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輪天在長生界之中,絕對稱得上最爲強大的一團勢力。
他們多年來在長生界之中收集各種底牌,現在手中的底牌有多少,沒有人知道。
像是蕭奈何、長生天女,雖然已經是冥印那個陣營的人,但是真的硬碰硬,想要對付五輪天也幾乎沒有多大的勝算。
當然,蕭奈何和長生天女這樣的人物,一對一的話,除非是古冥子出手,否則其他幾個人都不是這二人的對手。
這雙發都奈何不了對方,雖然這兩方人都在等,等宿命之戰開啓。
“我要成爲完整體,成爲百戰,就必須打敗冥印。雖然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他了,但是我可以感覺到,蕭奈何的修爲實力比以前要高許多。”
古冥子搖搖頭,目光閃爍,忽然說道:“不過冥印那邊還好說,倒是長生界意志,雖然它被域外星空給拖住了後退,但是我和冥印的事情,他不可能不出現的。”
長生界意志有什麼目的,古冥子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他也不懼怕長生界意志,他挑選這個時間點和冥印交手,就是不怕長生界意志在這個時候出現。
“如若長生界意志真的出面,那麼我們多年來收集到東西,也是時候拿上場了。”
對於古冥子來說,最強大的敵人不是冥印,也不是蕭奈何,而是這個看不見、摸不着的存在,
這樣的存在,纔是真正的可怕,連古冥子都不想要面對長生界意志,
“剩下這段時日,我要將自己的氣勢調節到最高,就算是長生界意志降臨,我也要爭上一爭。”
古冥子眼中寒芒閃爍,此刻的龍擎蒼,頓時從這古冥子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的信心。
似乎天地之間,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這個人。
古冥子的事情,蕭奈何並不知道
半個月的時間過得確實很快,這段時間,荒州城變得比以前不知道要經常的多少,現在更是天天有人在荒州城裡面尋找。
果然,長生天女在的消息,不只是在荒州里面,就算是荒州附近,也有人知道了長生天女再次出世了。
這一次,有太多人前往荒州城,卻都沒有找到長生天女的存在。
蕭奈何當熱知道長生天女引來的麻煩。
半個月時間很快就到,蕭奈何和長生天女、青鸞,就此出現。
“這荒州城裡面的人還真多。”
青鸞感受這荒州城裡面的氣血,不由得輕輕一嘆。
她曾經也是長生天女,自然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召喚力。
自己當年還是長生天女的時候,一出世,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哪一個不瘋狂。
甚至曾經有一個大千世界的所有男性修者,在青鸞前往這個大千世界的時候,誰知道有上千個男性修煉者一直在尋找。
當然肯定是找不到的,長生天女想要讓一個人找不到自己的下落,自然有的是辦法。
“轟轟轟!”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氣血之力洞府之中爆發出來,如同天柱一樣,貫穿整個天地、
“是夫君大人,看來這半個月的修養的,他倒是增進了不少。”
蕭奈何點點頭。
冥印從洞府之中走出來,目光在蕭奈何、青鸞和長生天女身上掃了一掃、
“天女姑娘,多謝。”
“用不着謝我,這一次我是出手幫助蕭奈何的,我欠了的蕭奈何一個天大的人情。”
長生天女搖搖頭,她可不是真正要幫助冥印,雖然自己和古冥子已經是站在對立面,但是長生天女要幫助的是蕭奈何。
“好。”
冥印點點頭,他也知道長生天女沒有說謊。
長生天女確實沒有必要幫助自己,她說是因爲蕭奈何,就肯定是蕭奈何了。
“轟隆!”
此時,在另外一邊,距離荒州城不知道有多遠的地方,忽然又有一道紅色光芒貫穿這個天地。
而蕭奈何看到這一道的精芒的時候,眼中忽然是閃爍出了一道人影。
“是古冥子嗎?”
“應該是了。”
蕭奈何神色瞭然,他剛纔運用天機星圖,也終於是看到了古冥子的一些狀況。
“古冥子,怕是有了極大的進步,他現在的修爲境界,不知道有多高了。”
蕭奈何說話之間,伸出手,將虛空包圍起來。
隨後一個圓形的光照是將他們三個人包裹起來,送入到了古冥子那邊。
他們約定過,要在冥界之河那裡交手。而冥界之河,就是因爲古冥族原先的禁地。
“古冥子和冥印的原體就是古冥族的先祖,曾經和易聖王易交手過。
那個時候的三段先生,全然不是蕭奈何的對手,蕭奈何的修爲實力,也遠遠超出了衆人的想象、
“走。”
隨後,這一行人在這光照之中,直接飛行到了界外冥河。
界外冥河是在這片大千世界的一個角落之中。
並不屬於荒州的地盤。
但是界外冥河距離荒州並不遠,這也正是爲什麼古冥子和冥印都會選擇降臨在荒州的這片大地上面。
“好強大的氣血之力,不知道是誰突破了?居然釋放出如此恐怖的威壓。”
“這樣的威壓,天下間有幾個人做得到,只怕也有當今天門盟主狂人祖,還有一個大聖人浮萍衆生了吧?”
“他們兩個人難道在荒州城裡面,還是說,這兩個人是爲了長生天女而來的?”
此時,一個修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居然以爲這兩股氣血釋放出來的主人,是狂人祖和浮萍衆生。
甚至有人以爲這兩個人已經在這荒州城之中。
而現在有人甚至朝着這兩股氣血的方向飛過去。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這兩股氣血的主人已經是不見了,前往界外冥河去了。
蕭奈何跟在青鸞身邊。
很快就到了界外冥河,這界外冥河確實不在荒州之中,而是在一個非常奇怪的隱秘空間之中,
這個空間就好像不是屬於長生界一樣,進入到這個空間裡面,蕭奈何衆人立馬覺得自己的身體神魂好像是不受到自己的掌控,彷彿在這一瞬間超脫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