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小心眼,我抱一下嫂子怎麼了?”南鋒鄙視了南陽公一眼。
“別人抱你老婆,你願意?我是不願意。”南陽公也是有話說。
幾人說着話,就到了府邸的大廳,南陽公三人給蕭琴、焚清韻和南湘君見禮,他們三個都是後輩。
“晚輩就要打擾一段時間了。”南陽公對着焚清韻說道。
“沒什麼,你們小一輩的,在一起熱鬧。”焚清韻笑着說道。
“我說很打擾,你走麼?說得那麼虛僞。”南鋒開口來了一句。
“你太不厚道了,就是幾張嘴的事情,你養不起,還是怎麼了?妹子,對不對!”南陽公看向了和頤與克羅霜嫿。
克羅霜嫿與和頤就是笑,她們與南陽公的感情都很好,克羅家族的子弟很多,唯有他們不爭不鬥,所以感情深。
聊着天,南鋒讓梅冰給幾人安排住處。不過聊了一陣子後,南鋒就離開了,去大佛寺靜坐,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凌天峰,鐵衛首領柳狄跟南焚皇主彙報着南鋒的最近情況。
“天天都去大佛寺……你不要接近大佛寺,南鋒去就去了,其他人不能去打擾。那位大師是真正的高手,他對我們南焚國度沒有惡意,我們要給與尊重。”南焚皇主開口說道。
“皇主,那位大師很強麼?需要不需要屬下去試試?”柳狄開口問道。
“你去試試?想多了,那位大師深藏不漏,七千年前他來到了南焚國度,跟本座的父皇有過一戰,本座父皇都沒有試探道他的底限,你現在還想去試試麼?”南焚皇主笑了笑。
聽了南焚皇主的話,柳狄有些傻眼,七千年前,就按照這個壽元推斷,那最少是七階巔峰的修爲,是最少!
“他應該是來自西方聖佛州的一位苦行僧,而且很有可能大有來頭,他願意到我們南焚國度靜修,那就呆在這裡好了,本座和他見過兩次,喝了幾杯茶,論過兩次道,無相法身也是跟其論道之後完善的,他的存在不會影響我們南焚國度的安穩。”南焚皇主開口說道。
“皇主,那小少府主經常過去合適麼?”柳狄心中有擔心。
“沒什麼不合適,佛之道論因果、講緣份,南鋒每天去,那麼肯定是有收益。他愛去就去,不用太過在意,不過這傢伙也是不安生,現在周邊的勢力幾乎都被他得罪了。”南焚皇主搖了搖頭。他知道赤雲國度那邊,禪於墨真恨不得馬上弄死南鋒,而大荒聯盟那邊,御三荒對南鋒也是欲殺之而後快。
南鋒到了大佛寺,負手看着大佛。
“別人到了這裡,第一反應是對躬身下拜,而你爲什麼不呢?”穿着一身破舊僧袍的老和尚出現了。
“拜只是一個形式,心中有,那便是有了。”南鋒看向了老和尚說道。
“心中有了,便是有了,說得一針見血,想不到你們南家人還有佛緣,你家老祖也算是有佛緣,但是沒你深厚。”老和尚看着大佛說道。
“前輩認識我家老祖?請問前輩如何稱呼?”南鋒對着老和尚躬躬身,請教別人名諱,這必須尊重。
“本座當年心中殺意很重,人稱魔僧,後來開始遊歷天下,並且雕刻了這尊大佛,在這裡日夜自醒,或許哪一天就該離開了,因爲悟了就悟了,悟不了,魔僧就是魔僧,永遠成不了聖僧。”魔僧彷彿是自言自語。
“殺意!主要看殺意因何而起,以殺止殺,殺得天下無惡,那也是功德。”南鋒開口說道。
“你說得對,可是本座有時候控制不了,你看看這?”魔僧說完掀開了自己的破舊僧袍。
一眼看去,南鋒後退了兩步,觸目驚心,因爲魔僧的左臂上有着血跡斑斑的金色鎖鏈,鎖鏈穿過胸腹,將左臂鎖在身上。
“大師您這是?”南鋒不懂了。
“本座自己鎖的,善惡一念間,一念是佛,一念是魔,其實對於任何生命來說,最難的不是生與死,而自我約束。自我放縱容易,自我約束太難了。”魔僧開口說道。
“大師,南鋒相信,您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拿下這鎖鏈,這就跟南鋒心中有佛,不在於形式一樣。伏魔鎖鏈其實也是外在的形式,如果您內心沒有自我約束,鎖鏈能鎖得住您麼?不見得吧!您的心上鎖了麼?沒有,其實您已經做到了自我約束。”南鋒看着魔僧說道。
魔僧走了,走之前看了看南鋒。
靜坐了半天,南鋒回到了紫荊別苑,陪着南陽公和鐵山寒喝了兩杯酒,然後進入了江山畫卷內修煉。
現在的局面看着很穩,但是南鋒知道,這是風雨欲來,赤雲國度和南焚國度的大戰是免不了的。
修煉了一夜,南鋒來到了大佛寺的時候,魔僧已經在大佛前,不過今天的魔僧跟以往有很大不用,不再是破舊的僧袍,而是紅色銀邊的袈裟,氣色也完全不同。
看見南鋒,魔僧單手在身前,對着南鋒微微行禮。
“大師,您這萬萬使不得。”南鋒朝着一邊錯開了一步。
“千般道理、萬般道理,本座以前都知道,但是自己總是想不通,而你的話給了本座很大的啓發,伏魔鎖鏈就是形式,鎖不住本座的內心。看來因果緣份還真得跟重要,之前本座要渡你,現在是你渡本座,一飲一啄就是天定。對了,你修煉了你家傳的無相法身對吧!無相法身本座知道,那是本座和你家老祖論道之後,你家老祖將你南家的萬相法身,進化成了無相法身,不過無相法身在本座這裡還是有發展空間的。那一次本座跟你家老祖論道,是講述了佛國的無相金身中一部分。”魔僧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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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這又是要渡我麼?”南鋒笑了笑。
“是的,本座用不了多久就走了,而神魔九州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場動盪,本座希望和你能自己渡自己,劫數呢自己扛過去。”魔僧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