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邪摸摸下脣,訕訕的笑,“我自己不小心咬的。”眼神飄忽不定,不經意看到司徒寒笑的別有深意。
“弟弟莫不是饞肉了,今天給你好好補補。”紅衣拉她在身邊下。豐盛的早餐早已備好,對面風二孃夾了一筷子肉放到莫子邪碗中,“多吃點。”
“是是。”莫子邪將臉都埋進碗中,不知爲何心虛的緊,看得風二孃和紅衣笑語不斷。
飯後,司徒寒打發了兩女出門,笑着對莫子邪說,“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竟能讓如梅起不來牀,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潛力。”
莫子邪呵呵的陪笑,心中暗罵,你當我和你一樣是種馬啊。
手執紙扇於胸前輕搖,司徒寒輕輕說,“明日,我們就要回逍遙門,交代你的可曾都記下?”
“請公子放心,子邪絕對不會忘記的。”莫子邪頭點得小雞啄米一般。
合攏紙扇,司徒寒正色說,“記住,世界上再沒有一個叫小鞋的乞丐,只有一個富貴公子莫子邪。”言語似冰,莫子邪感覺渾身發涼。
“注意你的一言一行,師傅精明的很,要是事情敗露,我也保不了你。”
身子繃得僵硬,莫子邪擠出一絲微笑,“公子放心,小的不會拿自己的姓名開玩笑的。”
似春風融化寒冰,司徒寒和顏悅色的拍拍莫子邪的肩膀,“可要如梅再陪你幾天?”
“不用不用。”莫子邪急忙搖手。臉莫名地紅了。
一個銀色地荷包被準確地摔入莫子邪懷中。“明天就走了。去看看有什麼想買地。”司徒寒語畢跳窗而出。不見蹤跡。
莫子邪急忙揉揉自己地胸口。他娘地。本來就發育不好。這一砸又平了不少。恨恨地翻開荷包。亮晶晶地金豆子灑落一地。莫子邪咽咽口水。金子啊。真地金子啊。緊忙趴在地上撿起來。金錢美女。司徒寒幹嘛對自己這麼好。不怕自己逃走麼?
紅衣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弟弟。去逛街啊。”風二孃倚在門口對她嫣然一笑。
莫子邪剛撿起最後一顆金豆子。終於明白司徒寒是怎麼想地了。無奈地笑笑“是。嫂嫂們。”
“弟弟今天想去哪?”風二孃嫵媚地笑。
“去看看古董吧。”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各色小販不停叫賣,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幾個光腳的孩子在人羣間不停的穿梭,小手不時碰觸人們的荷包。莫子邪冷眼的看着,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按了按袖中的荷包。紅衣和風二孃則顯得很興奮,在一個小攤子前面對着銅鏡不停的把玩飾品。
一隻飛鳳金釵吸引了莫子邪的視線,流線的構造,栩栩如生,仿如一隻展翅高飛的鳳凰,莫子邪拿起送入風二孃的手中,“風嫂嫂,這個可適合你?”
風二孃一看果然喜歡的緊,插到濃密的發間對着銅鏡左照右照。紅衣放下了手中的玉釵,有些羨慕的看着風二孃。
莫子邪一見,將一個小巧的鈴鐺搖了搖,悅耳的聲音,銀色的質地上雕着古樸的花紋,“紅嫂嫂,這個掛到鞭上可好?”
紅衣一聽,從腰上拿出紅鞭,繫到把手處,憑空一甩果然伴着悅耳的鈴鐺聲。
莫子邪從荷包中掏出了一顆金豆子放到攤子上,“不用找了。”兩女都興奮的跟在她後面嘰嘰喳喳個不停,“弟弟破費了。”
莫子邪暗笑,反正是司徒寒的錢,頭時,一道閃亮的藍光出現,“你們看到了麼?”
“看到什麼啊,弟弟?”兩女疑惑得眨眨眼睛。
藍光再次出現,莫子邪順着光線而去,角落處一個不起眼的攤子上,一個佝僂的老者眯着眼睛似睡非睡,藍光愈盛,發光的是一顆小指頭大小的珠子,散發出耀眼的藍光。
“你們看這顆珠子怎麼樣?”莫子邪拿起正在發光的珠子,詢問兩女。
紅衣撇撇嘴,“烏漆抹黑的,有什麼好?”
“黑的?”莫子邪向了風二孃,明明在發光啊,似藍色的火焰般耀眼。
“是啊,雖然這模樣不討喜,要是弟弟喜歡就拿去玩吧。”風二孃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老闆,夠了麼?”
老者睜開了那一直眯着的眼睛,兩眼渾濁的分不清黑白,嘶啞的蒼老聲音幽幽傳來,“陰雨陣陣不停歇,陽春三月下江南,眼中無物百花開,開合放落又十年。”
風二孃不耐煩得又在他面前揚了揚那錠銀子,“老闆,買那顆珠子夠不夠?”
老者似乎不聞,反覆唸叨剛纔的詩句,風二孃皺着眉頭將銀子放下,拉着莫子邪就走,“別管這個老瘋子了。”
莫子邪走了幾步回頭一看,哪還有剛纔的攤子,老者也消失不見了,手中的珠子藍得耀眼,美得徹底。
夜深人靜的時候,莫子邪坐在牀上仔細的看着這顆珠子,淡藍的光芒夢幻般的迷離耀眼奪人神魄。
老者反覆吟誦的詩句涌入心頭,下意識的吟出聲來,“陰雨陣陣不停歇,陽春三月下江南,眼中無物百花開,開合放落又十年。”
藍光大顯,莫子邪的右眼火燒火燎般的炙熱,而後又似萬年冰川般刺骨寒冷,緊接着是萬蟲啃噬般的極癢極痛,莫子邪捂着右眼不住的打滾,汗滴從額上顆顆滑落。牀上的那顆珠子烏黑的,再無璀璨的光芒出現,靜靜的呆在角落,毫不起眼。
一炷香後,各種不適的感覺全消,莫子邪睜開眼睛,右眼是妖異的湛藍。
莫子邪手握那顆黯淡無光的珠子仔細斟酌那詩詞,每句的開頭合起來竟是:陰陽眼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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