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今晚盛總肯定是說什麼也要宣誓一下所有權的,正好子時捱了訓連電腦都不敢開,早早的就上牀了,盛承光從浴室出來以後就壓着她,一邊調戲一邊吃。
手摸上去,她身上哪兒哪兒都是軟軟的,手感好極了!她平時就不愛動,一直有一點點小肚子,現在小肚子那塊兒更加柔軟,當真膚如凝脂,盛承光捏上去以後感覺自己的手指都要融化了,比上方那兩隻小白兔還讓他愛不釋手。
他壓着面朝裡側睡的人,往她耳朵裡熱熱的吹氣:“你再吃胖一點吧……摸起來真舒服……”
子時推他,雙手抱住肚子,面紅耳赤的,不讓他摸。
“乖乖……鬆手……”盛承光哄她:“我都多久沒碰你了,嗯?”
他的話令子時腦中模糊的閃過一下,念頭頓起,漸漸想起來,再費力的仔細算算……剛纔還如桃花般嬌羞嫣紅臉頰一點點變得蒼白起來。
可盛承光這一陣忙,確實很久沒碰過她了,這時意亂情迷的,壓根也沒察覺到她的異樣情緒,就這麼急吼吼的壓着側躺的人,推她一條腿往前,他一挺腰擠了進去。
子時被他j□j來纔回過神,下面那處感覺飽脹難忍,熱乎乎的有些舒服,心裡卻一突一突的害怕,她輕哼着伸手往後推他,推的很用力:“不要……你輕一點!”
這個姿勢本來他就不能完全進去,而且她這麼側躺着格外緊緻,盛承光根本不怎麼動得了,額頭上熱氣騰騰的已經見了汗,下面被她那兒吮的頭皮都發麻了,他親親她耳朵,一邊喘粗氣一邊低聲笑話她:“嬌氣包!”
子時心裡惶恐,一個勁的推他,盛承光被她推的來了興致,猛力動起來,兩個人就這麼半推半就的結束了一次。她這麼彆扭着,滋味竟然反而刺激又銷魂,最後那陣盛承光眼前一道一道的閃過白光,結束以後他喘氣還沒停就掰過她肩膀問:“你這是怎麼了?”
“……”子時啃着自己手指不說話,閉着眼睛縮在那裡,身上還在輕微的一顫一顫的。
盛承光看她也舒服到了,就沒再多問,壓着她回味了一會兒,他有心有力的要來第二次,可子時立刻“嚶嚶嚶”的鑽進他懷裡喊困,使出渾身解數的撒嬌耍賴……盛承光何時享受過這種待遇?還以爲是她心疼他近日勞累缺覺呢,美滋滋的抱她溫存了一番,又憐愛不已的抱她去浴室清理。
真正睡覺之前,盛承光摟着他家乖巧的小白兔,手一下一下的撫着她背,她舒服的從喉間發出模模糊糊的咕嚕聲,盛承光突然覺得……像這樣吃五分飽也不錯啊,沒有抵死纏綿後的筋疲力盡,倒像對朝夕相對的夫妻,反正來日方長。
想到這裡,他暗暗的笑話自己。
懷裡女孩子縮在他心口,閉着眼睛,像是已經睡着了,盛承光低頭在她眉間落下一個晚安吻,滿足的閉上眼睛同她一起入夢。
第二天一早,盛承光按時起來,子時還在睡,他做好了早餐進來叫她,她還是不肯起牀,卷着被子頭埋在裡面。
盛承光其實挺想問問她記不記得昨天是什麼日子?可又怕她不記得,他問了以後反而橫遭打擊。今天有很重要的工作,他得保持心情愉快。
像這樣親親還在賴牀的人,叮囑她再睡一會兒就起來吃早餐,然後他戰鬥力滿滿的出門準備面對一切糟糕的事情……他的心情就很愉快。
盛承光心情愉快的出門,大門關上的聲音傳到臥室裡,剛纔還困的睜不開眼睛的人擁着被子坐了起來,她坐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從牀上下來,很快的穿好了衣服,也出門去了。
子時去了醫院,直接去了婦產科。
昨晚那個時候,盛承光說他很久沒碰她了,令她突然想起……她好像很久沒來過月事了。
與他在一起時起先是爲了生孩子救齊光,當然不會做避孕措施,後來分開再在一起,這幾個月兵荒馬亂,他回家都已經很晚了,確實很久沒有做過那事,她記憶中清醒的除了昨晚……好像就是齊光的踐行Party那一晚。
是那一晚嗎?是因爲那晚的玫瑰花太美、她的幸福太自私了嗎?子時坐在婦產科外面等檢查結果,忐忑不已的想。
陪同的導醫小姐一直在溫和的對她說着什麼,可她一句也沒聽進去。
盛承光曾經說過會撫養她的孩子,但是那是建立在孩子對齊光有用的基礎上,現在齊光的手術都已經成功做完了,如果她真的懷孕了,那他還會要這個孩子嗎?
如果他肯要,現在的情況已經這麼糟糕了,這個孩子會不會讓他更加麻煩呢?
還有以後……她是不是還要像之前約定的那樣、生下孩子就離開?
要離開她的孩子嗎?子時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另外,如果他不要呢?
眼前一陣模糊,她心口劇烈的疼,幾乎喘不過氣,身邊導醫小姐忽然站了起來,子時恍惚裡聽到她笑着叫了一聲:“沈醫生!”
子時擡頭一看,果然是沈軒站在面前。
沈軒看到她也是面露驚訝,在她身前蹲下來,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子時?你哪裡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差?”
子時嘴脣動了動,沒能說出話來,沈軒看向一旁的導醫小姐,導醫小姐不好直說,示意他看身後。
沈軒看看她們身後的婦產科,臉色頓時變了,“子時你……啊?”
子時惶惶不安的垂着眼睛,婦產科的小護士這時送報告出來,導醫小姐伸手去接,被一向溫文爾雅的沈醫生劈手奪過。
沈軒把子時帶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給她倒了杯熱水,他想想又小心的問她:“你要不要喝熱牛奶還是其他什麼?”
子時這時臉色已經恢復了一些血色,搖搖頭輕聲說:“喝水就好。”
沈軒以爲她不舒服:“是有妊娠反應了嗎?對食物的氣味感到不能忍受?”
他問這種問題,叫還沒從懷孕消息裡反應過來的子時更加想哭,眼淚汪汪的搖頭,又點頭。
沈軒看着她這樣也是不忍,輕聲勸她喝點熱水、緩一緩。
子時捧着熱水杯發呆,好半天,她回過神來,斷斷續續的告訴沈軒:“之前有一段時間不想吃東西的……可是現在吃很多,胖了好多。”
“這個月份正是該補充營養的時候,胎兒長得快,你要注意飲食。”沈軒說完又嘆氣:“不想吃東西的那個時候怎麼不知道來醫院做個檢查呢?”
“我不知道。”子時垂着頭。她每個月月事都不太準,有時候兩個月也不來一次,從來沒人管她這個,她自己都習慣了。聽沈軒嘆氣,她心裡不由得緊張,問:“我的報告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挺好的。”
說着“挺好的”,沈軒的神情可一點都算不上好。他比子時知道的多,他知道盛承光現在已經很艱難了,再加上這個孩子……簡直是雪上加霜。
“你要是早點發現就好了,”沈軒看着彩超上那個已經成形了的小傢伙,神情很是複雜的嘆氣:“都已經十三週了啊。”
十三週的胎兒,肝臟開始製造膽汁,腎臟開始向膀胱分泌尿液,神經突觸也形成了,手指都能與手掌握緊了。
一個已經成形了的孩子啊……沈軒瞭解盛承光,所以更加明白這事真是太爲難了,他都不敢想盛承光知道了以後的表情。
他話外的意思子時當然不會明白,她現在整個人都是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只想着盛承光。
“你會告訴他的是嗎?”。她問沈軒,“你不能不告訴他,是不是?”
沈軒簡直不敢面對她的眼神,垂着眼睛低聲的說:“抱歉。”
是,他必須告訴盛承光,這件事再爲難,還是得由盛承光來處理。
子時勉強笑了笑,安慰他說:“沒關係的。反正我自己也不敢告訴他,就由你來說吧。”
沈軒默然點頭,又說:“你不要多想,一切都交給盛承光,他會處理好的。”
子時笑笑,這回自然多了,“那我回去了。”她說。
兩人一起下樓。
沈軒心裡其實很不好受,他知道子時壓根什麼都不懂,平白無故的被捲了進來,盛承光是主謀他就是幫兇。之前還能說是爲了齊光,現在這可怎麼算?
兩個人各有心事,從醫院大門出去也沒多注意,還好沈軒心情複雜,子時的車開出去,他還在門口那裡站了站,這才讓他看到醫院大門外竟然有許多人圍着,個個手裡都端着長槍短炮的。
子時的車一開到大門口被那羣人截停了下來。
今天子時是悄悄出來的,叫的是別墅那邊李叔的車,李叔沒有防狗仔隊的經驗,見被人攔住了車、還有人爬上車前蓋上往裡拍,他立刻推開車門下去,大聲的叫他們走開。
這下便瘋了,好幾個男記者趁機從駕駛室衝進來,舉起相機對着後座上的人猛拍!
子時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臉,抱着頭縮在那裡,有人上前扯她手腕拉開她手,她尖叫,徒勞的往座位裡縮……車裡車外都是一團混亂。
幸好很快沈軒就帶着醫院的保安們趕到了,保安們拉開圍着車的記者,沈軒打開車門將裡頭的人抱了出來,大步匆匆的回到醫院裡。
把子時安頓在他的休息室裡,沈軒着急的給盛承光打電話。盛承光那會兒剛開完一個令他心情沉重的會議,接起電話的語氣十分疲憊:“沈醫生,有何貴幹?”
“子時在我這裡,”沈軒言簡意賅的說明情況:“剛纔她在醫院門口被很多記者圍堵了,恐怕拍了不少照片。”
盛承光並沒有問那些記者,他首先問的是:“她怎麼了?爲什麼去你那裡?”
沈軒回頭看了眼休息室裡躺在沙發上昏睡的女孩子,聲音低低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她懷孕了。”
作者(歡快的跑過去):來了~~~要我解答啥呀小光光~~~
盛總(天馬流星拳):光幹活不給我吃肉是吧!吃個肉就懷孕是吧!懷孕了不讓我第一個知道是吧!
作者(哭着被打飛):我……一……定……會……回……來……的……的……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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