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住手,你們可認得此牌?”
柳誠右手高高舉起,手中拿的,正是小狐狸給他的翠綠玉牌。
爲首青丘國軍士凝目一看,頓時喝住了準備撲向柳誠的幾個元嬰期軍士。
“小子,你嫌命長了,敢拿一塊玉牌來忽悠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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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爲首軍士說話,一個元嬰修士就對柳誠大吼了起來。
但其他結丹修士,卻被先前柳誠的氣勢所嚇住了,不用爲首軍官招呼,也不敢再攻擊柳誠。
“青丘國的前輩們,請聽小子一言。”
柳誠將玉牌正面的一個狐狸雕像正對爲首軍官,掃了一眼圍在周圍的青丘國軍士道:“我叫柳誠,和你們青丘國公主是好朋友,聽說此次攻打冰雪國,公主是主帥,我想見你們公主,不知你們可否給我帶個路,這是公主親自給我的玉牌,想來你們是認識的。”
爲首軍官上前一步道:“原來是柳公子,你手中所拿玉牌我倒是認識,的確是宮中的信物,只是不知道公子既是公主朋友,爲何又和冰雪國的人在一起?”
“此事說來話長,見到公主,我自會將一切與公主說明,現在還是請各位給我帶個路吧。”柳誠收起玉牌,望着那爲首軍官道。
“大膽,竟敢冒充公主朋友,企圖對公主不利,給我拿下。”
一個元嬰軍官突然大吼一聲,便從爲首軍官身後閃出四五個元嬰修士,舉起手中法寶,就砸向柳誠。
那個爲首軍官搖了搖頭,竟然退後一步,雙目望着柳誠,似乎想看看柳誠怎麼應付。
封神見幾人撲來,一步跨到柳誠面前,手中光影一閃,便出現一對晶瑩剔透的法寶,正是他在封神戰場裡使用的骨器。
柳誠知道封神的手段,但卻不知道青丘國元嬰修士的真實戰力。
便退後一步,讓封神一人面對五名青丘國元嬰修士。
他估計,就算封神不敵,也不會敗得太慘,而且他已經作好了戰鬥準備,隨時可以加入戰鬥,支援封神。
在心裡,柳誠並沒有將眼前的幾個元嬰軍士放在眼裡,就算沒有封神,以他現在的戰力,這五名元嬰軍士也遠不是他的對手。
至於爲何爲首軍官說了認識柳誠手中玉牌,其他人又爲何還要攻擊,柳誠也是有些疑惑。
但他並沒有多想,反正你們不願帶路,我一會就打得你們願意帶路就是了。
“轟轟……轟轟轟……”
封神和五名元嬰軍士戰在一起,雙方法寶相撞,不斷髮出轟鳴之聲。
看封神的樣子,顯然是久了沒有動手,早就手癢難耐,此時有架可打,而且還是以一打五,便興奮得臉色漲紅,越戰越勇,一時間,竟與那五名青丘國元嬰軍士打成了平手。
只是那五名元嬰修士也都是狐族,所以身法也是相當詭異,而且功法奇特,時間一久,封神便有些吃力。
見到封神漸漸地處於下風,柳誠身體一晃,便瞬移到那爲首軍官面前。
那爲首軍官見柳誠只是結丹修士,本來沒有將柳誠放在眼裡,此時見柳誠突然瞬移到面前,嚇了一大跳,身形一晃,就要向後退開。
但柳誠早有準備,腳下一錯,也搶先一步到了爲首軍官身後,右掌貼在那軍官後心。
“這位前輩,既然認得我手中所拿是宮中信物,爲何卻還要讓他們發動攻擊?”
柳誠右掌緊貼在那軍官後心,七彩靈力卻早已經侵入那軍官身體,將他制住。
“柳公子,有話好說,你要見公主,我讓人帶你去就是了,只是現在公主還在後方,並沒有到達前線,你要見她,就只有到後方去了。”
那軍官受制於柳誠,面色稍變,又轉爲鎮定,不愧是久經沙場之人。
“保護將軍!”
其餘五人見柳誠只是一個照面便輕鬆制住了將軍,也是吃了一驚,那先前發號司令之人一聲大吼,立即丟了封神,一閃身將手中長劍指着柳誠。
其餘四名元嬰軍士也猛攻一招,跳過來一下子將柳誠和將軍圍在中心。
封神見柳誠制住了將軍,知道柳誠早有打算,便站在一邊暗暗調息。
“呵呵,將軍,你看這事怎麼辦?”
柳誠看了一眼遠處圍攏過來的十幾個結丹軍士,並沒有一絲擔心,嘴角帶着一絲笑意,望着面前的軍官。
那軍官面色一陣難看,盯了一眼周圍的幾人,望着柳誠道:“柳公子,可不可以先拿開你的手,我不喜歡受人威脅。”
“好,不過你卻得先答應帶我去見公主。”
柳誠說着便將放在軍官後心的手收了回來。
“好,我會安排人帶你去見公主的,不過公主見不見你,卻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幫你。”
那軍官聽到柳誠的要求,倒是暗暗鬆了口氣,立馬就爽快地答應了。
“將軍!”
先前發號司令的灰袍老者一聽將軍竟然答應了柳誠的條件,便有些着急。
“不別多言,以柳公子的身手,就是我們全部上都不是他的對手,況且柳公子所持之物的確是公主之物,而且幾個月前我也聽說公主交了一個人族朋友,想來那人族朋友就是柳公子了。”
那將軍望着柳誠說道:“柳公子,要見公主,你必須得回答我的兩個問題,就是你爲何到了冰雪國,還和冰雪族族人在一起?如果你不回答,你就是殺了我等,我也不會告知你公主的所在。”
柳誠見那將軍是爲小狐狸的安危着想,也無爲難他的意思,便向那將軍道:“實不相瞞,我找公主,就是要化解青丘國和冰雪國的矛盾,讓兩國永息戰火,不起兵災,讓兩國百姓過個安樂日子,因爲我已經和冰雪國副族長結拜爲了兄弟。”
此話一出,頓時讓那將軍和四周的軍士一陣驚訝,很多人都陷入了沉思,一些人卻露出了憤怒之色。
柳誠沒有管其他人的表現,他只是緊緊地盯着將軍。
將軍思考了一下,便嘆了口氣道:“柳公子心繫天下百姓,確是讓人敬佩,不過我青丘國與冰雪國之間結結怨太深,恐怕不是那麼好化解的,再說這事恐怕連公主也不能作主。”
“這就不勞將軍費心了,見到公主,我將話語說明,公主自有決斷。”
柳誠仍是緊盯着將軍,只是身上的氣勢已經慢慢放出。
那將軍眉頭一皺,立時瞬移和柳誠拉開了距離,周圍軍士見將軍脫離了危險,立時一擁而上,將柳誠和封神圍在了核心。
柳誠對將軍的動作只是一笑了之,面對四周圍着的軍士,他沒有一點害怕,仍是拿眼盯着已經離開十丈遠的將軍道:
“將軍,難道你要食言不成。”
說完心念一動,身上便涌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周圍的軍士被那股氣勢一激,便紛紛後退。
“怎麼可能,好強的氣勢!”
那將軍面色難看,對着柳誠道:“柳公子,如果你將一身修爲封住,我會親自將你送去公主面前,但你如此強大,我卻怕你傷害公主,所以請你原諒。”
“哼!”
灰袍老者冷哼一聲,身上也發出一股強大氣勢,向柳誠逼迫而去。
“小子,你明明就是冰雪族奸細,在這裡妖言惑衆,企圖動搖我青丘國軍心。”
說着,那老者又望了一眼周圍的軍士,大聲吼道:“大家一齊上,抓住這個冰雪族奸細,大大有賞。”
他一聲喊後,手中長劍已經化作一道光芒射向柳誠。
其餘人等見灰袍老者動手,齊發了一聲喊,指揮手中法寶,便攻向柳誠和封神。
柳誠和封神的周圍,此時少說也圍了上百軍士。
上百法寶一齊砸下,柳誠和封神頓時感到了壓力。
媽的,這是要比人多啊!
柳誠一邊施展身法躲避打來的法寶法術,一邊大聲喊道:“青丘國的兄弟們,我說了是你們公主的朋友,再苦苦相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可是此時衆人仗着人多,都想先將柳誠擒住再說,那裡聽得進柳誠的話。
那將軍見柳誠在衆多軍士的攻擊下,並不慌張,不由眉頭緊皺,一咬牙,便喚出一個圓球射向柳誠,也加入了攻擊柳誠和封神的隊伍。
柳誠見將軍也加入了攻擊,心裡頓時有些怒氣上涌,冷哼一聲,手心裡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把紅色的豆子,他嘴角一翹,將手中豆子向青丘國軍士灑去。
那些青丘國軍士見柳誠動作,還以爲柳誠有什麼大招,不由紛紛暗自提防,可見到柳誠只是灑出了一些豆子,便紛紛露出了嗤笑。
可是他們的笑容剛剛浮現,便僵在了臉上,而且臉上馬上又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因爲那些豆子在下落的過程中,紛紛紅光一閃,就變成了一個個高大的紅甲將士。
那些紅甲將士個個面色猙獰,手拿金光閃閃的各種法寶,甫一出現,不待身體落地,便舉起手中法寶砸向下面的軍士。
那些軍士見到這些奇兵,立時慌着一團,幾個躲閃不及的,已經被紅甲將士砍掉了腦袋。
“大家不要慌,這些只是結丹修爲,不足爲懼。”
灰袍老者一劍將一個紅甲將士砍爲兩截,便大聲向慌亂的軍士喊話。
“哼!”
柳誠又一聲冷笑,又一把紅豆灑出,場上又多了三十多個紅甲將士。
再次灑出豆兵後,柳誠身形一晃,便射進了軍士之中,而那些結丹修爲的軍士,往往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看清近身的是誰,便被柳誠一掌擊倒在地,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