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香蓮小姐,小子這裡還有一些用不着的兵器,不如請趙老一併看看,如何?”
柳誠看小雨要去取靈石,急忙掏出一個儲物袋說道。
“好的,那就請趙叔再爲柳公子看看吧。”
一提起生意上的事,香蓮卻又一臉嚴肅起來。
趙老忙接過柳誠手上的儲物袋,就當着柳誠和香蓮的面取出一件件兵器品鑑估價起來。
儲物袋中共有六件兵器,都是從阿大的儲物袋中得到的,包括阿大的那一件靈器摺扇也在其中。
趙老首先拿出的就是那把摺扇,他將摺扇輕輕打開,頓時就有一股淡淡的靈壓散發出來。
“上品靈器!”
香蓮吃了一驚,心道:“這柳公子看修爲也就築基期,比自己這個築基大圓滿都要不如,怎麼會有上品靈器?他剛剛纔出售了那麼多的火烈鳥屍體,且還有一隻火烈鳥王,那火烈鳥王可是連自己也不能說一定能斬殺的啊,他的戰力,莫非可以比擬結丹期不成?不可能,結丹和築基這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一般一個結丹期對付十個築基期大圓滿絕對沒有問題。可是……”
趙老拿着那把摺扇,也是一陣動容,口裡卻嘆道:“可惜了,一把上好的兵器,卻被煉入了邪物。不過如果花費一定代價,還是可以重新恢復這極品靈器本身的威力的。”
“極品靈器,趙叔,你說這是極品靈器?”
香蓮聽趙老說那摺扇是極品靈器,吃了一驚,在她看來,那分明就是上品靈器。
柳誠的反應和香蓮差不多,他也不相信那摺扇是極品靈器,不過看到香蓮發問,他就忍着沒有再發問,而上十分期待地望着趙老。
趙老點了點頭說道:“小姐,柳公子,這摺扇的確是極品靈氣,但這摺扇已被人用血煉之法加入了一些邪物,從而破壞了這扇子原有的威能,導致從外面看上去就只是上品靈器的樣子。”
柳誠心裡一動,難不成是那阿大加入那黑霧的緣故。便向趙老問道:“請問趙老,那它的原主人爲什麼要這樣捨本逐末呢?”
趙老略一思索,說道:“這點我也是不能肯定原因,不過最大的可能,就是使用它的人功力不足,無法完全煉化這把摺扇,而他又是修練的魔道功法,所以就採取了這種辦法來暫時獲得自己一些適合自己的功能。只是事實是不是這樣,就難說了。”
柳誠想到阿大已經是結丹中期的修爲,不可能煉化不了一把極品靈器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這把摺扇也是阿大殺人搶奪來的。
柳誠想到剛纔趙老說只要花費一定代價,就可以恢復它到極品靈器,於是就又問道:“不知道如果要恢復到它原有極品靈器的威能,要花費多大代價?”
趙老看了一眼柳誠,答道:“要使這把摺扇恢復到極品靈氣,除了要找到一個宗師級的煉器師,還需要一種名爲‘天火液’的煉器材料和數種靈材,而這‘天火液’,一般市場上是買不到的,只有在拍賣會上碰運氣,綜合起來,折算成靈石的話,可能需要大概八十萬左右。”
柳誠本來還有點花點代價恢復它的威能,以供自己使用的心思,但一聽到要那麼多靈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開玩笑,現在自己全部家當不算上這摺扇的話估計也不過就三十萬靈石左右,再說就算現在恢復它極品靈器的威能,自己也不能夠全部煉化發揮極品靈器的威能,還不如賣了它換一把自己適用的中品或者上品靈器。
“那就請趙老給估個價吧。”柳誠沒有再糾結,而是選擇直接讓趙老估價。
“這件靈器雖然現在只能發揮上品靈器的威能,但它本身畢竟是極品靈器,所以價值比一般的上品靈器要高一點,如果柳公子要賣的話老朽估價五十五萬靈石,當然如果送去拍賣行的話,拍出六十萬靈石應該是可能的,當然也可能更高。”
“那就按趙老的估價賣給聚寶齋吧。”柳誠沒有拖泥帶水,直接同意五十五萬的價格。他知道,趙老是看在他和香蓮相識的份上,給出的價格才這麼高,做人要知足,他正是那種知足的人。
接下來趙老又分別給另外五件兵器估了價,最後阿大爲柳誠貢獻的六件兵器,又爲柳誠增加了八十三萬靈石。加上賣火烈鳥的十萬零六千六百五十五塊靈塊靈石,柳誠身上的靈石總數達到了九十三萬六千六百五十五塊靈石。
柳誠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發現除了靈石外,裡面最多的就是一些丹藥和煉丹材料了,丹藥自己是多多亦善,而煉丹材料是自己要用來學煉丹的,當然不能再賣了。
他看到自己的孔雀羽,就對香蓮說道:“不知道這青水城哪裡的煉器最出名,我想要煉製幾樣東西。”
何香蓮看柳誠言談舉止很是不凡,年紀輕輕,無論修爲,還是人品都是上上之選,早就起了結交之心,只是礙於自己是女兒之身,不可表現得太過熱情,纔沒有直言,此時見柳誠說要煉製兵器,便道:
“柳公子如果是煉製普通靈器級別的寶物的話,不如就在本族的煉器坊裡吧,一會兒我們一起過去,只要柳公子將煉製的要求交待清楚,我想我何家煉器坊還是能夠讓公子滿意的。”
香蓮這個回答,正是柳誠想要的。便道:
“如此,就有勞何小姐了。”
“柳公子不必客氣,我這不也是給我自己家煉器坊拉生意嘛。”
香蓮說了一句玩笑,臉上漾起淡淡的笑容,竟讓柳誠看
得呆了,真是一笑傾人城啊!
小雨看見柳誠的樣子,咳嗽了一聲,對柳誠說道:“若
是你給本姑娘一兩件靈器的話,本小姐以後就給你跑跑腿,送送信什麼的,也不是不可以。”
柳誠一聽,便笑着拿出了一個玉瓶,遞給小雨道:“這是十顆回氣元丹,還請小雨姑娘不要嫌棄。”
小雨朝自家小姐扮了個鬼臉,便一把抓過玉瓶說道:“看你這麼有誠意,本姑娘就勉爲其難收下吧,往後什麼時候需要本姑娘幫忙時,說一聲就是了,嘻嘻!”
香蓮瞪了小雨一眼,心裡暗罵了一句小鬼頭,就對柳誠說道:“時候不早了,柳公子今天就在我家的‘賓如故’休息一宿吧,明天一早,我親自陪公子去煉器坊。”
柳誠心裡一喜,應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柳誠便與何香蓮一起來到一樓大廳,帶上張友德,一行三人便向着何家的“賓如故”酒店走去。
走過了兩條街,三人正邊走邊聊。迎面卻走來幾人擋住了路。
“喲呵,這不是何家大小姐嗎?我道是爲什不答應我家公子呢,原來是勾搭上小白臉了啊!”
來人不是另人,正是在聚仙樓裡遇到的唐門公子一行四人。說話的正是那個在酒樓裡說話的黑臉大漢。
何香蓮一看阻路的人是唐門的公子哥唐圖一行,就一陣火大,正要發作。柳誠卻先動手了。
“啪,啪啪!”
柳誠清風拂柳身法一展開,那黑臉漢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口鮮血和着四顆大牙噴出,整個臉部都變成了豬頭。
這一下突然的變故,讓除柳誠以外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柳誠對着唐圖冷冷地說道:“唐公子是吧,我這人從不主動惹事,但我也從不怕事,如果下次再不管好你的狗,還要放它出來亂咬人,擾亂清水城的正常秩序的話,我不介意爲民除害。”
唐圖陰冷着臉,盯着柳誠看了有幾息,才道:“我這下人是有些不大聽話,主人都沒說話他就開始亂說,不過公子做得是不是有些過了,還有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爲是對我唐門的挑釁?”
“哈哈哈哈!怎麼理解那是你的事,不過拿一條狗來和整個唐門比,公子你不覺得有些不恰當嗎?”
說實在的,柳誠也不知道,這個唐家是不是和他記憶中的唐門有沒有連繫。無故得罪一個強大勢力,他一般是不會去做的。但現在在他的心裡,已經認定了何香蓮,他絕不容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好,很好,我這人就喜歡和強者打交道,希望你有勇氣一直這樣張狂下去,而不會讓我失望。”
唐圖冷冷盯了一眼已變成豬頭的黑臉大漢,罵了一句廢物,又轉眼看着站在柳誠身後的張友德冷冷說道:“你叫張友德吧,不知道你妹妹修煉的怎麼樣了,他可是這清水城裡的美人啊。”
張友德渾身一顫,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指着唐圖憤怒地說道:“唐圖,如果你敢動我妹妹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柳誠看着原本膽小的張友德居然敢指着唐圖說出那樣的話,心裡忍不住一陣熱血沸騰,踏前一步說道:“張友德現在是我的人,誰敢動他的妹妹,我會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