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每天解禁的不多,希望各位書友鼓勵一下,大家給點推薦票,一票不嫌少,多多益善,讓我有點積極性吧!!!
.....
不算風波的風波,一夜煙消雲散,似乎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青浮上人還是與青鸞女形影不離,談笑風生,對浩然也是如往常一樣親密,晚上照樣喝酒吃肉,熱鬧非凡,大家好像忘卻了送菜之事,浩然卻敏銳的感覺到,青浮上人笑容的背後是冷淡,無形之中,兩人劃出一道鴻溝,今生再無可能成爲朋友。
浩然一點也不後悔,有些人一定要交的,有些人絕對不能交,陳宗又怎麼樣?沒什麼了不起的,況且青浮上人代表不了陳宗,他個人威脅不了我,若有不軌之心,哼,別怪我心狠手辣,不留情面。
青鸞女忘得最乾淨,最徹底,依然少言寡語,恬靜中帶着微笑,古井不波,連浩然也看不出絲毫異常,唯一發生變化的是無爲上人,恢復了以前的笑容,好像擺脫了情劫。
浩然既歡喜,又莫名其妙,無爲上人再也不找青鸞女,甚至於很少看她一眼,基本上與浩然相伴而行,講解沿途的風土人情、青鳥區的奇聞逸事。
浩然心生疑惑,青鸞女到底對他講了什麼?難道他們已經心有靈犀?
不,不會的,青鸞女有道無情,不會對任何人動情。
終於有一天,浩然忍不住了,故意趨鹿拉下距離,小聲問道:“老哥,能不能告訴小弟,那晚她……”
“噓!”無爲上人神秘一笑,“不可說,不可說。”(強烈鄙視盜版,請支持正版。)
浩然眨了眨眼睛,壞笑道:“是不是……?”兩個大拇指一頂,做了個大家心領神會的動作。
“胡說八道。”無爲上人徉斥一聲,很快就輕輕嘆息,沉默片刻,道:“一句話也沒講,但是我讀懂了她的內心,孤獨、驕傲、純潔、高貴、善良、堅強,她不屬於任何人,她只屬於自己,她是天上的明月,我們只是凡夫俗子,能得到她的友情就不錯了。”
說話間,眼中露出一絲迷惘,既欣然又不甘,還有滿腹無奈。
浩然拍拍他的肩膀,無言安慰着,他沒讀懂青鸞女,卻瞭解無爲上人的內心,玉人只可遠觀、仰視,不能結爲鴛鴦,這是此生最大的遺憾,此情將永遠埋藏於心,再也不會表露出來。
不管怎麼說,情劫解開一半,隨着時間的流逝,另一半將消之無形,也許一輩子還耿耿於懷,但那已是美好的回憶,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也許,放棄有時就是得到,太過執着意味着毀滅。
果如浩然預料,無爲上人的心境日益恢復,笑容更加燦爛,浩然拱手笑道:“老哥算是死過一回,呵呵,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老哥上次曾經提及,青鸞女是純靈之脈,小弟孤陋寡聞,望老哥不吝指教。”
無爲上人搖頭道:“這是靈界一大隱秘,知道的人很少,在萬靈城時,那位無名前輩偶爾提過幾句,我僅瞭解一點皮毛。”
“皮毛也行,小弟連聽都沒聽說過,快講。”浩然迫不及待,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修苦靈就是增長見聞,特別是這些靈界隱秘,一般人不瞭解,知道的前輩高人不肯說。
“除了普通靈脈之外,還有兩種罕見的靈脈,一個就是純靈之脈,一個是純真之脈,均是才氣沖天,悟性奇高,修行速度遠快於常人,同等修爲、同樣的技藝,他們能發揮出更強大的威力。”無爲上人下意識擡頭,看了看前方的青鸞女,聲音壓得很低。
浩然一瞥他緊張的表情,知道還有下文。
“前者幾無心劫,但雷劫極重,後者恰好相反,心劫無人能度。”無爲上人沉吟半晌,神色異常凝重,緩緩道:“天縱之才,總是受老天爺的忌妒,兩脈萬年難出一個,成靈率卻低得驚人,即便僥倖成靈,再進一步難上加難。”
“有一得必有一失,老天爺是公平的。”浩然明白了,青鸞女雷劫太重,每百年都是一次鬼門關,唯一的出路就是煉製法器,而且是極厲害的法器,難怪她一成靈並出山尋找天材地寶,火銅肯定是極其重要的一環,否則以她的性格,不會奪人之美。
不過,純真之脈最慘,天雷好擋,心劫難度,再高的修爲、再好的法器也不管用,只有憑藉堅忍不拔的意志,浩然想起當年的初劫,自己的意志已算出類拔萃,卻差一點魂飛魄散,純真之脈的心劫誰能度過?
十天之後,遠處出現一座巨大的城鎮,連綿百里,無爲上人興奮道:“老弟,那是青洲城,再過三千里就到青鳥嶺。”
“真的?呵呵,太好了。”浩然也開心不已,終於要到了,這一路順風順水,日子過得很舒坦,卻單調無味,不像是修苦靈,到像遊山玩水。
前方人馬放慢了速度,青浮上人拱拱手:“無爲老哥,葉老弟,我們入不入城?”
無爲上人沉吟片刻,轉頭諮詢浩然:“大壽還有四天,你想不想開開眼界?青鳥嶺外有四城,青洲、青鳥、青山、青水,青洲城規模最大,人口超過八十萬,繁華之極,老弟是客,你拿注意吧。”
藍木區比較落後,哪有如此規模的城鎮?浩然當然想進城,話還沒出口,卻見青鸞女使了個眼色,心中一動,連忙改口:“算了,不進去了,壽宴後咱們再來不遲。”
“葉老弟說得對,我們直接進山,爭取天黑前趕到,走!”青浮上人出自萬靈城,相對而言,青洲城小得可憐,落後愚昧,不值得一看。
衆人繞城而過,靈獸加速奔跑,風馳電掣,速度達到極限。
冷日逐漸西下,一條百米大道通向南方,隱約看到遠處的羣山,角馬、紫鹿齊聲長嘶,它們也情緒激動,青鳥嶺就在眼前。
不一會兒,道路兩側出現無數座帳篷,連綿起伏,一眼望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