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林毅倒有些緊張了,因爲少女胸前那對豐滿,若是緊緊貼在他胸口,他到不會感覺怎樣,但少女身體與他之間稍稍有了距離,胸前那對豐滿便在林毅胸口上,便形成了若有若無的摩擦,搞得林毅心頭直冒火,險些心猿意馬。
還好,沒過多久,天終於亮了。
一縷熒光穿過石頭縫兒,射入山洞,驚醒了山洞中的兩人。
少女忽然一把推開林毅,裹緊了身上的外衣,轉身來到洞口,透過那條縫隙,好奇的望向外面。
林毅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肩頭和手臂,暗自苦笑一聲:“這女人到底是不是藍羽仙?藍羽仙可不會如此對待救命恩人。”
這個時間若是放在聖武大陸上,應該還是凌晨,只是在這片世界中,過了子夜沒多久,天空中變化有熒光閃爍,空氣中的溫度也開始慢慢升高。
林毅先用水杯舀了些水,洗漱一番,隨後喝掉兩大杯水。
昨夜激發體內聖血後,林毅的身體一直持續高溫,體內的水分消耗了太多,兩大杯水下去,纔有所緩解。
接下來,林毅吃掉一點草根,來到洞口,移開巨石。
少女在一旁,一聲不響,她或許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推開巨石,但她嘗試了幾次,根本推不動。
她終於相信了林毅所說的話,原來在這個世界中,真的一點元氣都沒有,要想活下去,唯有靠自己的身體。
可她的這副身體,在這個世界中,卻弱不禁風。
即使推不開巨石,少女也沒向林毅求救,就這樣一直沉默不語,守在巨石旁。
林毅移開巨石後,少女一聲不響,走出洞口,放眼觀瞧四周。
儘管少女對他極爲冷漠,但林毅還是對她說道:“要想在這個世界中生存,必需食用昨天我給你的黑草根,而且每到正午時分,這個世界中的所有生靈,都會陷入瘋狂,嗜殺成性,沒有任何情感可講。”
少女深深看了他一眼,眉骨微皺,道:“這裡不是死亡世界嗎?何來的生靈一說?”
林毅望着高天上,那些絢麗多姿不斷變換的熒光,笑道:“死的極致便是生,我想你師傅讓你進入死亡世界之前,不會沒有告訴你這些吧?”
少女的目光變得冰冷,是那種可以殺死人的冰冷。
“哼!若是在外面,你早就死了。”
沒頭沒腦丟下一句話,少女邁步就往前走。
林毅撓了撓頭,提着紫陽劍,疾步跟上。
少女越走越快,越走越快,開始變得健步如飛。
林毅跟在少女身後,不徐不慢的走着,少女的高傲令他很不舒服,或許,唯有讓少女領教了這個世界的殘酷後,她纔會收起她的高傲。
一連行出去三十里,來到一片石林前,少女扶着一塊石頭,劇烈的喘息着。
林毅不緊不慢,來到少女身旁,打量着這片石林。
越過這片石林,再往前七十里,便是那片蒼翠的密林和小河。
他原本想,從石林一側繞過去,可藍羽仙卻直奔石林而來。
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天光,林毅開始擔心起來,算一下快到正午了,來着這個世界的那種瘋狂的意志,又要降臨了。
他保護藍羽仙的同時,又得防備自己陷入瘋狂,同時還要防備自己被陷入瘋狂的藍羽仙所傷。
石林中一臉安靜,和四周一樣,沒有半點兒聲響。
藍羽仙喘息了一陣,吃了一點兒黑草根,正要邁步走進石林,突然,林毅從後面一把拉住了她,並野蠻的把她撲到。
“你幹什麼?”
後背被石頭硌得生疼,藍羽仙惱火道。
“噓!不要說話,有人!”
林毅一把捂住藍羽仙的嘴,目光望向另一側石林邊緣。
藍羽仙也不動了,側頭順着林毅的目光望去。
果不其然,居然真的有人!
只見一個全身赤果的男人,正手握一支用碗口粗的竹子削成的竹矛,埋伏在石林一側。
那男子皮膚呈古銅色,微微有些發黑,一頭長髮亂蓬蓬的,頭髮插滿各色羽毛,他的五官看上去與尋常人的五官無疑,只是額頭之上,髮際正中,生有一隻獨角。
那男子非常善於隱藏,隱匿在石林後面,居然險些躲過林毅的感知。
藍羽仙被林毅撲倒,非常不舒服,想要推開林毅,卻又顧及到一旁有土著,在沒有摸清土著的虛實之前,她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啪嗒!”
一聲脆響,突然自石林中,衝出一個身材雄壯的土著,那土著絲毫不在乎四周有沒有危險,徑直向頭生獨角的土著飛奔而來。
獨角土著很是不滿的嘶吼一聲,便欲逃跑,但他的速度明顯不及飛奔而來的土著速度快,被那飛奔而來的土著一下子撲倒。
兩個土著扭打在一起,在地上翻滾,那根粗大的竹矛被丟在一旁,兩個土著打得石礫飛濺,烏煙瘴氣。
有兩顆石礫,飛到林毅和藍羽仙身旁,砸在地上,又被彈起,結果不偏不巧,正好砸在兩人身上。
林毅立即感覺後背一痛,藍羽仙疼的嘴角一抽,險些背過氣去。
她有些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發出聲響了,否則,看這兩個土著打架的陣勢,若是放在她這小細胳膊細腿上,說不定一巴掌就能把她的胳膊打斷。
這時,林毅忽然感覺體內,傳來一股莫名的躁意。
他擡頭看了一眼天光,暗道不好,已經頻臨正午時分,那股恐怖的殺氣又將席捲他的全身,淹沒他的理智。
他的目光望向藍羽仙,卻發現藍羽仙桃腮緋紅,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吐氣如蘭,身體竟好似也發生了變化。
“不好!我必須控制住自己的理智,還要設法控制住藍羽仙,否則,我們兩個會喪失理智,會自相殘殺的!”
林毅心中急道。
不遠處的石林中,動靜更大了,那獨角土著被飛奔而來的土著,壓在了身下,林毅定睛望去,便看到那佔據上風的土著,頭生雙角,胸の部很大,明顯是個雌性。
雌性土著壓在雄性土著身上,竟然就這樣赤果果的大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