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說了就是。”聽了南鋒的話,古仙影臉色通紅,捂着腰帶後退了幾句,她是擔心南鋒直接撲上來,那她就得就範,因爲她做出過承諾,任由南鋒隨意。
看了古仙影一眼,南鋒就開始打坐了,他是有點邪火,但還是能剋制。
時間一點點的溜走,青鸞軍團和九天軍團都在快速的改變。
青宗老回到了九域城宗老會,他剛回來,接到了其他宗老的投訴,因爲血帝太不講道理,在宗老會強要了很多資源。
青宗老只能笑着解釋,一切都是了大局着想,血帝沒有私心。
有青宗老的解釋,事情就過了,有些時候就是一個臺階的問題。
青宗老回到府邸,在府邸內見到了一個人,是穿着長袍的普羅。
“青宗老,這是那個叫南鋒的小子在神魔九州的全部資料,想不到他只是出現了三百多年的時間,在神魔九州成了信仰。”普羅宗老有些感慨的說道。
青宗老看着普羅整理的材料,越看越是震驚,因爲南鋒的經歷太具有傳奇性。
“雖然說他在神魔九州算是出身大家,可還是被丟在外邊的孩子,成長完全是靠自己;他的統御能力很強,他所在的勢力打過多次戰爭,每一次都是大勝,這跟他有很大的關係,所以現在將他放在邊疆,是一個不錯的決定。”普羅開口說道。
“在邊疆他已經搞出大動靜了,現在我們要知道的,他到底是不是預言中的那個人。”青宗老開口說道。
“還是無法確定,如果我們當他是呢?”普羅看着青宗老說道。
“過往經歷勵志,帶着向上精神,不管是不是預言中的那個人,他都是大才,值得培養。”青宗老點點頭。
“嗯,那個墮落深淵還是無法探查,那裡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不好說!另外南鋒發跡地點,應該說他被小家族亂棍打死,爬出來的那個地方,是輪迴之眼所在。”普羅開口說道,他到南鋒出身地青塘鎮探查過,所以將情況瞭解的很詳細。
“就是彙集了輪迴之力的天然法陣?”青宗老看向了普羅。
“是的,那道輪迴之眼是要散去了不假,但是痕跡還是很明顯,所以本座能確定那就是天道自然形成的輪迴之眼。”普羅很肯定的說道。
“如果他是預言中的那個人,那麼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即便他不是,我們也要重視。”青宗老開口說道。
普羅點點頭,“本座也覺得是這樣。”
“這次辛苦普羅宗老了,你們那幾個兄弟,還沒有出世的打算麼?”青宗老對着普羅說道。
普羅宗老搖了搖頭,“不知道,本座也有一陣子沒有見到他們了,晚些時候本座會跟他們說說現在的情況。”
普羅走了,青宗老閉眼思考着,現在人族聯盟是多事之秋,他不知道能不能扛下來。
南鋒每天都在努力的修煉,修羅族不出戰,他就在戮仙台上打坐修煉,這天打坐完畢,心血來潮的南鋒抱着吉他來了一首輕音樂,放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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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鋒的行爲在青鸞軍團的軍士眼中是多才,也是情懷,但是在修羅族看來,就是挑釁,就是該死。
“南鋒,你還會音律?”在南鋒彈奏了一首曲子,離開戮仙台回到青鸞軍陣營的時候青鸞迎了上來。
“不會!就是瞎玩的。”南鋒笑了笑。
青鸞搖了搖頭,“這不是瞎玩,你的音律造詣真得很深。話說你精通軍陣,雖然字寫得不怎麼樣,但也算是精通書法,現在又精通音律,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我不會的很多,比如說生孩子。”南鋒笑了笑。
蕭薔忍不住笑了,因爲青鸞每次很認真的時候,南鋒就開始扯淡。
“孩子你可以找別人生,本統領真懷疑,你是不是哪個皇朝的皇子或者王子,小時候接受過良好的教育。”青鸞看着南鋒說道。
南鋒整理了一下衣袍,“你這麼說,我這還真有點皇子和王子的氣勢。”
青鸞的心裡現在只有一個字形容南鋒,那就是賤。
“本統領,這些年很累,都沒有時間聽曲看舞,你能不能給本統領來一首?”看着南鋒要進帳篷,青鸞開口詢問了一句。
“來!大統領泡一壺茶,本人就獻曲一首。”南鋒掀開帳篷,進入了帳篷。
青鸞和蕭薔進入了帳篷內,青鸞真給南鋒泡了一壺茶。
“當年拿着這把吉他,憑着幾首曲子騙了幾個老婆回家,今天再拿起吉他,別樣的感覺。”拿出了吉他,南鋒撫摸了一下說道。
青鸞看着南鋒沒說話,她看出來,南鋒的心緒不在這裡。
試了一下吉他音,南鋒一邊彈奏一邊哼唱,“來不及說聲再見,看暮色已淹沒城,終究一塵不染。越是放開越是刻骨銘心,來不及說聲愛你,看歲月已走向遠方,終究一塵不染。越是離開越是刻骨銘心,誰塵封這一生所愛,給的幸福像一場煙火,你是誰的英雄,註定你我終究不染……”
彈唱完畢,南鋒按住了吉弦,接着搖搖頭,這歌曲還是傷感了一些,當然了也是他比較喜歡的一首歌。
“什麼名字?”青鸞看向了南鋒。
“不染!”南鋒開口說道。
“你這是受到了多大的傷害,才能彈奏和唱出這樣的歌曲。”青鸞看着南鋒說道。
南鋒很無語,“這就是一首曲子而已,我受什麼傷害。”
青鸞閉着眼睛思考了一下,“曲子我記下了,如果你哪一天要走,我會彈奏這首曲子送你。”
說完話後,青鸞走了,南鋒陷入了沉思。
“該!讓你沒事談曲子,這下惹出事情了。”古仙影看着南鋒說道。
南鋒沒理會古仙影,繼續喝着茶水。
青鸞回到帥帳內,拿出筆和紙記了下來,“曲子是好曲子,只是這意境太悲涼了一些。”
“是啊!意境太悲涼,這個曲子應該是有故事的。”蕭薔開口說道。
將記載曲子的紙張輕輕的摺疊了一下,青鸞收進了袖子,難道要走,就是註定不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