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內的情況,讓我心中忐忑即時想到的是碌葛牌。我立刻心意相通上阿音。
阿音出來琳琅碗後心意相通着告訴我。有乾屍模樣的嬰孩正快速吸食着杯子裡的奶昔。
阿音的告知,讓我心下稍寬又束手無策。
我速度走到馬麗和袁文希身邊,陪着她們旁觀着宿舍裡的異樣。
兩杯奶昔都快速見底後。宿舍裡沒再有多餘異樣。
阿音心意相通告訴我。乾屍模樣的嬰孩喝完奶昔後。衝到我脖頸處後消失不見。
靜寂環境中,我望着桌面上的空杯子滿心無奈,不知道該如何跟馬麗和袁文希解釋。
我心中嘆息着轉身手刀砍昏馬麗和袁文希。讓阿音將她們擱到她們的牀上,再抹去她們的短暫記憶。
我繼續洗漱結束後,再收拾了桌子上的空杯子後,再叫醒馬麗和袁文希。
馬麗和袁文希醒來後。沒有什麼訝然反應。
我緊接着離開宿舍,去學校外面的超市買來糖果和玩具,再找僻靜地方默唸供奉咒語。
隨着我默唸供奉咒語,糖果和玩具憑空消失。
持續跟着我的阿音告訴我。糖果和玩具。還是被那乾屍模樣的嬰孩取走的。
我扯出脖頸處的紅繩指指上面的碌葛牌,跟阿音提及碌葛牌的來歷。
阿音建議我及早處理掉碌葛牌,我沉默着點頭。
阿音閃入琳琅碗後,我再去找地方吃飯。
用餐時間段,我電話陶姑,跟她提及碌葛牌曾入水事情,以及宿舍內曾發生的異狀。
在我的講述裡,宿舍內發生異狀時間段,馬麗和袁文希都不在場。
陶姑告訴我,就在剛纔,她已跟送我碌葛牌的降頭師聯繫過,她向降頭師講了我遭遇險境導致碌葛牌被迫入水事情。
降頭師讓我再去馬來西亞時候,帶着碌葛牌去他那邊一趟,他會幫我再處理下碌葛牌。
他沒幫我再處理碌葛牌之前,我每天至少要供奉碌葛牌三次,才能保證碌葛牌不出異樣。
我以後再沐浴游泳之前,要記得取下碌葛牌。
我等陶姑講完,再追問她,降頭師沒幫我再處理碌葛牌之前,我是否還能在純陽日裡葬掉已然入水的碌葛牌。
陶姑給我否定答案後再告訴我,她電話降頭師時候,降頭師正準備開始修煉飛頭降的第七階段。
飛頭降每個階段都要持續七七四十九天,修煉飛頭降期間,降頭師是不見外人的。
我心中鬱悶難擋,再追問陶姑,我是否能找別的降頭師處理下碌葛牌。
陶姑告訴我,處理陰牌的操刀者,必須是製作陰牌的人。
碌葛牌裡,有嬰靈。
嬰靈,又名水聖子,是一種非人非神非鬼非魔的物體,是停留在陰陽界的胎兒或嬰兒的亡靈。
嬰靈和嬰鬼,有本質區別。
直到嬰靈本身陽壽到頭,嬰靈才能正式列入鬼魂。
在世嬰靈,有着比鬼魂更大的怨力。
再世嬰靈有着比鬼魂更大的怨力,而且起怨力本身會因日漸成長而增加。
想要擊殺掉嬰靈很難,且妄殺陰牌裡的嬰靈,會跟製作陰牌的人結仇。
我就此沉默間,陶姑再寬慰我,嬰靈通常不會弒主。
嬰靈的性情跟小孩子一般,我如果能遷就着它,我除了不會惹禍上身,它還會少弄出狀況。
陶姑講到這裡,再叮囑我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沒了胃口的我,隨即從座位上起身,準備結賬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我面前飯菜開始憑空持續消失。
我重新坐回座位,皺眉望着面前飯菜,靜等飯菜被一掃而空,心中慶幸我的座位在角落裡。
等到飯菜盡數消失後,我再起身結賬離開。
我再去超市購買大量糖果和玩具再供奉給碌葛牌後,纔回去宿舍。
我回返宿舍後,就開始在租房網上找房子。
我至少要再佩戴碌葛牌七七四十九天,我不能繼續住在宿舍,免得再驚嚇到兩位舍友。
我沒想過要通過孔姑去找房子,我不想多見到她一眼。
學校附近也就我之前租住的那棟樓有空房,但我已經不想再租住那裡。
其餘待出租房子,除了一套兩室一廳的合租房之外,都距離學校太遠。
我試着撥打上面留的電話號碼,接電話的是位女生。
她接了電話後簡潔話語告訴我,她不做飯她白天睡覺晚上上班她賣藝不賣身,我想入住的話,我只要不做飯別太吵就行。
我入住後,房租費和水電費由我們兩個均分。
女生的開門見山讓我頓覺好感,她的條件也剛好符合我,我隨即跟她約定好看房時間。
我掛了電話後,馬麗疑惑着眼神問我,我好端端怎麼又要搬出去住。
我找理由搪塞過去後,開始打坐修煉內丹。
午夜時分,黑漆宿舍裡的物件開始出現異狀。
馬麗和袁文希的身體憑空從牀鋪上升起再在房間內旋轉,地上的盆子憑空移動了位置,衛生間裡傳出流水聲。
我頓住修煉內丹動作,保持着盤膝而坐的姿勢,臉上帶起淺淡笑容默默旁觀異狀。
我清楚,宿舍內會出現異狀,又是碌葛牌裡的嬰靈在作怪。
我沒再心意相通阿音,我不懂也不能擊殺嬰靈,阿音再出現只會徒惹嬰靈不悅。
我臉上雖然帶着淺淡笑容,內心其實很想立刻馬上弄死嬰靈。
宿舍裡的異動持續良久,我也保持了良久的淺淡笑容。
等到宿舍終是沒有異動,我暗鬆一口氣間,乾屍模樣的嬰孩突兀近距離出現在我眼前。
突發狀況,讓我避無可避被駭了一跳。
我條件反射後仰了身體同時催動了手腕處歸一鍾化成的手鍊,嬰靈瞬間被從手鍊中衝出的歸一鍾幻影給吞噬其中。
我不禁怔愣,我沒料到,歸一鍾幻影竟是輕易就將嬰靈給吞噬掉了。
事實上,歸一鍾明明只能對付鬼魂。
帝王魂不曾告訴過我,歸一鍾還有滅掉非人非神非鬼非魔的物體的功效。
我速度穩穩心神,再內窺歸一鍾化成的手鍊,嬰靈已處於被煉化狀態。
我慶幸着自己條件發射時候催動的不是手鍊的必殺功效,速度再催動手鍊將嬰靈導出來。
嬰靈出來手鍊後,凸起的雙眼死盯着我怨氣四溢,再全身迸射出鮮血。
那鮮血不停飆射,噴灑的到處都是。
我的牀上睡衣上臉上,以及地板上桌面上都沾染了鮮血。
我歉意目光望着嬰靈,心中鬱悶到無法言表。
嬰靈死盯着我良久飆射鮮血良久後,身形再從我面前憑空消失。
我盤膝坐在原處沒動,即時將阿音從琳琅碗裡召喚出來。
確定宿舍裡已經沒有嬰靈的影子後,我速度下牀接水先擦拭地板上和桌面上的鮮血。
黑漆房間夜半時分拿着抹布擦拭鮮血,讓我酸爽不已。
阿音疑惑着眼神問我怎麼了,我坦言回答她的問題,再告訴她我晚上用餐時候跟陶姑的通話內容。
阿音砸舌兩聲後沒再多言,也開始着手幫着我去清理鮮血。
我和阿音將嬰靈噴灑出來的鮮血都清理乾淨後,我先去洗漱,再將換下的染血睡衣和染血牀單裝入垃圾袋,再讓阿音將垃圾袋帶出宿舍扔掉。
我躺在牀上等到阿音回返琳琅碗後,平靜下情緒開始休息。
我一夜無夢到鬧鐘響起後,讓馬麗替我請假一個上午後揹着揹包去看房。
坐上的士後,我電話陶姑,告訴她,爲免嬰靈會驚擾到我的室友,我正在看房的路上。
陶姑笑我是先斬後奏,再建議我,儘量不要跟人合租。
我告訴陶姑我要看的就是合租房,陶姑提醒我,合租對象的品行和職業很重要。
我跟陶姑通話到這裡,我隔着車窗,無意間竟是再見曾在福音寺內擊殺了施姑的租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