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嘴角不住地向上咧着,右手已經探到了我的胸前。
我急忙推開他:“我接納他們,可沒說接納你!”
對於這個當皇帝的哥哥,心中還是有些不習慣。
“認識六年了,我一直不知道你長什麼樣,要不是那天我使性子摘掉了你的面紗,估計我永遠都不知道你是我弟弟!弟弟又怎麼了?有什麼了不起?”他似乎有些不高興。
我瞪向他:“你還知道我是你弟弟?”
他嘆了口氣:“一直覺得,那個因爲滄落堂搶了你生意的薛瀾堂薛郎中很有趣,又一直帶着面紗,應該長得很醜,所以纔給你起了白麪郎中的綽號,你知不知道,我摘你面紗之前,做了一天的心理準備……”
我一個爆慄敲在他頭上:“你完全可以去死了!”
他抿脣笑了笑:“昨天的事,氣消了?”
我立刻拉下臉。
“別生氣……”他笑着湊過來。
“師父!”紫凝的聲音在央翠宮外響了起來,我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竹採剛剛站起身,紫凝就出現在了我面前:“師父!你快去看看!薛舞和薛?打起來了!”
我全身一顫:“在哪裡?”
“大殿!”
他們去那裡幹什麼?我急忙向大殿奔了過去。
奔了許久,我俯視下方,似乎走錯了。
“輕功用得不錯嘛!”一個女聲從我下方響了起來。
我收功落在了她面前。
她臉上閃過一絲驚豔,但立刻收起了那斯失態的表情:“不知道本宮這裡不允許別宮之人隨便進入的嗎?”
我沉默了一下,覺得她應該是竹採的皇后。心裡有些不舒服。
“你是哪個宮的?”她捏了下我的臉,“長得不錯。”
我撇了撇嘴,又把我看成女人了:“我是竹孽!”
她臉色絲毫未變,話中倒是有了一絲鄙夷:“哦?竹湘王莫非真像小桃所說,視規矩爲糞土?”
該死的女人……嘴巴怎麼這麼毒?
我深吸了一口氣,答道:“並非本王視規矩爲糞土,而是本王要去大殿,路過這裡,聽見娘娘說話,纔下來看看的。”
“去大殿,從正門走不就得了?”她轉身,繞着我走了兩步。
我跟着她旋轉了一點:“本王昨夜住在央翠宮,見了宋貴妃娘娘一眼,今天身體抱恙,忘記了去大殿的路,纔會誤走到這裡!”
皇后的臉色隨着“宋貴妃”“央翠宮”六字變了三種顏色:“莫要胡說!”
我露齒一笑:“是不是胡說,娘娘清楚。”
我提氣踏上屋檐:“不信,娘娘可以自己去看看啊!”
我一般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很快,我就抵達了大殿。
竹採手中拉着滿臉紅紫色,左臉腫得跟麪包一般的薛舞,竹夢替熊貓般的薛?擦着嘴角的血絲。
紫凝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師父來得真快!”
我乾咳了兩聲:“爲什麼打架?”
薛?瞪了薛舞一眼,沒說話。
薛舞擦掉眼角的淚珠,指着薛?看向我:“師父,他摘了花,我說了他幾句,他就不高興了!”
我無語……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居然會爲了這種小事打架。
“那麼……可以告訴爲師,爲什麼你們會在大殿打架嗎?”我嚴肅地撿起地上的那朵花。
“薛舞太會跑了!我追到這裡才抓到他!”薛?倒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我輕咳兩聲,搖了搖頭:“乖了,以後不準打架!”
紫凝突然噗哧一聲,大笑了起來。
薛?和薛舞也收起臉上的嚴肅,笑開了。
“怎麼了?”我疑惑着掃視夢採二人,他們給出的答案是——不知道。
紫凝掏出手絹,隔着手絹從我手上取下那朵花:“師父,上面塗了一點……秋藥……”
“什麼?!”我習慣性地抽下腰帶,“該死的!有這麼對師父的嗎?”
似乎知道我不會抽她,紫凝只是一臉無所謂地搖了搖頭:“你才比我大多少?”
“大多少不是問題,問題在於,我是你師父!這是第幾次給我下藥了?”小孩……居然會爲了折騰我,使用傳說中的苦肉計!
“師父……紫凝錯了,這次的藥效,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月!”她誠惶誠恐地抽過我手中的腰帶,“只要你不去青樓,又沒有什麼影響……”
god……我教出了什麼樣的一幫徒弟?
跟在竹採身後,我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有些瞌睡,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小孽!馬上就到了!不許打瞌睡!”竹採回過頭,敲了敲我的頭。
我點點頭,晃了晃腦袋,晃了晃痠痛的雙腿,努力保持着清醒。
“小孽,到了。”他回過神,敲了敲我的腦袋。
我擡起頭,打了個哈欠,環顧了一下四周,花的香氣驅走了我腦海中的睡意。
廣袤無邊的桃花林,每個樹杈上,都開滿了鮮花。
“喜歡嗎?”他溫雅一笑。
我點點頭:“喜歡!這樣的地方——”
“什麼?”他歪過頭。
“的確是個睡午覺的好地方。”
“啊?”他誇張地長大了嘴,卻除了一個象聲詞以外,吐不出別的字眼。
“呵呵……”只不過是在不經意之間想到了野比大雄而已……我不是愛睡懶覺的小青年!
“這片桃林,是爺爺種的。”他席地而坐。
我坐在他旁邊,躺在地上,望了望上空藍天與花瓣交織出的美麗景緻:“嗯,怪不得這樹長得這麼高。”
“想知道,皇爺爺和皇奶奶的故事嗎?”他拾起地上的花瓣,放在眼前細細觀摩着。
“嗯。”我一向是個愛聽故事的人。
“皇奶奶的父親是宰相,卻在她出生的那一年去世了,她的孃親不堪背上折磨,不久也過世了,她被當時的皇帝接進了宮。她自小便和皇爺爺感情甚好,後來,皇爺爺做了皇帝,便封皇奶奶做了皇后。黃奶奶誕下爹爹和叔叔之後便去世了,只因黃奶奶名字中有一個桃字,皇爺爺纔會種下這片樹林。”我有些讀不懂竹採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爹爹爲什麼出宮?”我扯了扯他的袖子。
“不知道。”他迷離着雙眼,看向我,“小孽,秋藥就是那種讓人不舉的藥啊!”
我得意地笑:“是啊!”
“那你說,我要是給你喂點**,會怎麼樣?”他俯下身躺在我身邊。
我瞪了他一眼:“不會怎麼樣。”
“是嗎?”他笑得像只狐狸,“那算了。”
“這才乖!”我坐起身拍了拍他的頭。
倏地,一隻手從後面纏住了我。心下一驚,我去捉那隻手,卻被拉到在地。
竹採點了我的穴道,從袖子裡掏出一小瓶藥水,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孽,想不想試試?不想的話,搖頭。”
我想搖頭,但你點了我的穴道,我怎麼搖?
“既然你不搖頭,我就當你默認咯!”他邪笑着扔掉瓶塞,喝下一口,吻上了我的脣,將藥水灌了進來。
身上頓時熱了起來。我心下一慌,突然無比想念紫凝的秋藥。
竹採解開我的穴道,在我臉上親了親:“小孽,哥……”
我的腿不停地顫抖,想推開竹採,卻沒有力氣。
我咬了咬牙:“別靠近我!”
“你想自己解決?”他淺淺一笑,“可是……我沒有那個打算哦……”
“爲什麼……”
“因爲你是竹孽,是我弟弟啊!”他俯下身,拉開我的衣襟,不安分的大手上下游走着,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差點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