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苦鑽研了數年,神農終於掌握了煉丹之術。於是,他在人族之中四處奔波,在次傳授給人們自己所領悟的丹藥術。人們學會了煉丹,服食草藥所煉的丹藥,可解去疾病之苦。而使用靈物所煉的丹,則可大大提高修爲。
又是忙碌了十年,終於在各大部落中都有人掌握了丹術。而何放女媧也在洪荒之上四處遊玩,還去了三十三天外拜訪伏羲。伏羲雖然以然證道人皇,但並非是聖人,所以仍有七情六慾,不至於冷冷淡淡。
二人在火雲洞中見過伏羲,何放微微心有感應,對着女媧一笑道:“妹子,你就先在哥哥這,我去將人皇神農一事了結。片刻後,你在與哥哥一起來接他吧。”女媧點點頭,何放朝着伏羲一揖,轉身就朝着人族這邊,趕來。
神農教會了部族中的祭祀們煉製丹藥後,又回到都城中。這些年忙碌不堪,到也叫他忘記了這喪女之痛。這日,他正在後殿內,獨自飲酒,忽的遠處飄來一陣飄渺的聲音:“人皇神農,我所綬你此物,可妙?是否可解你之愁苦?”
聽到這聲音,神農連忙站起,伏撲倒地,對着遠處一揖道:“多謝聖父,此物卻是能忘記憂愁。還望聖父現身相見。”說完,擡頭四處看了看遠處飄來了一朵彩雲,雲上坐着一年輕男子。來人正是何放。
何放降到神農身前,將神農一把扶起,兩人坐罷。神農又起身爲何放倒酒,何放伸手將他攔住,笑道:“此物乃是給你解憂之物,我又無所憂愁,何須引用此物?還是你留着吧。”說罷,一揮手,原先以倒入杯中的酒,又飛回酒罈內。何放起身,走到一邊,拿來一竹壺,倒出些許茶水,自顧自的引用起來。只留下神農愣愣的看着自己。
何放看了神農眼,笑道:“你可知道我今日所來之事?”
神農搖搖頭,坐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嘆道:“不知,還望聖父賜教。”
“我今日所來,乃是爲你之大道所來。你之功德以足,只需祭祀天地,叩請太上,就可功德圓滿。”
聽着何放說完,神農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酒杯,喃喃自語道:“大道?什麼是大道?我功德圓滿後能救回我女兒麼?”
何放聽了神農一說,不由一愣:“大道是什麼?即不能幫助神農救回他女兒,也無法讓神農趕到快樂。那還追求什麼大道?那我呢,我又爲何要追尋這飄渺無期的大道?我來到這片洪荒天地又爲了什麼呢?”想着想着,何放也不由低下頭來。
就在二人沉思之時,天際之上,原本晴朗無雲的天空驟然大變。無數烏雲匯聚,道道電光閃爍。雷聲轟鳴,有如一頭巨獸咆哮。
混沌宇宙,一座宮殿內。鴻鈞道祖端坐在雲牀之上,白眉微皺。口中低喃:“你卻是着相了。”忽然,道祖雙眼睜開,口中低呼:“癡兒,速速醒來。”就在鴻鈞道祖說話的同時,原本烏雲匯聚的天上,一道紅雷降下,猛得砸在了何放神農之上。
一陣巨大的爆炸響起,四處木屑紛飛。還好,神農爲了清淨,獨自在都城邊蓋了做屋子,所以並無別人受到天雷攻擊。天雷轟擊在神農身上,一道濃黃古樸的黃光升起,穩穩的護住了神農,使他在紅雷的攻擊中不動片刻。想來,這便是神農的功德金光。
過了片刻,神農身上紅光退去,反現出了點點金芒。在鴻鈞道祖的紅雷之下,神農已然證得了人皇的道果。只是一旁的何放卻。
在神農證得道果的同時,何放身上的紅光也緩緩退去,但是何放卻仍舊低頭沉思,絲毫不動分毫。
宇宙天外,道祖眉頭緊鎖,搖頭苦笑,自語道:“好你個清殤,數萬年不見,你之法力以然如此高強,想我居然也不是你對手。”搖了搖頭,又見到影鏡中何放仍然是在低頭沉思。道祖微微一嘆,伸出左手微微一揮,身後便現出了一個巨大無比的法輪。
法輪之上遍佈之無數字符、畫面。鴻鈞微微一笑,雙手法訣捏轉,隨着鴻鈞的指揮,身後的法輪開始泛起白光。鴻鈞微微皺眉,伸手在脣邊一咬,數滴清血飛出,莫入法輪之內。鴻鈞輕吼道:“天道法輪,轉。”
語音剛落,法輪快速的旋轉起來,強大的勁氣,使得鴻鈞的白袍四下飄散起來,更顯的飄飄渺渺。天道法輪轉動了會,鴻鈞似乎耗盡了力氣一般,頹廢的直坐在雲牀上,喘着粗氣。隨着這邊的法輪轉動,何放神農上空那烏雲更是濃厚,道道白光時隱時現。雷鳴之聲更是呼嘯。神農看了看天際,又看了看仍舊沉思的何放。無奈朝着何放跪下磕了三個頭,轉身走了出去,躲避即將到來的雷芒。
就在神農走後的幾息之間,數到遠甚剛纔數百倍威力的天雷落下,猛的轟擊在了已然破碎的屋子上。
而在屋內的何放,在天雷的轟擊下,猛的吐了數口鮮血。何放一把站起,怒吼了聲:“我命由人不由天!我狂,單手起狂瀾、我怒,揮刀劈深谷、我狠,指手破天痕!天,你能奈我何?”何放怒吼之下,洪荒之上人人盡皆聽到這狂妄無比的話音。
鴻鈞道祖,高坐雲牀,眉頭緊鎖,搖頭嘆道:“孽障,孽障。”又閉眼沉思去了。
所有洪荒之上聖人們聽到這聲,立馬便認出了是何放的聲音。老子搖頭,揮舞了下拂塵,對着臺下傻愣的童子喝道:“愣什麼,給我煉丹去。”原始雙眼閃出點點駭色,手中微微顫動。而通天更是興奮的老臉發紅,就差沒更着一吼了。
在看何放,怒吼完,猛的一躍飛起。飛到空中,一個轉瞬,就飛到了東勝神州和西牛賀州的交接處。何放一聲巨吼,身型猛地一漲。現出一個巨型大漢,手持一把黃色寶劍。何放猛的一揮寶劍,一聲巨響,東方西方原本相交的地界,頓時碎裂成了兩半。
洪荒大地乃是盤古所化,堅硬無比。雖然聖人威力無窮,法寶更是精妙。就算是原始握着那可破碎虛空的盤古幡,怕也無法如砍瓜切菜般就這樣,將洪荒大地斬斷。何放斬斷大地後,又是一陣囂張無比的大笑。
西方二聖臉色鐵青,盡皆駕雲來到何放所立之地,便被眼前場面震驚了。一道寬達數萬米的海洋,橫跨在東西大陸之間。準提臉色鐵青,飄身上前朝着何放一揖,悶聲道:“不知大師兄爲何將我東西交接之地斬斷?”
何放停下大笑,轉頭看了看準提眼,不屑道:“我就是看你西方不順眼,想砍就砍,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準提一愣,又是點了點頭,伸手顫動的指着何放道:“好你個清殤,咱們走了瞧。”說着拉着接引會了靈山。
何放看了眼二人遠去的的身影,自語道:“哼,垃圾。”變回原身,轉身朝着人族方向飛走了。
飛了一會,又回到了神農屋旁。見何放回來,神農連忙上前對着何放一揖道:“聖父不知何去?擔心死我了。”
何放揮了揮手笑道:“無妨,只是去做了件小事。對了,你是否是證道了?”見神農點了點頭,何放一笑,又說道:“好,你去請人家太上教主,和天皇伏羲,來爲你加冕。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見何放要走,神農一把上前將他攔住道:“聖父等等,我還有一事未了。”
何放停下身子,轉頭一愣,對着神農說道:“你還有何事未了?速速說來。”
神農走了幾步,對何放悄聲說道:“稟告聖父,我尚未找尋一繼承人皇之位的人選,這該如何?”
何放一聽,哈哈大笑了兩聲,拍了拍神農的肩膀,笑道:“此事你盡且放心,自有人會去爭這人皇之位。你好生去準備祭祀吧,對了,你可去東海見見你女兒,如今你功德圓滿,卻是可以見她一面。”
神農一高興跳了幾下,對着何放一揖轉身跑開了。何放搖了搖頭,起身在空中消失,一轉眼又出現在了蓬萊的上空。何放飛進島內,對三霄等人宣佈閉關,就走進一處洞內。何放站着那出鴻蒙劍,自從得到這劍後,何放在也沒去使用過它。今日那它斬斷了東西之間的交接,它顯得興奮異常。也對,鴻蒙之中第一利器,許久不沾殺氣,着實委屈它了。
何放摸了摸劍身,伸手握住劍柄,精氣神集中,神靈進入沉寂中。忽的一把睜開雙眼,大吼了聲:音剛落,一股痛徹心扉的感應傳到身體的各個部位,好像什麼要從身體裡分出去般。何放禁不住,又是一聲痛吼,整個蓬萊都聽個一清二楚。
衆人連忙趕到何放閉關的洞前,焦急的盼望着。過了會,那種痛感緩緩的消失了。何放睜眼,眼前站着一個,身材壯實。渾身,就跨間圍着一條獸皮。除了臉型外,幾乎就和盤古一模一樣。
何放滿意的繞着他走了幾步,對着他一笑道:“好,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兄弟了。拿着,這把劍就放你那,將來可有大用。”那人摸了摸頭髮,接過寶劍,揮舞了幾下,劍氣四溢差點將洞府毀了。何放連忙將他攔住,那漢子又摸了下頭,尷尬的笑了笑。
何放朝他點了點頭,笑道:“你呢,就代我在蓬萊中教導徒兒,可好?”
那人點了點頭,笑道:“好的,你我本來就是一體,你說什麼我都招辦就是。”何放點了點頭,將他代了出去,介紹給了大家認識。因爲這是何放的分身,所以徒弟們,也很是尊敬。何放給自己的兄弟,取了個名字:“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