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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果奔一週啊。悲催……
硝煙在山風的吹動下,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清軍炮手在熟練地給大炮裝填彈藥。對比他們三天前的動作,現在清軍炮手已經熟練很多很多。他們炮組中的每一個人,這三天裡都將相同的一套動作做了上百遍。
“進攻!”許世連用看肉中釘子的狠勁看着鳳凰臺上屹立不動的左右兩炮臺,這真真的是屹立不動啊。被兩門大炮轟了三天,不說汝州營的炮手有多麼的精準,幾經試驗後兩門威遠將軍炮打兩個個頭那麼大的固定目標,準確度還是有七八成的。這兩座炮臺每個都捱了六七十炮,一枚枚鐵彈打的炮臺外面的鐵筋水泥坑坑窪窪,但對炮臺根本卻是隔靴撓癢。
兩個炮臺始終屹立炮火之中!
許世連都已經準備着付出一定的傷亡代價了。在兩門土炮的威脅下進攻兩丈高的鳳凰臺,汝州營必須要流血了。就是因爲那兩顆該是的釘子!
如果眼光能夠摧毀一個東西,鳳凰臺上的左右炮臺早就被碎屍萬段了。現在它們好好地聳立在那裡,靜靜的等待着給汝州營一個難忘的教訓。
“最後一次檢查。記住了,十顆石彈,剩下的全部是泥彈,泥彈!”
鳳凰臺兩個炮臺裡全都叫嚷着相同的話。泥彈,炮筒子裡裝的絕大部分都是泥彈,只有十顆小小的石子。
爲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是陳鳴的最後一搏罷了。他還是沒有放棄最初的‘落草’理念,他不想跟汝州營結下死仇,他希望能與汝州營打一場和睦的友誼賽,而不是真正的戰爭。那會引來南陽鎮的,那會引來河南巡撫的注視的。
陳鳴也說不好有多大的希望,他就是要搏一搏,抓住最後一縷機會。
一隊清兵躲在盾車後面一點點的向鳳凰臺靠近,上百名民壯義兵爲他們推着沉重的盾車。這可是最原始的木頭車啊,最當先的盾面全是用大腿粗細一丈寬的樹幹連成的,高度也在一丈以上,光這個盾車的盾面就有好幾百斤重,再加上外面蒙着一層澆溼了的棉被,還有連在盾面後頭的長梯,以及車上壓重用的石頭。只是少少的六輛盾車,上百民壯義兵推起來都走不快。
光從清軍本陣出發到鳳凰臺,一路上道路倒算的上平坦,可距離卻在一里地以上,勞力不配足如何能行。
“這叫盾車。滿清入關之前跟前明打仗時,這玩意兒就是他們防炮擊打近戰的招兒。我估計就是兩斤炮也打不動他們,虎蹲炮更不行。咱們接下對人不對物。他們豎起長梯總是要爬人的。人少了用槍打,人多了再放炮。”反正鳳凰臺裡有足足八門虎蹲炮,還配了長短槍五十多杆,陳鳴帶隊下鐵寨的時候,也帶上了三十人的火槍兵。
就鳳凰臺這狹窄的一逼的戰場,清兵再多人添進來,只要後方彈藥能夠支持上來,陳鳴也不怕跟清軍卵上。
樑志強賣力推着車子,要腰間只掛着一口刀,作爲被選中的炮灰,樑志強早就被炮聲震得兩腿發軟,可他們這些民壯義兵背後有綠營那幫孫子的刀槍頂着的,不敢跑,不敢不用力啊。
“快點,快點……”
“用力推,用力推……”這樣的催促聲時刻響亮在耳邊。
清軍的兩門小炮不再攻擊左右炮臺了,而是轟擊城牆,儘可能的對鳳凰臺形成壓制,精神上的壓制。
“大家別緊張。等到綠營那羣丘八近前了,他們就不敢繼續放炮了。”
炮臺裡擠滿了陳家軍,陳鳴讓人大聲吆喝着。他知道這個時代的老百姓對於火炮的恐懼。這種恐懼並不是汝州營大大方方的將火炮亮出來,轟了幾天,大家也聽了幾天香餌就能消除的。從部隊定義上看,陳家軍還是一個笑話,還是一撮沒經歷過血與火淬鍊的土匪。
陳鳴也不知道怎麼打仗的,他只能做自己想到的一切,盡一切的努力去領導陳家軍面對這場意義不俗的戰爭。這種叫喊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有用,可這是他能想出的最好法子。
在六輛盾車距離鳳凰臺只剩下十來丈的時候,清軍的小炮果然停下了。
許世連、李釗都在緊張地注視着,李釗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明汗。
鳳凰臺沒什麼溝壕,也沒有護城河啥的,六輛盾車直接推到了鳳凰臺城下,然後六架長梯全都順利的搭上了城牆。
槍聲響了起來。
帶頭向上的綠營兵和義兵噼裡啪啦的往下掉。許世連的臉瞬間白了,這什麼情況?“賊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鳥槍?”
左右炮臺的射擊孔裡,彼此交叉的槍口下,六架長梯上就沒人能安安穩穩的爬上一半。
“賊子,賊子。果然是包藏禍心。竟然私造了這般多火器!!!”李釗‘氣’的渾身發顫,手指着鳳凰臺一副與賊人不共戴天的模樣。
許世連冷眼看着他的表演,眼睛裡閃過的全是厭惡。真是最廢物不過的廢物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連陳氏賊人有多少火器都不曉得。這可是幾十杆火槍的分批攢射啊,陳家能造出這麼多鳥槍來,他們手中不要說只有兩門土炮,就是再多出兩門也順理成章。
“大人。事不可爲,讓弟兄們撤下來吧……”
“鳳凰臺太小了。賊人設施得利,繼續攻下去,只是徒增傷亡。”
鳳凰臺下,樑志強整個人都縮在了車輪下,腰刀都被他扔到了一邊,他不敢出去,他不敢出去。出去就是死!
綠營兵已經不敢往上爬了,他們就讓義兵和民壯往上衝,做替死鬼啊。
那一個個從長梯上跌落的綠營兵和義兵,或是當場死了,或是哭爹喊娘。刺耳的聲音堵着耳朵都堵不住。樑志強就是被一個落在他邊上的屍體給徹底嚇崩潰的。前一刻還是個兇惡的丘八,拿着刀才向長梯爬了一眨眼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具屍體了。
那胸前的血窟窿和刺鼻的血腥讓樑志強這個老老實實的農民怎麼不崩潰。
“扔兩個手榴彈下去,然後炮組注意啦。”
陳鳴對着一根銅管說話,銅管的另一頭在另一個炮臺。技術缺陷啊,沒辦法的陳鳴每一次發佈命令都需要扯着嗓門大喊。
“轟轟……”
黑色的硝煙裡傳出了清兵淒厲的叫聲。躲在車底的樑志強看到一個壯實的綠營軍官大叫着往回跑了,手中的腰刀都丟了。這個人樑志強認得。如果他沒有記錯,這個高大壯實的綠營軍官還是一個把總,是這場進攻戰的指揮。開戰前他抽出刀子對所有民壯和義勇威脅說——敢逃跑的,一律皆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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