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手中的五行塔蕭奈何是見識過的,當初利用鬼谷子輕敵的心理暗算了鬼谷子一把,逃出了生天,現在被鬼谷子注意到了,如果真的施展五行塔將這一方的界河地帶鎮壓下去。別說他,就算是戰長風還真的有可能直接被煉成五行之氣。
戰長風被鬼谷子這麼一說,真的是有些忌憚了。若是單單論一個鬼谷子,別說戰長風,就算是李天玄也敢鬥上一鬥。可鬼谷子繼承了天翁仙君的一部分傳承,手中得到了這兩件六品中等的仙寶,就算遇到了金仙中期的高手,也能夠一戰。
在十個小世界之中,鬼谷的底蘊是最差的,弟子是最少的,一個金仙都沒有。可是鬼谷子手中的兩件六品中等法寶一出手,直接就能夠和金仙高手相比。
而像是雪竹山的九星天宮、千林寺的佛光袈裟直接就是宗門的鎮派之寶,不能隨意拿出宗門。可不像鬼谷子一樣,整天拿着兩件六品中等的仙寶整個天下到處跑,偏偏還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
“鬼谷子,你想清楚了,你若是現在不走的話,就是和我們丹霞派過不出。到時候鬼谷可是要毀在你的手中。”
“戰長風,別再廢話了,鬼谷可是我一手興起的,你們丹霞派是五大聖地之一,我們鬼谷也是,難道會怕了你們不成?今日走不走,蕭奈何身上的東西我都要定了。”
鬼谷子這般強橫,就連一直忌憚鬼谷子兩件六品法寶的戰長風心中都惱怒起來。他剛纔差點就能夠得到蕭奈何身上的機緣,現在被鬼谷子橫插一手,還落了面子,哪裡肯放過鬼谷子,直接就是怒道:“鬼谷子,別以爲有兩件仙寶就能夠橫行無忌,你終究只是個鬼仙而已,我乃是金仙大道強者,十個小世界中不足十位金仙之一。今日你既然要插手我丹霞派的事情,我就殺了你,擇日再滅你道統滿門。”
話一說完,戰長風的身子一動,將周圍七種大道連連收了起來,命、運、因、果、輪、回、術七種大道道力融會貫通,化成了一指之功。
“大周天行!鎮壓!”
戰長風不愧是金仙初期的強者,一出手將七種道法道力化成了一線,凝練出了自然之意,這就是金仙高手應該有的手段。
鬼谷子不敢怠慢輕敵,他之所以敢和戰長風叫板,無非是因爲手中兩件六品法寶。五行塔有五行道力,是三千大道之中排名前面最爲常見的道法能力。
“我的五行塔也是金仙道力,難道會怕了你不成,戰長風,你可要試試我這五行塔的焚燒天地之力啊!”
剛剛的話一說出,鬼谷子的五行塔終於是顯現出了應有的面目,不過是一個照面之間,頓時露出了一腳。在塔頂巔峰之處,像是吸收了五行之中的火意,三味真火、六味真龍!
戰長風的意念附和在了大道之力上面,卻是被五行塔的道火直接逼退,來不及收縮,連連退了兩步。
在鬼谷子手中顯現出了一座晶瑩的寶塔虛像,這就是五行塔的原型,不過並非本體,而是鬼谷子直接利用虛像控制五行塔而已。
蕭奈何在遠處一見,眼睛微微一動,“我若是能夠得到這五行塔,直接就可以煉製出五行大道。即便沒有神霄天雷來磨練真身,獲取命數之力。也能夠通關五行道力恢復鬼仙之力,直接成爲鬼仙!”
當然,這種六品中等的法寶一定要將鬼谷子留在上面的念頭直接抹去,而在沒有得到五行塔之前,只怕蕭奈何直接就會被五行塔煉製了。
“哈哈,戰長風,我身上有護心寶鏡,相當於金仙中期的金身,又有五行塔在手,相當於金仙中期的實力。現在你不過是金仙初期,憑什麼和我比?”
“哼!你這不過是藉助外物之力。修道之人修煉的是本體本心的道源,你如今過分依賴外物,迷失本心,也難怪你在鬼仙這個階段上面卡了這麼久,都無法突破到金仙。”
戰長風自然是忌憚這兩江六品法寶,所以言語上面還是要挽回一下氣勢,免得被鬼谷子佔據了“勢”!到時候真的是迴天無力。
“你真的是不到黃泉不死心啊,我今日想要殺你,難道會只有這一手準備而已嗎?”鬼谷子忽然是狡黠一笑,像是陰謀得逞。
就在這時,戰長風忽然心生不詳,背後感覺到了一陣陰風煞煞,原本在虛無黑暗的五行塔界河之上,頓時出現了一片血色紅光。
“靈寶聚火法!”
戰長風背後一涼,身體裡面像是吸入了一股血氣,他的金仙金身此時連忙是召喚出來將其擋住,沒想到還是吸收了不少血氣,頓時整個人像是頹廢起來。
他戰長風本是金仙,意識堅定,居然在吸收血氣之後,整個人的精神和**直接頹廢了,太過恐怖。
“你是血魔閻羅……你居然修煉成了金魔境了……”
若是一個鬼谷子,戰長風還能對付,可是再加上一個血魔閻羅,只怕他是有心無力了。
“桀桀,戰長風,這蕭奈何身上的東西是我們的,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丹霞派的人,總之你想要和我們搶,我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在看到血魔閻羅滿臉皺紋,還有頭頂上面的花白頭髮,蕭奈何頓時明白了,這閻羅當日被自己引入到了界河裂縫之下,可定是遇到了什麼,直接損失了大部分仙壽,化成了現在的老態。
雖然閻羅形態古怪,可戰長風還是能夠認出來。
在閻羅盯着戰長風的時候,他的眼神分了出來,眼中滿是怨毒和怒意,若非蕭奈何,他閻羅也不至於老成這樣。今日擊殺戰長風之後,一定要將蕭奈何渾身仙血吸收殆盡,爲我所用。
“閻羅,我們兩個人聯合起來擊殺戰長風再說,我用五行塔爲你掠陣,你放心吧!”
閻羅點點頭,看着戰長風,這金仙身上的血肉也是大補啊,“戰長風,要怪,只能怪你也看上了那個小子身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