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威脅,瞞着她

“屍芋,它的出現,還意味着什麼?”

九幽緩緩問道,紅眸盯着寒巳,屍芋聽起來可怕,但也萬萬沒有到了如此讓人警惕的地步,尤其是對王紫,他們看起來打算完全瞞着她,可以他對王紫的瞭解,如若他們據實以告,王紫知道嚴重也不會任性去湊熱鬧,孰輕孰重她分的明白。

可現在有寒巳幾乎是一副赴死的樣子,這讓他怎麼相信屍芋的影響就僅此而已?

而聽了九幽如此敏銳的問話,三人先是沉默了一會兒,半晌,還是寒巳說了,只是話語中夾雜着些嘆息:

“屍芋……是世間罪惡的結晶,太古洪荒之時,天地生八靈,長生之樹、精靈古樹、碧晶草、死亡之木、輪迴神樹、和平之樹、力量神樹、菩提樹,每一靈都代表着天地間的一種法則,生,靈,煞,死,轉,祥,宏,慈。

這八種法則與天地共生,靈根亦擁有不死之身,只要這八靈還在,八種基本法則就在,然而世人所不知道的是,在洪荒之時,天地造物,將世間法則熔鑄在八靈之內,可除卻八靈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存在,那就是屍芋。

而屍芋的種子是抽取了天地罪惡積澱而成,它不代表法則,更不能代表法則,從它出現開始,便被天地之力層層封印,永遠埋於地心之中。

然而在上古時期,屍芋的種子竟然被一個狂人挖出,那個狂人拼命想解開種子上的封印,可天地之力所下的封印,豈是一介凡人輕易能解開的?可在他身死道消的時候,靈魂和血肉卻是被屍芋吞噬了。

屍芋得了人氣,本還算安分的種子好像忽然有了思想,它開始不安分,開始想掙扎出封印的束縛,在漫長的歲月中不斷與封印作鬥爭,而屍芋本身的罪惡氣息也漸漸擴散出來。

它的氣息染黑了世上太多的物種,染黑了太多鮮紅的心臟,安分的上古也漸漸動盪起來,硝煙四起,生靈塗炭,魑魅魍魎叫各大種族應接不暇。

各大種族猜疑之下,終於將懷疑的目標鎖定了飄蕩在世間的屍芋種子,合上前大能之人的力量捕捉了屍芋的種子,又將此邪惡之極的東西下了重重封印,將其交給佛門看慣。

佛門乃清淨之地,佛陀的力量用來鎮壓屍芋的邪惡再合適不過。

總算清理了這個東西,各大中種族漸漸復甦的同時,也放鬆了警惕,以爲可以高枕無憂了,然而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本來快要穩定的局面。

那個人一出生便擁有可怕的毀滅力量,嗜血殘虐,陰毒無雙,而他早就對那屍芋垂涎不已,與各大種族的意願相反,他所希望的是看到那朵傳說中的屍芋花在上古的大地上盛開。

於是,他想盡了辦法要將屍芋盜出佛門,可即便他本事再大,看守屍芋的人無一不是佛門數一數二的高僧,他斷然不可能如願以償,在他嘗試了無數次都沒有結果之後,卻依舊沒有打消這個念頭。

最後竟然想了一個令所有人都猜不到的辦法,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段,說服了當時人魚族前去盜取屍芋,而人魚族一向熱衷和平,又是少數幾個不惹是非的種族之一,與佛門的往來斷然不會受到猜忌。

那時各大族的長老都有權力定期去查看屍芋的封印,而人魚族的長老到達看守的地方,人魚族的長老以佛門近來多次受到外人進攻爲由,說是待佛門看管一陣,等佛門稍作修養再行替換。

這本就是各大種族之間共同的事情,叫佛門一力承擔也不妥,各大種族經過商議後便同意了,人魚族派人暗中取回了屍芋,放在族中幾年都沒有動靜。

而人魚族也常常受到那人的攻擊,可在五年之後,佛門來取屍芋的種子時,卻被人魚族的景象驚呆了,本來生機勃勃的人魚族卻是一片死氣,被變異的人魚處處皆是!而那罪惡的氣息更是飄散在人魚族的每一個角落!

原來這五年當中,人魚族大門緊閉,卻是在不斷的培育屍芋的種子,而那個暴怒之人更是一道一道的剔除屍芋之上的封印,直到佛門的人到了之後,屍芋的封印依然全部打開!

自此上古以來最大的一場浩劫也開始了,屍芋花開之時,邪惡的氣息會瘋狂的向外擴散,天地之間承受不住這忽然紊亂而暴虐的罪惡氣息,界面黑洞之外的強大暗黑力量開始不斷的向上古的空間滲透,清郎的天地頓時一片渾濁!

各大種族面臨着來自界面之內合界面之外的各種不確定的力量,還要集中力量毀滅那個快要全部盛開的屍芋,然而當時的人魚族幾乎全部淪爲了食慾的奴隸,成爲沒有思想的怪物。

人魚族本是一個簡單而單純的種族,可一旦染了罪惡,後果會比任何人都瘋狂千百倍!毀滅屍芋的過程變得極其艱難!

恰是影族合五族的大戰也爆發於此,如此簡直是雪上加霜再加冰!太古天地一片昏沉,毫無未來可言,儼然一副末日之象!

而在屍芋花完全盛開的時候,那個幕後主使盜出食慾的人竟然吞下了屍芋的花米分,而那人也變成了一個……史無前例的怪物!他怪的不是其它,而是力量!

他本身就擁有殘虐的本性,副食了屍芋花的花米分之後,更加繼承了所有屍芋的罪惡,幾乎與屍芋形同一體,能夠調用屍芋的所有能量!相當於屍芋的化身!爲人稱作屍芋王,屍芋沒有人形,可有了此人,各大種族更加奈何不了它了!

上界之門的關閉,亦是在此時,上古的氣息實在太糟糕了,上界那些人啊,竟然能相處關着界面讓上古這個時代自然終結的辦法!八靈也不得不各自遁走,屍芋本就是從天地之間剝離的,算是與八靈同源,八靈奈何不了屍芋,可屍芋染黑的世界卻不適合八靈繼續待着。

九幽,你應該也想到了吧,東西方界面的分割也是在這個時候,魔法體系的剝離,徹底離開了上古的界面,精靈古樹、力量神樹、和平之木也一併跟着魔法種族離開。

自此,已經千瘡百孔的上古只能繼續苟延殘喘了,直到各方的漏洞快要徹底吹熄了上古的魂燈,上古的瘋子纔想到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徹底拋棄了上古。

用無數的靈魂合鮮血,練就了六根界面支柱,六邊形的界面堵住了不斷裂開的黑洞風口,重新撐起了這個世界,可界面支柱上一條條都是霸王條款,爲了將來再也不會出現如此失控的情形。

至於那朵屍芋最後的什麼結局,顯然它並沒有死,否則今天也不會出現了,據說各大種族將屍芋扔進熔鍊界面支柱的天火中煅燒,已經飛灰湮滅了,然而如今看來並沒有,它們當初殺死的也許只是屍芋王,屍芋的種子卻又不知道爲何保存到了今天!”

如此一大段故事,寒巳坐在椅子上講了許久纔算說完,幾人都沉默着,尤其是九幽,他對東方界面的事情不瞭解,尤其是這種被刻意隱瞞的事情,明明是跨時代的轉變,卻偏偏沒有在世人口中留下隻字片語。

上古末期的發生的事情,也不算久遠,最起碼相比起太古八靈、上古八獸這樣的事情算是近了,然而上古八獸的事情至今爲人津津樂道,而由屍芋引發的這一連串事情卻是完全完全被抹去了。

“你說完了嗎?”

聽完,九幽只緩緩的問道,眼神看相寒巳,這裡分明還有很多沒有解開的謎題,比如說那個屍芋王是誰?用天火熔鍊屍芋和界面支柱,各大種族也敢做?就不怕那罪惡的氣息一病熔進了界面支柱當中?還有佛門、人魚族……

“當然,沒有說完,我喘口氣不行嗎?”

寒巳也瞥了一眼九幽,這傢伙聽的倒是認真,頓了頓接着說道:

“屍芋確實給界面支柱帶來了很大的影響,那罪惡的氣息熔鍊進去,也是當時那些瘋子大意了,以爲諸如五色石這般的天生奇石,定然是屍芋所不能滲透的,卻不想還是出了意外。

而且這個意外、後果還很嚴重。

我說了,屍芋雖也是自洪荒之時從天地間剝離的氣息積澱而成,可它不象八靈,沒有法則,可被扔進天火中一燒,那罪惡的氣息滲透進了界面支柱,並且自然形成一種法則,在某個特定的時間,界面支柱就會被屍芋留下的氣息所浸染。

而六界也會因此進入一段可怕的黑暗,這樣的黑暗相比起屍芋盛開的時候更加危險,此時道消邪長,是六界最可怕的時候,這就是——六界連夜。

而距離下一次六界連夜的時間,已經不到三年了,屍芋花會在這時候出現,若是跟六界連夜呼應了,那後果……誰都想不到。”

卻見九幽的眼眸漸漸眯起,那雙暗紅色的眼眸漸漸變的鮮豔起來,如一點點浸染了新鮮的血液似的,變得血腥可怖,氣息也有些凝固,卻聽那幾乎帶着刀刃的聲音說道:

“這跟小主人,還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寒巳閉着眼長長嘆息,這也是他最擔心的,卻聽他開口說道:

“上古那個盜取屍芋種子的人,也是貪狼星將之人,屍芋自有了潛意識逃脫的想法後,一直想要一個寄主,而貪狼星將之人,天生都具有殘虐的一面,是屍芋最喜歡的寄主,現在它還沒有盛開,對王紫的影響力並不明顯,可我不敢打賭,在它盛開之後,王紫也會不受其影響,不會變成上古那個瘋魔的屍芋王。”

此言一出,湖心亭的的溫度幾乎降到了零下幾十度,冷風吹來直有種狠刮人皮肉的感覺,一絲絲一種種暴虐的氣息在亭內遊走,只見那湖心亭穩重的基石忽然晃動起來,橫樑飛檐之上撲簌簌的吊着木屑土灰,湖內遊蕩的魚兒大片大片的飄了起來,清澈的湖面頓時一片白,淨是翻着肚皮的死魚。

遠遠巡邏的侍衛被強悍的氣息驚到,而那些侍衛拔刀靠近的時候,卻遠遠看清了湖心亭內坐着的人,衆人臉上都是一臉驚愕!眼睜睜的看着那精美的涼亭正在搖搖欲墜,那幾個風華絕代的人卻穩穩的坐在涼亭內。

衆人一時前進不得後退不得,那些都是王上的夫君,拆一座湖心亭,毀一汪湖,應該……也……不算……大事?這算不算‘後宮’糾紛?他們要不要裝作沒看見乾脆點遠遠躲開?

正爲難的想着,卻見一陣風忽地從衆人面前刮過,見那人毫無形象可言的樣子,衆人只覺風中凌亂,心裡也是涼颼颼的,只因這一轉眼,湖心亭內就多了一個人,而且那人火急火燎的奔了進去,不知情緒激動的說了些什麼,之後的氣氛就更詭異了。

衆侍衛收回了刀,默默的、悄悄的、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湖心亭的巡邏範圍,當他們是透明的吧,當他們沒出現過吧!衆人這樣祈禱,反正那裡有墨祭司在,他們這種小卒應該是可以保住了。

至於是不是‘後宮’的糾紛,至於那個癲狂的魔祭司,他們統統沒有看到……

沒錯,剛纔那一陣風是的刮過來的人、就是墨祭司列爻。

“王上……王上!臣知道那是什麼花了!臣查到了!此花詭異無比,竟是太古洪荒之時天地罪惡之氣所化!王上所畫之圖正式它盛開的時候,書上記載此花一旦盛開,不塗抹一個末世是絕不罷休的!王上王上!您一定要告訴臣,這花真的是您在魔隕石上看的嗎?若真是,那將是六界前所未有的浩劫啊!”

列爻快走進那湖心亭的時候便驚懼的說着,剛纔問過自己的侍衛,說是王紫正在湖心亭這裡,而王紫身邊有又常有美男伴隨,列爻餘光掃見了九幽幾人,卻一點都沒避嫌,只因他深知,在王紫眼裡,他們跟她是一體的,因此列爻更沒必要區分什麼。

只是他這般火急火燎的說,手中還捧着那張被他反覆看了好幾天的圖,正是那天王紫畫了屍芋的圖然後交給他的,他幾乎翻遍了所有的古籍,最後動用了魔祭司不可輕易打開的無字書!

那可是魔祭司用來測算天命時纔會請動的書,情亦不可用,否則無字書休眠的時間很長,真正需要的時候怕是會耽誤了大事!他也是焚香卜算了一整晚,才決定用無字書查這朵花的,總覺得這花看的越久,心裡就越不放心,這纔有此一舉。

將圖案繪進去,無字書真的給了他答案!卻叫他驚恐不已,剛剛放好無字書便衝了過來,一路上見到他的侍衛驚訝的下巴掉了一地,他們沉穩莊重的魔祭司,何時這般激動過?

列爻攤開手中的紙張,還有附帶着一張抄錄了無字書上解釋的話,面上是極少見的慌亂,然而那雙混濁的雙眼看向亭內的時候,眼神掠過寒巳、冷殤、冥王、九幽,卻再沒有別人了!

亭內一片狼藉,那可憐的石桌還靜靜的米分碎在地上,湖心亭也跟變身了船似的,在水中微微搖晃着,頭頂不時還悽悽的掉幾簇灰。

“王上不在這裡?”

列爻愣愣的問,在發現了氣氛的詭異之後,卻不知道爲何詭異,只是有些反應慢的說道,同時更急了,屍芋的事情要馬上告訴王紫才行!

“列爻。”

忽然,九幽悠悠的喚了一聲,眼眸微垂,擋住了那雙肆虐着風暴的血眼,長腿交疊着,那普通的椅子也硬是叫他坐出了高高在上的王座的感覺,那人腳下似乎踩着鮮血鋪就的紅毯,後背靠的是殺伐凜冽的高山,那人分明漫不經心,被他喚到的人卻有種被扼住了命脈的秩序感。

列爻狠狠一僵,隨即穩住了心神,身爲魔祭司,能培養出四大親衛那樣的人,他自身也絕然不是軟柿子,只是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領略到這個血族年輕王者的厲害,那種詭譎的血腥味,果然符合血王的本性……

“血王,您有何吩咐?”

列爻上前一步問道,態度不卑不亢,與面對王紫時無異,說話的同時已經很自然的折起了手中的兩張紙。

“你坐下,我有事跟你說。”

九幽又道,依舊沒有擡眸,如此諱莫如深的態度更叫列爻心中瑟瑟,尤其是其它三道氣息也似有若無的落在他身上的時候,一種隱隱約約逼迫感覺形成,讓他已經多少年不曾晃動的心神隱隱緊繃,一種深刻的威脅自靈魂深處而來,不知是危險還是危險。

“請你坐下,還站着幹什麼?難道只有小主人的話管用?”

寒巳自己腳下瞪着的一張椅子踢了過去,不偏不倚的停在列爻身後,語氣淡淡的說道,可那懶散之中明明帶着些死黑之氣,若是多看幾眼,不知會不會聯想到那搖曳着的死亡之木的樹枝,就是在那種獵物猶疑之時,搖曳着吞噬獵物的魂魄。

“是。”

列爻混濁的雙眼變得精光四溢,卻也暗暗垂下眼眸,掩飾自己警惕,很奇怪,他明明知道九幽四人是不會真要殺他的,可那種本能的警惕又是卸不掉的,更何況,四人之間對他無形的逼迫越來越明顯,若是他不暗中抵抗,就算身他再強悍的魔神身體也不能在這四股氣息之下安然無恙。

而列爻此時的樣子,頗有些眼觀鼻鼻觀心的感覺,在他還沒弄清楚是什麼事情讓這四個王者一般的男人反常如此之前,他都不打算在主動開口。

“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

九幽又說話了,然而那低沉平穩的聲音,好像天生就是發號施令的王,無人敢猶疑一步,列爻也只是瞬間疑惑,可獸卻已經先思維一步將手中的兩張紙遞了過去。

修長的兩指取過了那兩張紙,打開看了半晌,仔細的閱讀了抄錄的信息。

“你看完了嗎?給我看看。”

這時,卻聽寒巳說道,探手過來取,九幽只將那張抄錄的紙遞給他,寒巳看了一會兒,口中發出‘嘖嘖’兩聲,淡淡的讚道:“魔祭司果然有本事。”

列爻混濁的雙眼微微動了動,這樣的誇獎,他寧願不要,只是趁此時安靜,他腦海中在飛快的分析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上去了哪裡?九幽四人何以聚在此處,單是此也無妨,只是他們之間的氣氛、卻詭異的很。

此時忽然有些隱隱的認識,他來時已經大致說了屍芋的事情,可四人聽了之後卻並無意外,反而沉沉的氣氛好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一般,而再看看九幽和寒巳的此刻寡淡的反應,他更肯定四人是知道屍芋的事情了,恐怕比他得來的消息更完整!

“小公主去了佛門,不久便回,你過兩日再見小公主,告訴她,查無此花。”

正在列爻思索之時,卻聽九幽又道,仍舊是那般低沉的聲音,一句句都在震懾着對方的靈魂,雖然列爻平日對他們的客氣多數是因爲王紫,可不得不承認,此刻在四人面前,他已經有些冷汗直冒了,這些擁有變態力量的人,只有在王紫面前纔是無害的,這個事實竟然被他忽略了那麼久……

查無此花!列爻擡眸,老樹皮一半的臉上擠出更多的皺紋,現在雖愕然,但是也不至於分辨不出九幽的決定,這根本就是通知他,命令他,絕不是在跟他商量,如果他有懷疑,九幽就有幾百種方法讓他服從命令。

等等,佛門?列爻從驚懼之中抽出了理智,佛門不就是被屍芋牽扯甚深的種族嗎?王上這個時候去佛門,他可不可以坐出聯想?

“列爻,小主人是你盼了多少年的魔王之眼的主人,屍芋來者不善,會威脅到你的王,這件事情你不需要插手,懂了嗎?”

卻聽寒巳說道,手中忽然出現一簇黝黑的火焰,將那抄錄了諸多信息的手稿少了個乾淨,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也足夠讓給心思縝密的列爻想通大部分原因了!

屍芋來這不善,會威脅到王上!只這一句話他就懂了,沒錯,王紫是他、是魔界等了幾十億年的魔王之眼的主人!連九幽都阻止的事情,他斷然不會傻到去捅婁子的!

跟何況,屍芋現在什麼情況他不知道,可他只要清楚,王紫在魔界就在!就夠了!

看着那緩緩燃盡的紙張,列爻混濁的眼中精光連閃,說道:“我明白。”

是的,他明白,這屍芋定然真的威脅到王上了,而且是魔隕石提示的!如此一來此劫就更兇了,九幽的意思是他不要插手這件事,也瞞着王紫,最好是幫忙矇住王紫的眼睛,而他不管,誰來管?當然是這些視王紫如命的男人們管了!

也好,這樣的結果再好不過!

“你下去吧。”

九幽說道,同時將那張畫着屍芋的紙遞給了列爻,列爻忠心耿耿,若是別的事情,怕是以他對王紫的衷心,就算被再強的人威脅,也不會篡改什麼,只是關係到魔界,列爻卻知道變通。

“是。”

列爻接過那張紙,疊整齊了收進袖口,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語氣不自覺的帶着些面對王紫時的恭敬,也許是第一次見識到九幽的威嚴,也許是對他保護王紫之餘一併保護了魔界的感激,這份恭敬多了幾分真實和踏實。

列爻走後,半晌,寒巳才說道:

“人魚族到底是當時幾個大種族之一,且君虞是半月天的尊上,上界的勢力對當時的太古影響很大,其它種族不敢真的像滅巫族一樣去滅人魚族,只好讓人魚族發下毒誓,世代出世,不得踏入六界。

佛門自覺罪孽深重,一併舉族出世,並且無聲不響的擔起了看守人魚族的責任,一旦人魚族違背誓言,佛門便會出面肅清!這也是爲什麼這些天佛門高僧在抓高階人魚的原因。

我想,今天雖然小主人去了,可定然不會有收穫的,慧遠不會讓王紫冒險,佛門也不會假手他人,只是要想辦法瞞着小主人,別讓他知道慧遠也一定會參與這件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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