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到了。
蕭奈何擡起頭來,確實是見到了方圓萬里之內,一座座巨大的寺院,放眼過去,起碼有上百,
其中一股股巨大的血氣衝入到了天上,一股巨大的氣運狼煙筆直不散,直衝雲霄。
過了一會,蕭奈何不過是接近這密宗百里的地方,就能夠看到在其中一座院子裡面,有一座三十六層的寶塔。
“這是密宗的觀星塔,在前世我曾經來過一次,不過當時還沒有這麼高,現在看來,居然變得高了一些,看來這些年還是有重新修建了一次。”
蕭奈何心中暗暗說道。
在天妖時期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北南衣遊離千百世界,也算是來過一次密宗,當然那個時候的北南衣已經是妖道之中的第一人,即便是現在的璇璣和尚也遠遠比不上,所以也沒有露面。
那個時候遠遠看出,密宗裡面上千萬弟子的氣血化成了一道龍氣,就好想死人中之龍,凝聚一塊,將周身的氣血之力是化成了一塊,隨後是衝入到天上。
當時密宗這麼多弟子釋放出來的氣血,當真有一種萬物不侵、一股氣血轟擊過去,就算是一重至上境,只怕也要被嚇得道心失守,神魂裂開。
不過現在蕭奈何站在虛空之中,密宗裡面雖然還有一股股強大的氣血,可比起當初自己來的時候,居然少了千萬倍。
若是說那個時候密宗弟子裡面有上千萬個,現在蕭奈何估計裡面的弟子應該不超過一萬個。
“不是說密宗是真佛大陸的第一門派,佛道聖地,連千萬人家都是信仰佛道的,現在居然沒有幾個弟子,到底怎麼回事?即便是出門化緣,似乎也不可能一下子出去這麼多人。”
蕭奈何心中暗暗想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蕭奈何用天機臺的力量運算了一下,卻發現其中有一種強大的力量矇蔽了天機人道,若是蕭奈何強行推演下去,就會觸摸到這股力量的主人。
不過就算不推演,蕭奈何現在怎麼也有些明目了。
“聖子閣下大駕光臨,貧僧有失遠迎,請進請進。”
就在此時,璇璣和尚的聲音已經是傳了過來,入到蕭奈何的腦海之中。
忽然一道亮光撕裂開,空間裡面一道裂縫顯現出人影,正是璇璣和尚。
璇璣和尚一身紅袍,方丈大服。他的雙眼裡面,有一陣陣星光不斷的閃爍,顯現出了無盡的時空味道。
傳達開來,便是蕭奈何看到的時候,依稀能感覺璇璣和尚和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當時如果是說璇璣和尚一身和氣,因爲佛道本源的緣故,看起來有一股浩然正氣。
不過現在看起來,更是變得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璇璣和尚,請吧!”
蕭奈何也不廢話,雖然說他從璇璣和尚這邊得到了‘金剛界自在印’,可以融合三大佛印,成就大日如來手印。
不過這也是一場大交易。
追殺第一劍皇這樣的存在,有時候就算再厲害的道法,也未必引動得了蕭奈何,因爲第一劍皇就算是沒有了一魂二魄,奪舍了其他人的肉身,那起碼也是曾經創世主的人物。
一人之力,可以抗衡千百個六重巨梟。
這就是創世主的力量。
不過蕭奈何卻不能拒絕,一來‘金剛界自在印’實在是太過重要,如果蕭奈何得不到,無法領悟各位高層的如來法印,那麼佛道修爲就會止步不前,立馬退步。
第二,蕭奈何也覺得自己到了一個桎梏,如果是在和第一劍皇這個前世的創世主一戰,很有可能在危機之中,爆發自己的潛力,讓自己一下子就突破過去,變得更爲強大。
兩個原因,蕭奈何都無法拒絕。
“蕭聖子願意前來,此次計劃就大有成功的可能了。”
璇璣和尚雙掌一合,語氣十分的虔誠恭敬。不過話音之間,卻多了一分深沉。
蕭奈何掃了一眼,淡淡笑道:“我能不來嗎?拿人手短…………”
他走入到了綾佛大堂,內堂之中,一尊尊巨大的金佛是拜訪在前。
蕭奈何剛剛走了進去,雙眼一看,四周上方懸吊的盤香,香火味道傳來的時候,蕭奈何忽然是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力量。
“嗯?這是怎麼回事?我以前經過密宗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感覺到這種力量,這到底是什麼?”
從蕭奈何體內看出來,在他的氣海之中,忽然是多了一股股白色的氣流,旋轉之間,進入到了自己的佛道本源,在佛道本源之下,如來法相更是凝厚了三分。
那一刻,蕭奈何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願力?相傳佛門大道,吸收佛門的信仰者,可以得到信仰者身上的願力,就好像修道者之間的神念靈力一樣,越是豐富的願力,那麼自身力量就會變得越發的強大。”
看着璇璣和尚,忽然,蕭奈何有一種明悟,他終於明白爲什麼璇璣和尚單單修煉‘金剛界自在印’,就然可以修煉大圓滿境界,成就虛空造物,甚至都差一點就要觸摸到創世主這一道門檻。
原來是吸收了這麼多信仰者的願力,否則他的力量絕對不會這麼強大。
“難怪整個真佛大陸上面有這麼多的信仰者,看來密宗爲了願力,確實經營了許久。”
理論上來說,璇璣和尚如果能夠再吸收一兩個大陸上面的願力,將其他大陸的人民化成他們密宗的信仰者,到時候就算是開天闢地也沒有問題了。
就在蕭奈何思考的過程中,進入到蕭奈何眼中,立馬是顯現出了兩個陌生的人影。
一個身着白色鶴氅,雙眼之中有一點點的星光,大約有六十來歲,一頭白髮,不過他的臉孔上面卻多了幾分清潤的色彩,似乎是嬰兒般的新生。
另外一個人是個女的,眉清目秀,雙手持有拂塵,跟在她身邊還有兩個十歲左右的金童玉女。
這個中年少婦張開雙眼。
兩個人都是同樣的看向蕭奈何,頓時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