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容瘋狂的掙扎了起來,擡腳就朝周牧身上踹。
周牧早有準備,直接雙腳壓着她的雙腿。
雙手雙腿被制,雲想容頓時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再無力掙扎。
她如今心心念念惦記着離開,如何甘願在這個時候被他污了身子。
眼中淚水頓時便落了下來,臉色無比哀慼,“你不能這般對我,不能……周牧,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她的淚和她的哀慼重重的紮在了他的心裡,讓周牧的心疼得一顫。
她竟不願和他一塊!
曾經她用盡辦法耍盡手段,只想他來她房裡度夜,就算如今是他用強,她不也該歡喜承受麼?何故這般哀慼?難不成當真在外頭有了男人了?
這個認知讓周牧心裡又痛又亂,本因她的淚而軟下來的心思頓時硬了,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她高聳的柔軟和白皙的肌膚,呼吸頓時一亂。
“你我本是夫妻,行周公之禮也是正常,談何放過。”周牧右手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雲想容心裡大慟,奮力掙扎着,手竟掙脫了他的鉗制。
她手甩在一旁,砸在了凳子上,疼得她眼淚翻滾,輕吟一聲。
這倒叫周牧心生誤會,以爲她起了反應,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鄙夷,呲笑一聲,索性不去抓她的手,直接雙手覆上她胸前的高聳。
雲想容顧不得手疼得麻木,用力抓着凳腳。
“少爺,晴姨娘請您過去。”外頭傳來聲音,周牧的動作一頓,雲想容的動作也是停住。
“何事?”周牧嗓音沙啞的開口,目光直直的盯着雲想容只着肚兜的上半身。
“晴姨娘不曾說何事,不過早先聽春荷說是姨娘身子似有不適。”外頭恭敬的迴應。
春荷,是晴孃的貼身侍女。
“今天便先放過你,雲想容你記住,你既嫁了我,即便我不碰你,那你也是我的人。別肖想那些你不該肖想也得不到的,要不然吃苦的只會是你自己。”周牧看着雲想容的眼,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起身理了理衣服大步離開。
周牧剛走,門外便衝進來一人,抱着雲想容哭道:“少夫人,你沒事吧。”
是楚兒。
便是她使了人透露周牧在雲想容房裡的事,晴娘纔會這般火急火燎的來請人。
雲想容抓着凳子的手頓時失了所有力道,無力的垂落,眼中淚珠滾滾,咬着脣不發出聲音來。
楚兒手忙腳亂的將雲想容的衣服攏在一起,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落,嘴裡憤憤道:“畜生,畜生……”
她總歸記着雲想容的話,哪怕再怒,也嘗試着收斂性子,忍住嘴快的毛病。
“楚兒,給我準備熱湯,我要沐浴。”雲想容在楚兒的幫扶下走到裡間,坐在牀邊,扯了被子將自己裹住,低低的吩咐。
此刻的她只覺得自己很髒,髒死了。
“是,少夫人。”楚兒心酸的應了一聲,將雲想容裹嚴實了,便快速出門提了熱水往浴房裡去。
因着雲想容滿身狼狽,楚兒也沒有喚人幫忙,直接自己提着熱水來來回回,累得手都要斷了,也咬牙忍着。
“少夫人,水好了,我扶您過去。”兌好了水,楚兒關好門,朝着雲想容而去。
“楚兒你出去,我自己來。”雲想容聲音清淡,冰冷着容顏。
楚兒咬牙看着她,忍住淚,“是。”
她說完轉身快步朝着門口走去,出了房門,這才咬着自個兒的手,無聲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