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弟子雖然只是金仙層次,而面前這女人應該是神空境的巨擘,論實力,他們幾個弟子絕對無法在韓真姬手下走上一招。
可現在衍天閣山門之前,這裡可是有禁制在,而且如果在自己的宗門面前被人搗亂了,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讓天下人恥笑了?
“你們快走,你們這些搗亂的人,連我衍天閣裡面的人都一知半解的,就要在這裡行騙。若是不走的話,我們宗門的前輩一旦出來,你們想走都走不掉了。”
這幾個人有恃無恐,認準了蕭奈何他們不敢搗亂。就算是神主境的鉅子敢在衍天閣面前搗亂,立馬就要被禁制直接揮發出去,受到嚴重的打擊,輕則神魂靈力重傷,重則身死道消。這就是一流宗門的禁制威力。
“一知半解的人是你們,如果不信的話,讓衍天閣裡面高層次的人物來就知道了。”
韓真姬現在也是覺得有些無奈,若是在平時這幾個小弟子在自己面前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只怕自己一巴掌就打過去了。
可現在不一樣,在衍天閣面前,她還沒有那麼大膽打出去。一旦她對這幾個弟子動手,衍天閣裡面的就禁制就會立馬釋放出來。人家一流宗門的強悍,能夠在無雙大陸屹立這麼久,必然有着絕對的後盾。
就好像這個宗門,裡面的禁制、保護絕對十分強大,連神主境的鉅子未必敢在這裡動手,她這個神空境一旦觸發了這些禁制,只怕是凶多吉少。
“你們快走,聽着,師弟師妹,將十八重禁制陣法拉起來,同時通知山門裡面的幾個前輩,快。”
“好。”
蕭奈何眉頭微微一動,沒想到第一次來衍天閣,還沒有拜入宗門,反而是被幾個小弟子給攔住了引起這麼混賬的事情。
“莫閒掌教啊莫閒掌教,沒想到你現在的名聲,連宗門裡面的弟子偶讀忘記了,真是無奈啊。”
莫閒掌教好歹在上萬年前,是衍天閣的一代掌教,論實力,在掌教歷史上他絕對是頂尖級別的人物。他創造了宗門裡面的諸多道法,可現在衍天閣的弟子傳承了這些道法,反而是將這些道法的開創者忘記了,不得不說有些可悲。
若是莫閒掌教還活着的話,知道了這些弟子居然連自己都忘記了,會不會氣得再死一次呢?
呼呼呼——
一陣精風吹來,整個山門裡面頓時拉起了一種禁制的陣法,紫色的陣法屹立在山門之前,顯現出絕對的威嚴。
韓真姬、祖蓉二人都是神空境中期的巨擘,感覺到了這股禁制強大,甚至覺得只要她們觸發到這股禁制陣法,立馬就要被凝破神魂,身死道消。
“這股禁制果然厲害,蕭奈何你看過嗎?”
蕭奈何會左門之術,韓真姬和祖蓉二人在上古戰場的時候已經知道了,現在對蕭奈何隱隱也有了一些依賴,連他們三個人都不知道。
果然,只見蕭奈何眼睛一閃,看着山門之前的紫色陣法,頓時說道:“這個陣法應該是六道紫色天火陣法,是匯聚了三十位神主境級別的強者施展出來的。而且在其中的陣法威壓,有着十萬多種變化,只要我們靠近禁制陣法,立馬就要被這十萬多種變化拉住其中,毀掉神魂,身死道消。”
“這麼厲害?還是三十位神主境鉅子施展的?難道這衍天閣裡面有這麼多神主鉅子的存在?”
韓真姬和祖蓉二人面面相覷,感覺是不可置信,就算衍天閣是一流宗門,經歷了上年的傳承,也不可能一下子開創出三十位甚至以上層次的神主鉅子。
就算是無雙宗,作爲無雙大陸上面最強大的超級宗門,也沒有這麼多神主鉅子存在。
韓真姬祖蓉二人都是生活在無雙大陸上面的人物,自然是聽說過一些有關於衍天閣實力,現在聽到蕭奈何的話,第一時間是不太相信。
“這三十位神主境的鉅子不一定是同一個時間段的,這個禁制陣法是可以積累完成的,其中的陣法歲月禁制,已經有六千年了。這個陣法應該是在六千年前就積累下來的,每一位神主境鉅子在一個時代的時候都有出過一份力。”
蕭奈何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個女人的想法,微微一笑。給她們解了疑惑。
“原來如此,這陣法還能夠積累的。我就以爲,怎麼衍天閣裡面一下子出現了三十位神主境鉅子。若真的是如此,星日谷、追月盟加起來都沒有衍天閣厲害,這簡直可以和無雙宗爭奪大陸第一宗門的地位了。”
這邊蕭奈何、韓真姬和祖蓉三個人在說話,可禁制之中的弟子卻是叫喊:“你們當真不走,我宗門裡面的神戰殿長老已經來了,現在你們想走也走不成了……”
“什麼宵小之輩,敢在我們宗門面前搗亂啊?”
這道傳音,從衍天閣之中傳來,瞬息之間,從十里之外的正場,直接是來到了山門之前。
這個男子身着紫色大袍,身上的刻印着一輪皓日,特別是他走出來的時候,渾身的威壓就好像是流水一樣,直接是釋放出去,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種變化,化成了神仙般的天輪。
神空境後期巨擘,領悟了返璞歸真圓滿之意的強者!
韓真姬和祖蓉二人本來就是神空境的巨擘,看到對方這個花甲長老,立馬是想象出了對方的真實實力。
她們兩個人偏於雲水城二十地,神空境中期的巨擘已經是極限了,她們現在還是第一次看到神空境後期的巨擘。
“邱長老,就是他們,他們來我們衍天閣之前搗亂,我本來要斥退他們,可他們不聽,還在這裡站着。”
“哦?”
邱雲龍眼睛微微一眨,順着視線便是望了過去,他身上的威壓在這種視線之下,無聲無息的釋放出來,顯現出了神空境後期巔峰的實力。
強大,絕對不是一般的強大。
韓真姬和祖蓉兩個人站在對面,立馬是感覺到渾身一炸,幾乎要神魂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