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韓玲兒盯着刀子陰笑,眼裡流露出了嗜血的表情。
“來人啊。”這兩個人當然不是韓家的僕人或者天凌師,這兩個人是韓玲兒的心腹,他花費了大價錢培養的人才,卻被韓冬打傷了,這也讓韓玲兒懷恨在心,韓玲兒是個聰明的女子,她當然不會像韓冬一樣培養那些只會作威作福、實際卻一點用都沒有的人渣。
兩人面無表情的從人羣中走了出現,走到韓玲兒的面前,單膝跪地,
“主子有什麼吩咐。”韓玲兒在心狠手辣方面絕對是一流的,從被搜查到現在,一半以後的手下在這個人羣中都可以有跡可循,韓玲兒絕對是一個能忍的女人,俗話說越能忍就越可怕,特別是女人。
“把他按住。”韓玲兒對現在的一切的發展都瞭如指掌,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能猜到每個人的內心世界最害怕的東西。
只見一個黑衣的男人一掌披在了那名男子的脖勁處,原本跪着的男人一下子爬了下去,黑衣男子按住男子的脖頸,單膝跪在他的腰間,讓他無法動彈。
韓玲兒把手中的茶遞還給了身旁的丫鬟,起身站在那人身邊仔仔細細觀察了一會,全場完全的沉默,他們想知道韓玲兒想幹什麼,在場的每個天凌師都感受到了韓玲兒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韓玲兒的那把刀子還在手中,在毫無徵兆之下,蹲下身去,拉起那名被按在地上男子的一隻手,瞬間,一根手指掉了下來。那男子看見自己短缺的手指,
“啊……”大叫了起來,所謂食指連心,在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之下,那人昏了過去,旁邊端茶的侍女閉上了眼睛,他已經不敢看這一切,在人羣之中的有的侍女臉露驚慌,想要逃跑,不想再看下去了,可是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了。
韓玲兒的素衣上濺了點血跡,白色的衣服上多了一層血腥,他一點也不介意,反正等等終究會有血染紅自己的衣服。
“玲兒,你太過分了。”遠處傳來韓冬的責怪之聲。韓玲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韓冬,
“哎呦,一條狗你也心疼。”說完隨手端起侍女托盤的茶杯潑在了那個昏厥男人的臉上,男人漸漸醒了,因爲疼痛他的臉上冒着汗珠。突然韓玲又在不經意間又將一支手指割下。
“啊……”又是一聲慘叫,那人被壓住的身子不斷的顫抖着,雙腳拼命的掙扎,想要逃離韓玲兒的手中。
“這樣,又怎麼樣呢。”韓玲兒看着刀上的血跡,冷冷的笑了,似乎折磨人是多麼棒的一件事啊。
“玲兒,你……”韓冬說到。
“我?我什麼……”韓玲兒反問到,但是一問韓冬也沒你出個所以然,韓冬真的不明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心愛的女人會變的如此狠毒,那一個手下他是不在乎,可是他還是看不下去這樣的折磨,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
“大…大小姐,你還是一刀殺了我吧。”那人也不再苟且偷生了,十指連心誰都知道,這種疼痛讓他一度昏厥,可是又被一度迫性
,他閉上眼睛,受傷傳來的陣陣疼痛,讓他自殺的心都有,可是自己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想死,沒那麼容易。”韓玲兒當然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她的目的是讓韓府上下都恐懼他,聽他命令,韓玲兒的野心也只有這樣,更何況他本來就是獨一無二的韓家繼承人。
現場所有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是因爲別的,只是韓玲兒真的太可怕了。
“玲兒,你住手。”韓冬又一次叫到,不出意外地上的人兒又落一根手指。被逼無奈之下,韓冬只好沉默不語。
“讓我看看啊,手指斷完了,手也沒了,接下來要幹嘛呢。”按住那人的心腹手下也有點不舒服,看着滿地的手指和鮮血,他想吐,就連如此訓練有素的人都想吐,更何況普通人,周圍許多女子都開始嘔吐起來,整個場地散發着一種難聞的氣味,夾雜着血腥味讓人作嘔。
天有不測風雲,有旦夕禍福,突然間天空下起了大雨,鮮血染紅了地面,在雨的沖洗下向人羣的放下流去,周圍的人面露恐懼之色,隨着時間的推移人羣中不斷爆發出尖叫聲,是血,沒錯就是血,這些韓家本是一個官宦世家,這裡的僕人何時見過真正的鮮血。
天空的雨越來越大,韓玲兒的素衣已經全部溼透了,那個僕人的鮮血也在雨水中慢慢的流逝着,嘴脣的紅潤早已褪去,取而代之是蒼白的臉龐,生命正在慢慢的流逝。
“求求你殺了我。”他拼勁全力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吼出了這句話,韓玲兒當然不會理會,背過身去說到:
“都看見了,違抗我我會讓他死的比這個更慘,好了,那麼接下來是誰呢。”聽到這裡所有人都恐慌起來,難道還有誰嗎?韓玲兒見狀,接着說到:
“其餘的帳我們明日午時在這裡接着算,現在就請我敬愛的長輩們,哦,對了還有尊貴的韓家家主,到議事廳等我,好了,我們走。”韓玲兒的話語不讓任何人有反抗的時間。
韓玲兒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一半,回頭掃視了再場每一個人:
“明天午時,少一個人我都讓你死無全屍。”最怕的當然是韓家的長老和護衛們,僕人們當然沒有什麼擔心,畢竟自己只是一個下人,什麼大事都與自己無關。
韓玲兒徑直走到韓府的地下監獄,她要找一個人,她的貼身丫鬟,這個丫鬟也是爲了她才受這麼多的苦,韓玲兒雖然心狠手辣的可是畢竟還是一個女子,還沒到看破一切塵世,冷酷無情的地步。
韓玲兒剛走進監獄就被人攔住了,
“什麼人,韓冬主子吩咐過不能讓任何人進入。”聽到這人這麼一說,這個韓冬倒是無處不在啊。
“哦……”韓玲兒一個字脫了很長的尾音,那人也納悶了,此女子怎麼聽到韓冬的名字一點都不害怕,韓冬的手下,又是一條狗,對自己反而是障礙。
“你懂的。”他對身後的隨從說到,隨從不說一句話,匕首出,血光現那人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沒有如何的反抗
就被送入地獄,守着監獄的人當然不止一個,韓玲兒也不清楚這個韓冬到底佈置了多少人在這裡,走入獄門,冰冷的眼光掃過每個人,
“你們要是敢阻攔,哦,不,準確的說要是誰敢違抗我一絲一毫,我就讓他不得好死,還有韓冬主子,哼,韓傢什麼叫主子都忘記了,那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他的人我告訴你,有種的儘管去告狀,死無全屍,不相信自己去廣場看看。”
韓玲兒沒等衆人反應過來,帶着自己的隨從尋找着那個丫鬟的身影,這個地方還真不是怎麼好找的,在最後一間監獄內找到了這名丫鬟,這名丫鬟看見韓玲兒來了,眼淚頓時流了下來:
“大小姐。”牢門的鎖落在地上,看着滿臉淚痕的小丫鬟,韓玲兒有些心疼,這名丫鬟是從小到大跟隨自己一起長大的,情同姐妹,在自己軟禁之後,自己身邊唯一沒有被金錢收買的人。
韓玲兒知道現在可不是自己僑情的時候,帶着丫鬟走出了監獄,看見那些不敢吭聲的護衛們,韓玲兒真覺得好笑,將小丫鬟帶到自己的房間,她自己的衣服也溼了,順帶的帶着丫鬟一起換了一條衣服才走出了房門,朝議事大廳走去。
外面的雨還在下,小丫鬟給韓玲兒撐着傘,韓玲兒第一覺得有個人照顧自己陪着自己也是很不錯的,心情頓時好轉了許多,在議事大廳,一羣人在談論着什麼,韓家家主也就是韓玲兒的父親坐在最前面,神色茫然,韓冬也在,雖然不是長輩,但是因爲他的收買和阿諛奉承,所有人都承認了他的存在。
韓玲兒走到門口,聽見裡面的說話聲:
“玲兒真是太過分了。”
“是啊。”說話的是韓冬,附和着他的人很多,唯一韓家家主沒有說話,他沉默着,從廣場到這裡沒有說一句話。
“砰~”門被韓玲兒的隨從一腳踹開,見狀,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
“哼,該起來了吧。”這句話是他對自己的父親說的,但是他對自己的父親可沒有一絲的感情,家主慢慢的離開了自己的專屬座位走到了一旁,韓玲兒雙手撐着桌子說到氣勢洶洶的說到:
“我過分,呵呵,過分嗎?我就是過分怎麼了,今天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軟禁我十年不過分嘛,我怎麼了,你們要軟禁我十年?我是韓家的小姐,我的日子怎麼就過的比那個下人還不如呢。”韓玲兒指的是韓冬。
“既然今天我站在這裡,我要當韓家家主就這樣,有意見嗎?”韓玲兒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父親,
“怎麼樣,我尊敬的父親。”韓玲兒的父親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韓玲兒滿意的朝他點了點對全場所有的人說到:
“你們呢,怎麼樣,有意見嗎?”所有人都沉默着,沉默就認可,韓玲兒也知道自己的廣場那一出,在韓家已經沒人敢反抗他了。
韓家的血腥其實從這裡纔剛剛開始,一切都只是個開始,韓玲兒接下來到底會怎麼做呢?在所有人的心裡埋藏着一個問號,也讓人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