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末雪的一番說話讓我心裡掀起了驚天駭浪
“你……你……”我吞吐着:“殺你的是蔣喜?”
“對,沒錯!”歐陽末雪毫不猶豫地回答。
“怎麼會這樣,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聽了歐陽末雪敘述她的死因之的時候,其中的地形,房屋,都和這裡的環境十分相似,我原本想問她是不是什麼地方得罪了蔣喜,或者是蔣喜爲什麼要綁架她。
可是仔細一想我就全都明白了,以我對蔣喜的瞭解,還有最後時刻他在懸崖邊對歐陽末雪所做的事兒,我就敢肯定,那個禽獸肯定是因爲看上了歐陽末雪的美麗容顏而起了歹心,所以就在那一晚將其綁架了。
“你現在想的和我想的大概是一樣的!”歐陽末雪突然說道。
”啊?”我被突如其來的話語弄得有些莫不着頭腦:“那個……那我現在能幫你做點什麼嗎?”
“首先,我向你說聲抱歉”歐陽末雪突然對我鞠了一個躬:“幾次出現在你的夢裡,可能對你造成了影響,而且還在你受重傷的時候吧你引導這裡來,對此,我得向你道歉!”
“額……不用不用!”我連忙擺手:“其實也沒有給我造成什麼有害的影響,至於現在,我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身體也不聽我使喚,再說了,還多虧你的血液,我才能夠活到現在,我應該給你說謝謝,你不用給我說道歉!”
聽此,歐陽末雪莞爾一笑:“不管怎麼樣,我得謝謝你剛纔爲我做的事兒!”
說罷,她的眼睛看了看一胖的土包。
我也轉移視線看了過去:“不用謝,這種事,我想只要有人看見了,都會去做的吧!說吧,我有什麼能夠幫助你的!”
“我只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說到這裡,歐陽末雪神瞬間嚴肅了起來,一雙美麗的紫色眼睛也變得有些兇惡:“希望你能幫我抓住蔣喜,然後把這個殺人如麻的禽獸繩之於法。”
“這個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他對胖子,還有陳曉朵做的事兒,我都會一件一件地讓她付出代價!”
見我咬牙切齒,歐陽末雪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他也有很大的仇恨,不過你還得萬事小心,還有……”
“有什麼你就儘管說,我都被你摸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跟我客氣了。”
見我嬉皮笑臉地說完了這句話,歐陽末雪沒好氣得用那雙紫色美麗大眼睛給了我一個白眼:“希望你能設法將蔣喜引到這裡來,我要讓他當面給我認錯。”
我深知歐陽末雪因爲某些原因,她的鬼混根本無法離開他的葬身之處太遠,所以,對於這個要求,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好的,你放心,我一定把蔣喜帶到這裡給你磕頭認錯。”
“那一切就麻煩你了,大恩大德,末雪永生難忘!”歐陽末雪再一次鞠躬對我說道。
我急忙向他擺手:“你不用那麼客氣,我說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就當作我報答你吧,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都是我應該做的,蔣喜罪惡滔天,就是因爲逮住他犯罪的證據,今晚我和胖子纔會傷得那麼嚴重的!”說罷我停頓思考了片刻繼續道:“那個……要不要我幫你通知你的家人,你失聯那麼久,估計她們也着急了,好歹也應該讓他們知道你的事兒吧?”
說罷,歐陽末雪神色突然失落了下來:“我的家人,都不在這邊,你是聯繫不上他們的!”
“啊?那他們在哪裡呢?你沒有他們的聯繫方式嗎?”
“聯繫方式當然有,只是我不想再給他們徒添傷悲了,事已至此就讓我悄悄的去吧!”
“可是……”
“不用多說了!”歐陽末雪沒等我說完便打斷了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只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完成最後的願望,讓我了無牽掛地離開這個世界,好嗎?”
我沉凝了片刻,緩緩的對這她點了點頭!
“謝謝……你趕緊帶着你的朋友回去吧,回去好好養傷!”
“等等……”我趕緊叫住了歐陽末雪:“我想問,你知道我的身體和眼睛是怎麼回事兒嗎?”
“嗯?”歐陽末雪面露疑問:“我是知道你所有的事兒,可是對於你這異變的眼睛和身體我也不是太清楚,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你手術時用了我的血液,雖然是同樣的血型,但世界上沒有兩種完全相同的事物存在,所以我想,是因爲我的血液和你自己的血液在身體裡面融合的時候發生了一些異變,而你上一次受傷最重的就是你的右眼,所以在這個異變當中收到影響最大的也就是你的右眼了,至於你的身體,因該也是你我血液融合的一個過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敢肯定,你我的血液還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等到完全融合的時候,搞不好你的能力會更加強大!”
她的解說讓我嗔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這……這也太……”本來我是想說太扯談了吧,可是介於歐陽末雪的感受我是能說成“這也太神奇了吧?”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我能夠相見本就是一件神奇的事兒不是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好了,我期待着下一次的見面,再見!”
說罷,只見他帶着周身的紫光,緩緩消失在不遠的前方。
她一消失,我的身體又開始自己動了起來。
走到了胖子旁邊,將胖子扛了起來,接着便向着一旁的斜坡繞着前面的這座大山極速想山下跑了下去。
我此刻的生身就猶如一直強壯的猴子一般,靈活多變,而速度就像是一隻捷豹一樣,迅捷勇猛。
在這深山老林,沒有道路的環境之下,我扛着袍子一路狂奔,腳底下如履平地。
很快,我就已經穿過了叢林,來到了學校的另一邊,沒有停止腳步,我扛着胖子極速在馬路上奔跑着。
此刻天色已晚,馬路上的車輛已經很少了,但時不時還是有幾輛。
我不知道此刻的速度有多快,但是在奔跑的過程中,有一輛出租車從我身邊開過的時候,似乎司機看到了我,接着就我保持了和我相同的速度。
“我靠,超人呀,跑那麼快?”從出租車副駕駛上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貨見我不說話,居然拿出了手機:“師傅,你控制好速度啊,我拍攝一下。”
說罷只見出租車用一樣的速度跟着我,那位乘客就用自己的手機拍攝了起來,邊拍還邊大叫:“我靠,這速度也太快了,我說兄弟,你們是不是在拍電影呀?你扛着的這個人是一個假人吧?”
對這個逗逼般的乘客我很是無語,現在哥們兒有事兒在身,實在是沒時間和你多聊,再見了!
剛這樣想完,身體自己改變了方向,我看着轉變方向的前方,原來已經到了市軍區,原來身體是把我帶到軍區醫院來了,可是爲什麼是軍區醫院而不是市醫院呢?|”
沒有給我多想的時間,我快速來到了崗亭處一炮而過,沒有停留,直接向着醫院跑了進去。
“哎……那誰,別亂闖!”
“誒……我認識他們,我去看看!”
“王楠?王楠?”
我聽到身後又熟悉的人叫我,於是便回頭去看,可是身子卻還是快速地向醫院大廳跑去。
我餘光看到了身後之人,原來是洪隊,他怎麼會在這裡?
沒有等洪隊跟上,我已經來到了醫院大廳,見狀,我便大喊道:“醫生?醫生?來人啊,救命啊!”
一時間,大廳裡面所有的與無人員,病人,家屬全都將目光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很快,幾個護士推來了擔架車,然後我把胖子放了上去,他們就把胖子推去搶救去了。
見狀,我便放鬆多了,只要胖子沒事兒,其他的一切好說。
“王楠?”洪隊從後面跟了過來,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弄得渾身血?”
洪隊圍着我轉了一圈,走到我背後的時候,他大喊了一聲:“你中槍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聽此,我轉身回到道:“洪隊……”話還沒說完,我便感覺到了背後傳來的劇烈的疼痛感,這疼痛不同於以前我感受到的,這次的疼痛似乎已經痛到了我的骨頭內臟裡面去了。而且不止背上的槍傷,還有頭上的,腿上的肚子上,手上,全身都十分疼痛。
只是一瞬間,我額頭上便佈滿了汗水,緊接着我感覺口乾舌燥,大鬧眩暈,渾身一攤便倒地不起。
摔倒在地,我看見洪隊一臉着急地四處大喊着,可是我聽不到他的聲音,我只能感覺到自己在地上抽搐個不停。
漸漸的,我的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就這樣了,明明剛纔還好好的。
緊接着,我模糊地看到了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一聲和護士跑了過來,然後便感覺自己被他們擡了起來,放到了擔架車上面。
在他們推着我極速趕往搶救室的時候,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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