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荒蕪的域外星空。
在域外星空之中飛行着一座宮殿,仔細一看這宮殿是建立在一艘飛船上面的。
在甲板上,有三道身影顯露出來。
此時,整個甲板魔氣沖天,好像諸天遍地都是一陣股魔氣瀰漫的範圍。
呼呼呼呼呼!
強烈的魔氣甚至衝入到星空的深處,似乎要將三千三百世界和神界互相貫通起來。
域外星空是處於三千三百世界和神界直接打交界處,並非屬於太宇的位置。
不過域外星空之中也流傳了很多上古甚至太古高手交手之後,遺留下來的痕跡。
而此時這飛船宮殿上面的一個魔頭,身子騰飛起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濃烈的魔氣。
只見到魔頭彈指之間,一把抓出虛空一陣陣橫流氣息,一下子凝練出了無數到黑色的劍氣。
虛空成劍。
“我吞噬了無源血肉之後,道法力量增進了不少,我感覺到,我現在的實力已經是臨近無源境界,甚至感覺一般的無源高手都可以廝殺。可惜就差足夠的氣運之力了,否則積累足夠的天地大氣運,我就可以自然而然的本源合一,踏入夢寐以求的無源境界了。”
君永夜微微一嘆,他身上的黑色魔氣以肉眼可以見到的速度,慢慢內斂起來。
如今的君永夜變得更加的氣息圓潤、內斂神元。
以前的君永夜是一頭可以撕咬吞噬一切的魔獸,那麼現在的君永夜就是一頭從魔獸進化到有智慧的存在。
更加的深沉,更加的深不可測。
“你吞噬了無源血肉,若是還不進步的話,那簡直是暴殄天物了。”
旁邊的南楚春秋冷冷一哼,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南楚春秋現在的肉身,還是之前奪舍上皇留下來的。
現在的南楚春秋已經是適應好了上皇的身體,雖然說上皇的肉身已經到了半步無源的層次,但是比起君永夜,卻差了不少。
君永夜在沒有吞噬血肉之前,都比上皇厲害一籌,更不用說吞噬了血肉之後,實力直逼無源強者。
“上一次我在太古魔窟之中,一點好處都沒有得到,所有血肉都被君永夜和花相兩個人給分了。若是給我一點血肉,我甚至有辦法恢復到巔峰時期的七八成實力。”
南楚春秋心中暗暗嫉恨。
君永夜吐了一口氣,微微看了南楚春秋一眼,漠然道:“我雖然有所進步,不過契機未到,必須等積累足夠的氣運之力才行。倒是花相他現在哪裡去了?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他重新到太古魔窟裡面,似乎要去太古魔窟那裡尋求有沒有機緣,哼,那太古魔窟最大的機緣就是無源血肉了。如今血肉已經被你們得到了,那裡不可能有其他好東西了,他去那裡找機緣,那是不可能的。”
說完,南楚春秋冷冷一笑,似乎有些諷刺花相的貪心。
“花相現在比我還要更勝一籌,他若是能夠擊殺一個無源存在,煉化對方的本源之力,用不着再度積累氣運,估計就可以立馬本源合一,證道無源了。”
君永夜緩緩說道。
花相修煉的是‘乾元真經’,當今天地之中的六道本源奇書這一,本身就奪天之氣運。
又有了血肉的幫忙,花相更是蛻變到極高的境界,只要煉化一個無源的本源之力,直接就可以證道無源了。
不過要殺一個無源境界,何等困難,哪怕是一個剛剛踏入無源境界的存在。
……
在洞天之中,蕭奈何留下本尊坐在洞窟裡面,而秋月心也在洞天之中修煉。
這裡暫時是安全的,蒲月的殘魂可以留在這裡這麼久,可見這個地方非常隱秘,三生估計一時半會是找不到的。
蕭奈何將自己的神魂遁入到體內的星空世界,就看到蒲月坐在太古雷池旁邊,似乎在觀察什麼。
一看到蕭奈何進來,蒲月微微起身,嘆道:“蕭奈何,沒有想到你體內居然有星空世界,我聽說星空世界是以本源,吸收星辰之力,演化太宇規則煉化出來的。白無機、我、夫蒙武他們都沒有煉製出來,你居然產生了一個星空世界,你這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連蒲月都有些震驚於蕭奈何驚天的氣運。
在這裡不只是星空世界,還有太古雷池、萬物生米,和那神秘的時間河流,哪一樣東西不是太古奇蹟,連蒲月這樣的高手都從來沒有見識過。
可蕭奈何的星空世界裡面已經存在有三種。
“這三樣東西,應該是太古奇蹟,蕭奈何,你真的是氣運逆天。不但有星空世界,還有這三樣太古奇蹟,又兼修諸天妖典和御塵巫冊。若是不出意外,將來可以成爲九巫幽篁般的人物。”
話音一落,蒲月似乎若有所指的看向蕭奈何。
蕭奈何也不謙虛什麼,他自認有這麼多太古奇蹟,若是未來都不能成爲九巫幽篁那樣的存在,蕭奈何可以直接自盡了。
“不過我有些不明白,那兩顆石頭是什麼,居然可以吸收煉化氣運之力,自行運轉。”
蒲月指着前頭兩顆星元玄石。
兩顆星元玄石正在吸收氣運之力,煉化源源不斷。
這兩顆星元玄石就好比無源高手的本源,價值絕對不在本源之力以下,蒲月雖然不認識,但是可以從其中感覺到某種深刻的韻味。
“這是我從兩個九星霸主身上得到的,不過蒲月姑娘或許沒有聽說過吧。”
蕭奈何緩緩說道。
“你是說星辰大道的無源強者?他們不是在上一個紀元時代就死了嗎?”
“蒲月姑娘知道星辰大道?”這一次蕭奈何有些吃驚了,看來他似乎有些小看蒲月了。
“那是當然,我曾爲神界人母,自然知曉一些秘辛。上一個紀元時代有星辰修煉者,那是天外來人。這些秘辛,大部分都是我從無機那裡聽來的,他似乎有研究過這一段歷史的做法。”
又是白無機。
隨着從蒲月身上聽到白無機越多事情,蕭奈何越來越感覺到,白無機此人的深不可測,已經遠遠超過以前他對白無機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