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生定不會負了渃水!”趙辰信誓旦旦的說道。
渃水就像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陪他走過了最低迷的時段,後更是捨身救他,而他也是一夜之間白了頭。
聞言,渃水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神色,眼中更是帶着一抹嬌羞之色,她雖然知道趙辰對她的心意,但如今聽到這話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感動。
酒霸也是點了點頭,趙辰的回答讓他還比較滿意。
“你還有何疑問?”
言歸正傳,酒霸居然答應了渃水的請求,自然不會躲避。
“太古魔地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雖然有很多人告訴他不要去太古魔地,但他對太古魔地依然很好奇,畢竟接下來他要面對天魔族。
“太古魔地麼?那地方羣魔縱橫,天魔之氣更是會影響他人心智。”
“尋常人若是貿然進入太古魔地極有可能會被同化成天魔,世間本無魔,是先有了太古魔地纔會有天魔族。”酒霸悠然道。
“世間本無魔?魔和人的區別僅僅只是天魔之氣麼?”趙辰搖了搖頭,不是很認同這句話。
他認爲,魔一直都存在於他們之間,是魔是人僅在一念之間。
酒霸贊同的點頭道:“但不管怎麼說,魔終究是魔,哪怕只是一念之間,一念入魔,就無法回頭了。”
“相信有很多人都跟你說過暫時不要去太古魔地,這話我也要再次提醒你,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帶你去。”酒霸悠然道。
聞言,趙辰雙眸一亮,瞬間來了精神,“真的?前輩您願意帶我去太古魔地?”
若是有酒霸帶路的話,將會把風險降到最低。
“自然,誰讓女大不中留呢。”酒霸看了渃水一眼,笑着打趣道。
渃水羞澀的底下頭顱,不過之後有酒霸帶着趙辰去太古魔地的話倒是讓她放心不少,她清楚自家師尊恐怖的實力。
“多謝前輩!”趙辰連忙道謝,總算是可以將太古魔地的事情暫時放一放了。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想清楚要問什麼了?”酒霸摸了摸鬍鬚,緩緩問道。
趙辰沉默了一會兒,無數個問題在腦海中閃過,他實在有太多疑惑,但可惜有些事終究是讓他自己追尋答案。
“不知酒霸前輩是否知道滅天盟?”趙辰回想起之前別人稱呼他爲滅天盟的事情,他自己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自然是要詢問一番。
聞言,酒霸目光一凝,沒有立刻做出回答,目光一直停留在趙辰身上,沉默半響才道:“你就是滅天盟盟主,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這麼多。”
趙辰一陣無言,這個還需要你告訴我?我早就知道了好麼?
“前輩所說之事在下已經知道,只是我對滅天盟一無所知,又如何成爲盟主?我想知道滅天盟是怎樣的勢力?”趙辰繼續追問道。
“滅天盟,顧名思義,自然是要滅天,這天道不公,便踏碎這天,這便是滅天盟。”酒霸氣勢磅礴的說道。
“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滅天?”趙辰被這個回答深深的震撼,天道萬古長存,怎麼可能滅了這天?
帝尊可以麼?
應該也不行吧。
“滅天,可行!不公之物,自然當滅。”酒霸大笑一聲道。
“我把渃水帶走了,下次再見!”
酒霸揮了揮手,只見渃水的身影被那團酒水包裹,那股強橫的氣息也漸漸消失。
渃水朝着趙辰揮手告別,縱使心中有萬般不捨,這一刻終究是要分別。
爲了下次更好的重聚!
漸漸的,渃水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趙辰眼前,強烈的空間波動似乎是兩人之間最後的告別。
趙辰也滿是不捨的看着渃水逐漸消失的身影,眼見着她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此次分別不知下次相聚又是何時?
他在想若是這次不帶渃水來酒神殿,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剛纔的這一切?
但最終的答案當然是否定,以酒霸的神通,想要帶走渃水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來不來酒神殿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渃水的命數。
片刻之後,酒神殿恢復平靜,渃水的身影也徹底消散,只是趙辰還有些愣神,眼中滿是不捨之色。
“師尊……”夜帝見趙辰發愣,忍不住發聲提醒道。
趙辰回過神來,看了看那恢復如常的酒壺,心中有些惆悵。
“殿主帶走師孃定然有他的考慮,等這一切都過去後自然會回來。”
“人生嘛,不就是分分合合。”夜帝出言寬慰道。
聞言,趙辰笑了笑,有些詫異的看着夜帝,打趣道:“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安慰人呢?”
師徒二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體內的力量適應的如何呢?”趙辰將心神平靜一番,開口問道。
“適應的挺好,突破傳奇大帝只是時間問題。”夜帝信心滿滿道。
“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實力。”
從那次之後,趙辰還沒有見過夜帝出手,他對夜帝的實力也是好奇的很。
夜帝正了正神色,面露期待之色,“還請師尊賜教。”
這是之前他們師徒之間最喜歡的事情,每次跟趙辰交手總是能從中學到不少東西。
正好,夜帝也很好奇趙辰的實力達到什麼水準,但他知道肯定遠遠不止大帝榜前十。
他知道大帝榜的獨特性,也正是如此,大帝榜對於一些人根本沒用。
“出手吧。”趙辰雙手負背,悠哉悠哉的說道。
夜帝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出言提醒道:“師尊,有些話得說在前面,你這次可不能施展死靈棺那些王者之兵。”
趙辰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本來他也沒有打算施展王者之兵,師徒之間的較量不必如此。
夜帝豪爽一笑,身上氣息涌動,一股強烈的空間波動從他身上散發而出,而夜帝此刻彷彿與天地融爲一體,身形不斷的在虛空中閃爍着,一時半會兒竟是無法得知他的具體位置。
趙辰目光一凝,有些讚賞道:“這些年你的空間之道大有長進,不過光是這樣可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