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燁火揮掌拍出一股烈焰,迅速地撲向衛風。而隨型天也將他的盾牌給拋出,想要將衛風給推走,順便擋住他,好讓自己能夠與燁火,痛痛快快地打一場。
由於他們兩個並非是要對付衛風,所以沒有竭盡全力,這就有點小瞧衛風了。當然,主要還是二哈魔狼的速度夠快,以至於烈焰與盾牌剛剛拋出去,衛風便騎着二哈魔狼出現在兩個人的中間。
二人見此情景,各自伸手向前抓出,想要將其捉拿住,感覺就要得手了,卻在突然之間又失去了目標。就在他們還在驚詫之餘,發現衛風已經跳出圈外,在那裡瞅着他樂呢。
這倒是促進了二人對他的興趣,明顯的更加濃厚了,雙方居然配合默契地,共同對付起了衛風來。如此一來,衛風明顯的就顯得吃力了,他可不是來打架的,既然已經成功阻止住了你們倆個之間的打鬥,那就達到了目的。
於是,他一邊躲閃,一邊解釋道:“兩位老大快住手!我可不是來找你們打架受虐的,你們二位都是自家人,幹嘛總是一言不合就開打,留着力氣乾點有用的事情不好嗎?”
“有用的事情?哪裡有啊!”
“對呀!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我能兩個一決勝負,來得更有意義?”隨型天與燁火相繼反駁道。
“虧得你們兩位都是一流的高手,居然連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作爲高手是具有社會責任的!”衛風開始誘導道:“眼下,整個帝都都被魔法結界給圍困住,被困住的不僅僅是那些尋常百姓,就連你們這些高手們也不能例外,居然還有心思在這玩窩裡鬥?”
“喂,小兄弟,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說我們?”燁火反駁着。
“對呀!還不是因爲你那位未來的老婆,前來胡攪蠻纏瞎搗亂,這纔打亂了我們的計劃。”隨型天接茬道。
衛風一聽這話,當即想要撇清關係地說道:“喂,她是她,我是我好不好!請別把我跟她牽扯到一起,她恨不得隨時殺了我,真不知道人皇陛下打的是什麼主意,居然想讓我娶她。”
“臭小子,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等好事,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依本座看來,你最好還是認命了吧。”
“認不認命,用不着你們來操心!我只想要知道,她幹嘛要到你們北聯使館裡去瞎胡鬧,而不到別的地方去折騰。”
“誰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對,居然跑到北聯使館,口口聲聲喊着要殺炎焱帝君,這也太瘋狂了吧!”燁火就知道這麼點信息,兩嗓子便給吼完了。
他的這番話,對衛風來講,說與沒說壓根就沒什麼區別。於是,便將目光投向了隨型天。
然而,隨型天卻將頭搖了搖,不置可否地什麼話也沒說。他不但沒吭聲,反而見到無法再打下去了,乾脆轉身就走。
“喂,隨大將軍,怎麼不說話就走了呢?”衛風趕忙追了下去。就這樣,他們三個人依次回到了地面。
此時的地面上,可不是那麼平靜的,向來任性的北冥若汐又不是來看你們打架的,早就趁着他們在相互糾纏的時候,又動起了手來。
別以爲離開了隨型天和燁火,炎焱帝君就會任人宰割,除了他身邊還有侍衛之外,單憑他自己是個牛首人身,就知道他力大無窮。
另外,他能夠成爲北方聯盟的老大,不是依靠着別人把他推舉上位的,而是憑藉着實力,擊敗無數個對手,一步一個腳印地踏上北聯帝君寶座的。
在他一步一步坐上帝君寶座的過程中,自然也經歷了不少的故事,這其中就有牽扯到北冥若汐身世的問題,具體是什麼情況,一般的外人不得而知。
總之,炎焱帝君在面對北冥若汐的時候,向來都是一味地忍讓,這反而助長對方的囂張氣焰,纔會出現今天,直接率衆殺上門來的尷尬局面。
就在北冥若汐奮力擊敗一名侍衛,準備進攻炎焱帝君的時候,隨型天正好從天而降,站在了兩者之間的位置。
見北冥若汐揮劍直取炎焱帝君,隨型天毫不猶豫地掄起巨斧,迎面給拍了出去。以北冥若汐煉精上境的三品金蓮修爲,怎麼能夠扛得住一個九品高手的一擊。因此,她被巨斧所激發出來的靈力勁氣,直接給震飛了出去。
即便如此,隨型天並沒有收手,而是移步閃身來到北冥若汐的跟前,再次掄起巨斧,想要將她擊退,再逼迫出北聯使館。
“隨大將軍,你竟敢對我動手?”北冥若汐怒喝道。
“本將軍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只要你退出北聯使館,一切責任概不追究!”隨型天勸說道。
“想讓我退出去也行,除非叫那個老妖婆出來見我一面,等我問完了自然會走,絕對不會多待一秒。”
“無禮!”隨型天低聲喝道:“仙子久居絕情谷,怎麼會來北聯使館?再者說了,這裡可是中洲的帝都,她去哪裡都不會來這裡!”
“可是有人告訴我,她就待在你們北聯的使館內。今天,你們讓見也得見,不讓見也得見,反正本郡主是要見定了,誰也別想阻攔。”
“你想要見誰?”衛風在一旁聽了半天,他是越聽越糊塗,這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滾,見誰關你屁事!”北冥若汐直接送給衛風一個大白眼,不屑一顧地驅趕着。
衛風雖然早已經習慣了她的態度,可依舊不卑不亢地迴應道:“請你說話客氣一點,千萬別把我對你的客氣,當成了福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真要是逼急了,別說是你這個小小的郡主,就是閻王老子來了我也敢管。”
“哦,是嗎?”這時,燁火也落了下來,他見到這對未來的小兩口,在那裡激烈地鬥着嘴,便從中插了嘴。
“那是自然!我擔負着整個帝都的安全保衛工作,不允許任何人尋釁滋事,包括你們也在其中。”衛風這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那意思就是說,你們幾個別再總是打打鬧鬧,眼下已經是夠亂的了,就請你們別再添堵。若是認爲自己的靈力修爲,要比別人高的,就請你們等到論法大會上去一較高下。
燁火看着眼前的這位小兄弟,不由得被他的那股子韌勁所征服,雖然靈力修爲一般般,可是敢管的事情還不少。於是,他開口迴應道:“衛風老弟,尋釁滋事的不是我們,而是你未來的媳婦,是她挑起了我們的內鬥。若要教訓的話,你應該先教訓她纔對,不用跟我們吹鬍子瞪眼睛。”
“那她爲什麼偏偏要來你們北聯的使館裡來鬧事,而不去別的場地去折騰,分明還是有原因的嘛,不妨都跟我說說啊,又沒關係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是不是!”
“想要尋找答案,不如直接問你未來的媳婦,她打算要幹什麼,她自己的心裡最明白。”燁火所見到的就這麼一點點事情的真相,其它的他也是知之甚少。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不懂就別在這裡亂插嘴!”隨型天衝着燁火大吼道。
喲呵,想打架是吧!誰怕誰呀!燁火一抖烈火槍,那副態度彷彿像是在說,我就插嘴了怎麼的,有本事你打我呀。
隨型天見狀,立即轉過身來,背對着北冥若汐,掄起巨斧就要上前出招,卻被衛風給站在中間給阻攔住了。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出現了僵持的局面。在燁火與隨型天的心裡面誰也不服誰,卻又礙於場合,不方便一味地纏鬥下去,可是誰也不肯率先服軟。他們就像是兩隻鬥雞,因中間有個人阻擋在那裡,而全神貫注地定在原地,準備着隨時發起攻擊。
他們之所以敢全身心地投入,無非是認爲自身處在安全場所,不至於發生被外人偷襲的可能。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他們三個似乎是忘記了,或者說是壓根就沒想到那麼多。就在他們發生對峙片刻之後,北冥若汐的眼神裡,逐漸透露出兇狠的目光來。
她暗自調運體內所有的靈力修爲,然後輸注於手中的利劍之上,趁着對峙的三個人,徹底失去了防禦外來襲擊意識的時候,猛地揮起了手中的利劍。
按道理說,北冥若汐的利劍,此時應該是往衛風的身上刺的。畢竟,她不喜歡衛風,那麼只有殺了他,自己纔不會嫁給他,這也就是北冥若汐,每次一見到衛風,就想要殺掉他的原因。
當北冥若汐剛剛揮動利劍的時候,衛風便意識到了,這個丫頭又要發動偷襲。因此,他也早已調運體內的混元之氣,準備招架對方的襲擊。
然而,很快地,他就發現了異常。北冥若汐手中的長劍,並沒有衝着自己來,而是半途改道,居然直奔隨型天削砍而去。
由於隨型天是背朝後,壓根就看不到有人發動了襲擊,他只是通過自身的靈力修爲,他預感到有些情況會隨時發生。
可即便是如此,那把利劍依舊直奔隨型天,兇猛無比地,朝着隨型天的脖子砍了下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衛風伸手想要動一動,並且開口想要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