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因爲白鶴大師已經被毒攻而受傷,現在正在恢復之中,身體非常的虛弱,根本無法與這些裂骨流的武者進行對抗,所以,現在這兩個武者都得由雲鼎天來對付。
雲鼎天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了,他知道,一個人面對着兩個裂骨流的武者並不容易,更何況,這兩個武者都是第六層左右的戰鬥力的。
不過,對雲鼎天利好的一個消息是,一開始的時候,那個手持大錘的第五層七星級的武者,他對雲鼎天是非常的輕視的,當他看到了雲鼎天的雪映孤星劍的時候,就想過去一把將他的寶劍搶過來。
可是,很快地,這個武者就要爲他這個莽撞的行爲而付出代價了,因爲,接下來一瞬間,雲鼎天手起劍落,就將這個武者的一隻手給劈了下來,頓時,這個武者就成了一個斷臂武者。
面對着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況,那個武者趕緊將自已的血管封閉了起來,這才讓他避免了沒有噴血而死,不過,即使是這樣,他的戰鬥力也大大地打了折扣了。
沒有辦法之下,他只好與另外一個手持大刀的武者組成了組合,很快地,他們之間的配合就與雲鼎天打成了均衡的平手。
雲鼎天面對着這種均衡的對打,他一時也無法攻破對方的組合體,不過,經過了一小段時間之後,雲鼎天發現了,這個時候,最好的攻擊就是不斷地向那個斷臂的武者不斷地攻擊下去。
因爲,那個斷臂的武者,正是他們這個組合中最薄弱的一環,所以,雲鼎天不斷地向他發動進攻,這樣,可以很好地進攻他們的這個組合,不用多久,就會打穿這個組合的核心部位的。
面對着這樣的局面,那個已經斷臂的持錘武者做了一個驚人的行動,他突然一錘將那個持刀的武者的大腿再次砸碎,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逃跑了。
雲鼎天見那個持錘的斷臂武者想逃跑,他趕緊也以最快的速度向那個武者衝了過去,希望可以將他抓回來,以雲鼎天的速度和戰鬥力,完全有可能將那個武者抓回來的。
可是,很快地,那個武者居然拋出了一股非常濃厚的煙霧,這股煙霧不僅濃厚更重要的是有毒,如果不是繞開一個大路,是不可能追上那個持錘的武者的。
既然那個持錘的奸詐武者已經逃跑了,雲鼎天不得不趕緊回到原地,在原地這裡,還有一個持刀的武者在那裡,他雖然已經斷了大腿,但是對他們這些裂骨流的武者來說,這只不過是讓他們一時跑不掉罷了。
這些裂骨流的武者,他們可是一直都有將自已的骨頭砸裂的習慣的,現在退了腿,不過是再一次習慣罷了,他們還是有很強的戰鬥力的,對其他的人還是有威脅。
雲鼎天趕緊跑了回去,他一看到那個武者,只見那個武者正扶
着大腿,並且,一隻手還想持刀與雲鼎天繼續抗爭下去,當然了,他斷了腿之後,戰鬥力還是下降了不少,根本不是雲鼎天的對手了。
雲鼎天輕鬆地兩招,就用劍制服了那個斷腿的武者,並將雪映孤星劍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好,要殺隨你便。”那個持刀的武者一把將手中的大刀扔掉,然後對雲鼎天說道。
雲鼎天見他已經完全被制服了,於是,他決定先從這個裂骨流的武者口中探一些信息,雖然,雲鼎天對裂骨流的武者非常的恨,他想對他們千刀萬剮,但是,他現在沒有打算那麼做。
“你聽着,你們裂骨流的大本營在哪裡?”雲鼎天用劍指着那個斷腿有武者,對他說道。
“我不可能告訴你的。”這個裂骨流的武者還真的是非常的倔強,似乎什麼也不肯說。
“你快說,否則的話,我就殺死你。”雲鼎天一時怒火中燒,他本來就恨裂骨流的武者,而這個武者已經被制服了,居然還是這種態度。
“你是不可能知道的。”那個裂骨流的武者再一次回答道。
“你?”雲鼎天差一點就要將他殺死了,這個時候的雲鼎天,再一次想起了修神宗,所以,更是怒火中燒了,他真的可能在一瞬間,就結果了這個裂骨流的武者的。
“等一等。”這個時候,有一個聲音從雲鼎天的身後響起,雲鼎天一聽,原來是白鶴大師在說話。
過了一會,白鶴大師在九鶴門的武者的攙扶之下,慢慢地走到了雲鼎天的跟前,他望着那個裂骨流的武者,對他說道:“你還是把你們大本營的地址說出來吧。”
“殺了我吧。”那個裂骨流的武者見自已已經輸了,看得出來,他並不打算出賣同夥。
雲鼎天握劍的手再次動了一下,隨時可能要殺死那個裂骨流的武者,可是,白鶴大師非常迅速地伸出了手,一把就握住了雲鼎天握劍的手臂,並且對他說起話來。
“等一等,問到需要的信息再說。”白鶴大師非常認真地對雲鼎天說道,他知道,對雲鼎天來說,他其實更想知道整個裂骨流的藏身之地,而不是殺死一個裂骨流的武者。
雲鼎天收入了他的手,可是,現在這個裂骨流的武者不肯說,又有什麼辦法呢?
過了一會,白鶴大師着那個斷腿的裂骨流武者,並對他說道:“你要清楚,如果你說出來的話,那我們就有可能找到把你害了的那個傢伙,並可能殺死他的。”
白鶴大師這麼一說,似乎真的奏效了,因爲,這個斷腿的武者一聽,他馬上動了一下,從他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時候,他可是想自已親自動手殺死他的那個同夥的。
雲鼎天也明白了,只有這樣,這個武者纔有可能說出來的,於是,他對這個武者說道:“快說。”
果然,沒有過多久,這個斷腿了的武者終於想明白了,他對雲鼎天和白鶴大師說
道:“就在黑骨山,東面五百里的地方。”
“黑骨山?”白鶴大師一聽,他立刻想起來了,於是他對雲鼎天說道:“雲少俠,我們這裡有地圖,可以找到黑骨山。”
“真的嗎?”雲鼎天一聽,非常的高興,這樣真的是太好了,這樣的話,雲鼎天終於可以找到裂骨流了,他來九鶴城的目標,也算是真正的達到了。
是的,雲鼎天來九鶴城這裡,並不是爲了參加什麼武聖冊印,也不是爲了什麼武聖的頭銜,這個所謂的武聖的頭銜,只不過是他來這裡的一個副產品,他真正需要的是裂骨流的信息。
現在正好,他已經得到了裂骨流的大本營的位置了,就是在東面五百里的黑骨山,在那裡,應該就可以找到裂骨流的大本營的。
“白鶴大師,你覺得可信嗎?”雲鼎天再一次向白鶴大師問道。
“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因爲這個人,他的確想你爲他報仇,另外,具我這麼長時間對裂骨流位置尋找,黑骨山也確實是一個最大的可能位置。”白鶴大師對雲鼎天說道。
“這麼說,不管對或者錯,黑骨山我是一定要雲一趟的了。”雲鼎天繼續對白鶴大師說道。
“是的,要找到裂骨流的大本營,那裡的確應該去一趟。”白鶴大師對雲鼎天說道。
“那好,那這個傢伙就沒有用了。”雲鼎天突然臉色劇變,斜斜地望着那個斷腿的裂骨流武者。
那個斷腿的裂骨流武者一聽,他沒有想到,把裂骨流的大本營說出來之後,還有可能會死,因爲,他現在倒不想死了,他還想離開呢。
“別,別殺我。”裂骨流的武者突然說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剛纔那種大義凜然的態度。
然而,越是一個人想死的時候,他就越是不能死,但是,越是一個人不想死的時候,他就一定要死。
這,大概就是這種作惡多端的惡徒的下場吧。
白鶴大師望了一眼那個裂骨流的武者,並沒有說話,而是在九鶴門的武者的攙扶之下,離開了雲鼎天幾步之遠,大概,他不想沾到裂骨流的武者那骯髒的血吧。
“別,別殺我。”這個裂骨流的武者突然大聲地喊道,這個時候,他想到求救了。
“可惜,太晚了。”雲鼎天對這個裂骨流的武者說道。
很明顯,這個斷腿的裂骨流的武者,他非常的不清楚一點就是,雲鼎天對裂骨流可是有滅宗之恨的,他對裂骨流可謂是恨之入骨,唯恐殺之而不快呢。
而九鶴門的白鶴大師也是同樣,因爲這一次裂骨流武者和盜賊的劫掠,已經讓他們九鶴門死去了很多武者了,並且,裂骨流可是他們九鶴門一直的死敵,白鶴大師早就想將他們剷除了。
所以,這個裂骨流的武者的求饒是多餘的。
一管血液在夕陽之下劃成一道弧線,這個武者開始了他步上新生的道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