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邪躺在客棧的牀上翻來不去睡不着,有完沒完啊。
隨是最好的包房,可是隔音效果畢竟不是太好,隔壁女子的嬌柔呻吟和男子的深沉喘息還是傳入了莫子邪的耳,將自己的頭埋在被子裡,可是那聲音還是能聽到,這一夜,她失眠了。
“小爺,寒爺喚您。”
莫子邪頂着熊貓眼,睡眼惺忪仿若幽靈般晃了出去,司徒寒已經和一名穿着鵝蛋黃色的清秀女子坐在桌前。莫子邪嘖嘖嘴,體力真好啊,折騰了一宿還能這麼早起。
“表哥早,嫂子早。”莫子邪對着這名陌生的女子作揖,昨晚在路上,司徒寒已經告訴她目前的身份,一個司徒家遠方的表親,而身爲逍遙門大弟子的司徒寒有意引薦他入逍遙門。
黃衣女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將整個身子都掛在了司徒寒身上,頭埋入了他的懷中。
“坐吧,這是蕊兒,你以後入了逍遙門,她就是你師姐了。”
“恩,師姐以後多多關照啊。”莫子邪入席,對着早餐發起了進攻,刻意忽視膩在一起的兩人。
早餐六菜一湯,主食多樣,莫子邪一手抓着油條,一手握着包子,吃得不亦樂乎。蕊兒看着莫子邪的吃相,笑得合不攏嘴,對着司徒寒咬耳朵,“你從哪弄這麼個活寶?”
司徒寒吻在蕊兒耳上,壓低聲音說:“還不是爲了逗你開心。”
“討厭。”嬌媚的瞪了他一眼,撒嬌得捶打他寬闊的胸膛。
莫子邪一口包子差點噎死。也要注意場合啊。
一隻白色地鴿子咕咕地叫着趴在窗檐。蕊兒乖巧地抱起它。從它腿上拿出一個小小地竹筒。從中鋪平一紙密信後。蕊兒面色不快地說。“師叔讓我回去。”
“估計是門中有事吧。我幾日後就回去。你先走吧。”
蕊兒點點頭。抓起桌上地佩劍。下樓去牽馬。
馬上地蕊兒依依不捨地和司徒寒告別。“寒師兄。早點回去啊。”眼中波光粼粼。無限地情意纏綿。
“恩。一路順風。”司徒寒用扇子拍打馬地屁股。白馬吃痛一陣嘶鳴。而後疾馳而去。跟在司徒寒後面地莫子邪敏銳地發現了他眼中一絲倦意。瞬即逝。面色一如既往地悠然淡定。嘴角總是帶着一絲淡淡地笑。
莫子邪鬆了一口氣,總算送走了一個,正打算回去繼續早餐,一個屁股一扭一扭的女子帶着一陣濃郁的香風衝進了司徒寒的懷中,“寒爺,可是生奴家的氣了。”風二孃今天穿得更加**誘惑,紫色的抹胸在淡紫色的紗衣之下若隱若現,精緻的面孔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彷彿一隻熟透的桃子,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一條鞭子毫無徵兆的出現,分開了即將貼在一起的兩人,“司徒大哥,今天要去哪啊?”紅衣無視風二孃的怒色,驕傲的仰起下巴。
紙扇輕搖,司徒寒微微的笑,“我今天有要事,怕是不能陪同二位,麻煩照顧一下令弟,不甚感激。”而後一眼就消失無蹤。
“沒問題,司徒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姐姐帶你去好好逛逛。”紅衣對着空氣大聲說,隨後對莫子邪招招手,示意她過去。不想風二孃擋在了前面,笑着對莫子邪眨眨眼睛,“小弟弟,姐姐帶你去更好玩的地方。”伸手拽着莫子邪就走。
紅衣雖是不滿,但還是憤憤的跟在後面,奇異的三人行開始了。
“小弟弟可有想去的地方?”風二孃攔着個頭比自己還小的莫子邪。
“大嫂嫂,我餓了。”莫子邪弱弱的說,風二孃笑得合不攏嘴,“這就帶你去。”紅衣手執紅鞭攔在了莫子邪前面,“叫她嫂子,叫我什麼啊?”
“小嫂嫂”莫子邪躲在風二孃後面,探出半個腦袋。
風二孃笑得異常燦爛,“好了紅衣妹子,沒看弟弟都這麼說了麼,我們還是別爭了。”紅衣臉上一紅,悶悶的跟在她們後面。
這一次逛街,莫子邪吃到了許記的豆沙糕,王麻子炒餅,正宗的貓耳朵炸糕,還有五根糖葫蘆,手中還捧着一隻烤雞。
看着她面對食物兩眼放光的模樣,風二孃和紅衣都掩面而笑,“弟弟,沒人和你搶。”融洽的氛圍在三人只間彌散。
莫子邪摸摸自己撐得渾圓的肚子,“好飽,謝謝嫂嫂們了,今天爲我破費了。”
風二孃寵溺的摸摸她的腦袋,感覺這個弟弟某些方面還真像個女孩子,弱弱纖細的惹人憐愛,用絲帕仔細擦拭她嘴角的油膩。紅衣左手拿着五串糖葫蘆,右手拎着芙蓉桂花糕和九珍果脯,鞭子委屈的盤於腰間,但紅衣臉上並沒有半點不願,和煦的笑着。
三人在秋風茶莊品茶,莫子邪眨巴眼睛,“嫂嫂們,你們都是江湖鼎鼎有名的女俠,能否給小弟一點東西防身啊。”
“你有司徒大哥保護,還要那東西做什麼。”紅衣給莫子邪斟了杯上好的鐵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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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邪舉杯牛飲一通,撇撇嘴說,“表哥很忙的,我不能老是麻煩他,可是我也不想成爲他的累贅。我個頭矮,自小就老被人欺負。”說道這裡,莫子邪的眼圈泛紅。
風二孃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紙包,“這裡面是我特製的十步倒,要是有什麼人得罪了你,只要在他的酒水中放上一點,肯定睡得死豬似的,到時候還不是任你處置。”
莫子邪如獲至寶的揣入懷中,崇拜的眼神極大地滿足了風二孃的虛榮心。
紅衣不願矮人一頭,猶豫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香囊,“這是金針老人特製的夢中游,只要一點點,中此毒者就會按施藥人的指令行事,醒後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風二孃見此香囊,激動的說,“這個就是江湖第一幻藥夢中游?”
紅衣得意洋洋的說,“正是,這本是我大哥的,我磨了半天才要來,給弟弟這樣的人防身最是適合。”
“謝謝大嫂嫂,小嫂嫂,只是能否不要和表哥說起贈藥之事,我怕表哥看不起我,還要靠藥物護身。”莫子邪急忙將香囊斂入懷中,可憐巴巴得看着兩女。
“沒問題,只要你多在你表哥面前說說我們的好話就是了。”
“一定一定。”莫子邪笑得像偷吃了老母雞的小狐狸,果然女人果然最好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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