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上吃了早點就出了同裡,直往羅星洲。?.
翟劍走在最後面,走的很慢,還好他今天穿的是藍色牛仔褲,而不是之前的藍色休閒褲,不然我真怕有那麼一點血漬出現。
我看翟劍走起來有些吃力,我便叫了三輛三輪車,我和翟劍一輛,齊楠和金涵涵一輛,筱雨和範紫蘇一輛。
“翟劍,感覺怎麼樣?”我關心的問。
“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過會應該會好。”翟劍說着三輪車一顛,嘴角直抽搐。
“那我們下次還是不要做了吧。”我感到有些嚴重。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說不做就不做?”翟劍狠狠的揪着我,看着我痛苦的臉,露出微笑。
我哈哈大笑,拿開他的手,“我問你,你喜歡哪種方式?插上面還是下面?弄上面還是弄下面?”
“你是不是也太流氓了?這種事這個時間怎麼可以討論,就是不告訴你。”翟劍臉瞥向一邊,明顯有些紅中發熱。
“我來說答案吧,哪裡都好,是不是?因爲你是我看過小說裡最好的極品受,能夠被做的時候硬着,身體持續亢奮,我很喜歡呢。”我說着不忘摸摸他的背。
翟劍轉過來狠狠地瞪着我,“你個笨蛋,這都是因爲喜歡你才這樣的,如果不是和喜歡的人應該不會這樣。”他反駁,不是身體而是心理。
我無所謂了,反正我更愛他了。
在上羅星洲的船上,看煙波浩渺,日出東昇,導遊介紹羅星洲的歷史。
說起來我喜歡這羅星洲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爲它是三教聖地,道教,佛教,儒教,並各有大殿,入口就是觀音殿。
佛教讓人心靜,道教讓人神往,儒教讓人淵博,我不信教,但是,三教的哲理我很喜歡,在南京時,一個韓國基督教的傳教士和我關係很好,聊的話題很多,而我也只是喜歡裡面的故事與哲學。
面對周邊湖泊,讓人心中平靜,翟劍沒有拍照,只是現在我的身邊,我笑笑和他靠近,卻被齊楠拍下。
“好一對壁人,讓人羨慕。”齊楠感嘆。
“不行,我要和程峰拍一張。”金涵涵也湊熱鬧。
“那我和翟劍拍。”筱雨也不怕軍訓的尷尬重演。
不過還是滿足了他們,我們三三兩兩的各自拍照,在周圍滿樹金葉的湖泊旁。(是假樹。)
今天是真正的爬樓爬閣,都消耗很多,回到岸邊已是下午一點,餓着肚子找飯館,看來是旅遊常有的事。
隨便吃了點,買了點特產準備回去,畢竟這出來玩沒帶其他同學,回去肯定會被罵的。
說起來蘇州到常州很近呢,我們下午五點多就到學校了,到了學校被人包圍問這問那。
陶月明哪裡也沒有去,就呆在宿舍兩天,宿舍裡就我一人,他們都回家去了。看來無論是開學還是國慶,我們宿舍的人都愛回家啊。
實在太累,打電話給宿舍其他人,問候他們一下,一個個都在家吃大餐呢,我最後也忍不住給父母打電話問候他們。
齊楠到宿舍收拾了一下,就發信息給我,說有什麼事發信息給他,他準備在家待幾天,沒有停息就去火車站了。
我發信息讓翟劍過來,他站在門頭,探着腦袋,“什麼事,非要我過來說話?”
“你不進來嗎?又沒有其他人。”我覺的他的舉動有些搞笑。
“就是沒有其他人我纔不進去的,進去了你又那怎樣怎麼辦?”翟劍好像很怕似的。
“你是怕什麼?怕你自己忍不住?”我壞笑道,說着走向門口。
“你別過來,我想,萬一我上癮怎麼辦?”翟劍吞吞吐吐的說。
“那有什麼,你還不夠,只有昨天夜裡才主動叫我老公,我不開心了。”我拉着門,他也反向拉着門。
“你不累嗎?賤,到我這裡可以沒有人打擾的睡一晚上,很安靜的。”我停下,引導他。
“你流氓,和你睡,睡得着纔怪。”他警惕的拉着門。
“那你自己決定吧,我先洗個澡。”我拿好澡盆就下去。
“幹嘛下去洗?”翟劍對我很不滿的,想讓他屈服,又不繼續,非要他自己當下自尊。
“你不下去嗎?聽說熱水可以緩解痛處,讓血液恢復流通。”我說着用眼光提醒他。
“流氓,等等我先。”他說完就回去拿東西,沒有想到只拿了內衣和毛巾,直接放我盆中,然後跟着我下去。
我們緩慢的下樓,他還好不是普通小受,不然我的揹他吧,我本就不喜歡娘受和一眼就是受的,喜歡陽剛帥氣的男子,是兄弟是情人,更是愛人,這樣我們互相直接除了那事有攻受區別,其他就和兄弟無異。
雖說大型假日,但畢竟四個年級,淋浴房人不多也不少,我們還是選在裡面,翟劍看到我的身體,下面不由的有了反應,忙轉過去,用身體擋住,拼命的沖水。
“都是光身,你躲什麼?”我笑話他。
“哼,你少得意。”翟劍平復了思緒,然後面對我,用熱水沖洗背部,仔細的慢慢地引導水流洗着後面。
看的我想笑又不敢笑,忙自顧自洗澡。想想現在還真蠻溫馨。
洗完澡,我自己去買了兩個冰激凌,遞給他一個,“賤,感覺還好嗎?”
“嗯,原來熱水真有效,晚上睡你那裡,但是今天不做了,不然真要幾天下不了牀了。”他吃着冰激凌不熱不熱的說,但是臉上還是有些紅。
“嗯,我知道,我又不是禽獸,你今晚就睡我懷裡吧。”我繼續壞笑說。
“你,怎麼總是這麼無恥,以後不準隨便說。”他的認知,是情話應該在特定的地方說的。
“嗯,是你說的,不要反悔啊。”看來調jiao一個翟劍這樣的受還真難啊,不過我會放棄嗎?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