牧草花開什麼顏色是由溫度決定的,山谷裡這邊有遮有擋的,受光不一樣纔會有這樣的五色斑斕,要是平地那就算了吧。拿山地來說向陽坡的溫度和背陽坡的溫度自然是不一樣的,不一樣的溫度花色也就不同,這纔有了現在的萬紫千紅的幻境般的色彩,你弄一大平地同一時間就只會有一閃兒跟普通的紫花苜蓿沒什麼差”。
牧草的開花一朵小花也就開一天,早上太陽出來的時恰好花苞兒開始張開,張開的時候是深紫色的,受陽光照射時間一長到了二十四五度的溫度就成了明黃色,然後溫度再一降就變成了紅色,然後到了溫度更低一點兒就回到了深紫色,所以說眼前的景像只有山地才能種出來,大平原那就是早午晚色一個閃兒。
葉一鴻聽了輕飄飄的說道:“那就來一塊山地好了!到時候我也和你一起去,我這邊也弄一塊山地”。
“也算我一個!”
“我也來一塊!”
十幾個人一大半都表示要在這裡拿地。
七嘴八舌過後,站在旁邊的呂耀目瞪口呆的覺得似乎縣裡的山地已經被分去了一半,原來送都沒人要的荒地一下子成了香餑餑,而且這幫子人聽到一兩千萬眼睛都不帶眨的,眼從口袋裡摸了十塊二十塊似的。
盧顯城這邊還沒有完,直接從自己馬鞍旁的一個小口袋打了開來,從裡面拿出了幾卷子紙頭交到了旁邊的宋晚江手中:“每人一張,傳一下讓大家看看”。
宋晚江自己留了一份兒,把剩下的交到了旁邊的人手中,還沒看呢就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這個牧草是我公司雜交出來的,這張紙上是牧草和紫花苜蓿一個簡單的對比,用這個草喂出來的馬匹牛羊至要比紫花苜蓿減少一半的成本!”盧顯城說道:“你們要是想要詳細的資料到時候走的時候我讓研究這個的教授給你們每人一份”。
“看這東西是幹什麼,咱們還能不信你?”其中一個瞅了一下紙頭上的數據就頭疼。
“這個呢”盧顯城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兄弟我投資了牧草成本可不小,指望着各位哥哥給點兒補貼啥的”。
杜國豪一聽笑道:“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財迷了,說吧,要是你這麼大一塊你準備收哥幾個多少錢?”。
“哈哈哈!”衆人又是一陣大笑。
“也就是十來萬塊錢,主要是投入到下面的研究中去”盧顯城說道。
杜國豪這些人一聽十來萬塊還是投入到研究牧草中去,大家就沒什麼興趣了,十來萬而以不值得大家多關心,況且大家也知道自己要種草也少不了請人家幫忙,一幫子都是教授啥的自己這邊也要給點兒面兒,更何況這其中還有盧顯城的關係。
耿海文對着盧顯城問道:“晚上咱們在哪裡野營?還有我們帶來的東西什麼時候能到”。
“野營的地方已經選好了,甚至連帳篷都幫大家搭好了,至於大家帶來的東西放心吧,最多還有半小時就能到了”盧顯城伸手指了一下最西邊的山谷說道。
這次盧顯城請大家來野營一是推銷這邊的荒地,二就是請大家過來商量一下辦賽馬場的事情,要是盧顯城一個人搞的話錢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國內辦事可不光一個錢字就能行的,盧顯城要把這些哥們一窩蜂的全拉進來,先成立一個玩票性質的賽馬會,這些人多了其中一個兩個想鬧妖蛾子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抗不抗得了大家,別人想鬧妖蛾子就更要靠慮一下抗不抗的住這些傢伙了,還有就是太祖老人家說的人多力量大嘛,辦起什麼事情來也大家一起出力也方便。
“先去你家裡看看,早就想見見你在這裡的小窩了”葉一鴻這裡卻對盧顯城的小屋子起了興趣。
盧顯城聽了道:“正好順道兒,去營地經過我的小窩!談不上什麼好,就是圖個舒坦罷了”。
就盧顯城的小窩在這裡的確算上的一等一的,別說是鄉長了連縣長住的除了有電之外也比不上盧顯城的屋子,不過放到這幫子人身上那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大家一邊聊着一邊騎着馬就往山坡下走,盧顯城則是給大家介紹着自己現在牧場養的馬匹還有牛羊的種類,首先盧顯城這邊也不是爲了賺錢,爲了滿足自己和牧場工人們的口舌之慾,不論是牛、羊數目養的都不是很多,到是馬的種類有四種之多。
騎着馬顛着小步子,盧顯城領着這撥人就到了自己的小窩前面,大家還沒有進屋呢,就看到二哈這貨伸着腦袋湊了出來。
耿海文一瞅到二哈,就衝它吹了聲口哨,然後就看到二哈的尾巴歡快的擺了起來。
“這條沒用的傻狗你還養着啊”耿海文望着二哈頭也不轉的對着盧顯城問道。
盧顯城道:“不養有什麼辦法,難道還能扔了不成,不過現在已經長勁多了,會逮野兔了,以前是一天一隻現在差不多兩天一隻”。
張強從馬上下來伸手在二哈的腦袋上摸了一下:“這是什麼進步啊,明明是退步了好吧!”。
“不能這麼說,原本地裡的兔子多,現在被村裡的這幫子小有事沒事過來下個套,牧場裡的兔子已經少了不少”盧顯城說着帶着下馬的葉一鴻還有杜國豪往屋裡走。村裡的小娃子們快把盧顯城這裡當零花錢的取款機了,時不時的就來套點兒兔子。
大家紛紛下了馬,把自己的馬栓到了屋前的栓馬杆上,有參觀興趣的去屋裡參觀,沒有參觀興趣的則是自己找地方聊天扯淡。
柳東聲和賀嶼還有薛士誠三人進圈子比較晚,雖說賺了不少和別人比就有太少了,而且在小團體中三人走的也比較近,不知不覺得三人就湊到了一起,坐到了露臺上望着四周的景色。
如果有心人一看的話,發現十幾個這個時候分成了兩三個這樣的小圈子。
薛士誠散了下煙之後,對着兩人問道:“你們有興趣這裡的弄這麼樣個牧場麼?”。
“你沒興趣?”賀嶼好奇的問道。
薛士誠說道:“老實說我的興趣不大,雖說這地方漂亮是漂亮,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個窮山溝兒,哪裡及的人咱們杭城燈紅酒綠的,耿海文說什麼江南,這裡哪算的上是江南,鄉下地兒罷了”。
柳東聲說道:“我是要弄上一個,不需要這麼大,三分之一甚至是四分之一大就行了,不是說折騰什麼,就算是要溶入這個圈子也要在這邊弄上個牧場,你離着十萬八千里的,發財的機會誰想的到你,上次是他們湊不起幾億美元,現在十億幾人也湊的起來了,再說了這樣的好景色時不時的來渡個假放鬆一下也不錯,咱們也不差上三四百萬的”。
賀嶼說道:“其實錢到是小事兒,這次賺了錢之後,我們家老爺子把我叫去了很誇了我一頓,連我爸對我的臉色都好上了不少,這錢賺的輕鬆又幹淨是好事兒”。
薛士誠一聽想了一下說道:“那我也弄一個吧”。
除了這三個之外,剩下的兩個小圈子到是很堅定,大家現在想在在哪裡弄,到底要弄多大,當然了各人的牧場要靠在一起。
大圈子裡的小圈子這個現這大家都心知肚明,盧顯城也知道況且盧顯城也沒指望把這些人擰成一股子繩子,什麼有力往一起使那太扯了,盧顯城只希望這些人遇到事情的時候知道捍衛自己利益就成,至於其他的對盧顯城來說都是扯淡。
葉一鴻和杜國豪幾人參觀完了盧顯城的屋子,大家就給了兩個字的評價:一般般!
“連電都沒有你還能住的下去”杜國豪對於屋裡沒電很不能容忍,一出了門就給了個差評。
盧顯城說道:“等你們來了,咱們就一起裝風力發電機,扔到山頂上一個大傢伙供應牧場該不成問題吧”。
“幹什麼不讓供電局拖電?”杜國豪張口就拖電。
當然了以他的本事,盧顯城毫不懷疑******會上杆子幫他的牧場通電。
盧顯城卻說道:“電線的架設太麻煩,而且我可不想自家的牧場頂着一溜電線杆子,還是風力發電比較靠譜,到時候弄個電纜直接往土裡一埋,萬事大吉!”。
葉一鴻聽了說道:“這主意真的不錯,比拉電好多了,再說了電拉到了這邊這電壓就不知道成啥樣了,還是咱們自力更生更好一點兒”。
說完了這個看着盧顯城又問道:“忘了,你的房子裡怎麼掛着一個匾額,裡面放着幾張鈔票,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三俗了!”。
一提這個盧顯城笑了笑說道:“我這可不是當字畫掛的,這幾張鈔票可是有來的歷的”。
盧顯城就把這幾張鈔票的事情這麼一講,這幾張票子就是柴笙給盧顯城的,也就是上次和柴笙、寇廣聞和簡偉起衝突的事情,現在盧顯城把這東西裱起來掛在自己的家裡不僅僅是爲了提醒自己,更是爲了噁心別人。
聽着盧顯城講完了,杜國豪就對着跟着自己旁邊的一位說道:“你這表弟善惡不分啊!”。
盧顯城聞言不由的一愣,這位盧顯城自是知道的章碩冰。沒有想到這位是柴笙的表哥。頓時覺得這京城怎麼跟小縣城似的,隨便拉個人就是表哥表弟的。
誰知道章碩冰撇了撇嘴:“我哪敢做人家表哥,都拐了個彎了,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