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依還真要體驗一番戀人的感覺,把戀人要做的事都拖着周澤做了一遍。比如遊湖,比如同吃美食,比如戲水!
正如秦妙依的那樣,她要試試男女戀人的感覺。周澤倒是無所謂,對於他這樣聲色犬馬的老手來,總能最完美的配合秦妙依。
最重要的是秦妙依足夠的美,望着秦妙依站在那裡,容顏絕美,面凝鵝脂,脣若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不出的柔媚細膩,一身翠綠的裙子,裙襬只遮住膝,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更襯得胸脯豐挺。
周澤和她在一起,也時常看的發呆:“其實男女戀人間,最應該做的事我們沒有做?你要不要死死?”
“嗯?”秦妙依看向周澤詢問道。
“男女間最快樂的那件事啊,先從接吻開始,再把身上多餘的累贅清除,然後坦誠相見。”周澤看着秦妙依認真的道,“我們要不要試試?”
這話的時候,周澤打量着秦妙依,她曲線婀娜,盈盈一握的蠻腰,修長而筆直的雙腿,有着一種禍亂天下的絕美。周澤心想要是坦誠相見,那會多美?
秦妙依那雙美眸靈動,看着周澤,然後回答道:“好啊!”
“真的?”周澤都激動了,看着秦妙依道,“那我們找個地方吧!”
“我和她之間你選一個,你選我,那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秦妙依看着周澤美眸一笑,眸光灼灼。
周澤原本燒起來的火瞬間熄滅,低聳着頭如同霜打的茄子,這不是欺負人嗎?
“怎麼樣?你要是答應,我都聽你的!”秦妙依嬌慵明豔,顛倒衆生。
“哪個,今天天氣不錯,嗯,適合遊船!”周澤趕緊轉移話題,這話他沒法接下去啊。見秦妙依美眸注視着他,周澤倍感心虛,趕緊逃似得到了河心的船上。
“她就這麼讓你捨不得?”秦妙依不知道何時也到了船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澤。
“這怎麼呢?人家糟糠之妻不可棄啊℃℃℃℃,m.■.c≠om!”周澤訕訕的笑道。
“別人還要從一而終呢,你怎麼不聽,還天天在外面撩撥其他的女人?”秦妙依看着周澤道。
周澤很想一句‘你可不是我撩撥的,是你先來撩撥我的’。不過想到這句話的後果,周澤終究不敢。
“有色心沒色膽!”秦妙依看着周澤揚起了弧度,“不過你剛的糟糠之妻我記住了,嗯,原來她在你心中是糟糠啊!”
“……”周澤看向秦妙依,心想女人真要是對付一個人,手段真的是太多了,秦妙依這樣的人也會動用這樣的手段了。
“比喻比喻!”周澤趕緊道,這話傳到林惜耳中自己也沒啥好果子吃啊。
“我當然知道是比喻了,畢竟你們還沒舉辦婚禮嘛,我還有得是機會。不過用糟糠比喻,那她在你心中大概也是這樣的了!”秦妙依看着周澤。
“……”周澤覺得還是不要接話的好。
秦妙依見周澤這模樣,嘴角揚起的弧度更盛了。她看向周澤突然道:“也對!一個男人要是能隨便拋棄自己的女人,這也沒什麼好的。要你做選擇估計是難了,不過沒關係。到時候我和她幫你做選擇就是了!”
“你想幹什麼?”周澤很心虛的看了一眼秦妙依。
“不幹什麼啊,我就是想東西只有一件,所以歸屬問題一定要好好和她商量下啊,我覺得她應該也是這麼想的!”秦妙依看着周澤道。
“……”
周澤直接閉嘴,就算秦妙依用東西來形容自己也忍了。不過想到秦妙依和林惜的性子,這兩女要是真砰在一起,還真是讓人頭疼。
周澤覺得以後絕對不能讓這兩女碰面,這樣兩個神女在一起,誰知道會怎麼樣啊。
“喝茶!”秦妙依巧笑嫣然,爲周澤泡茶了一杯,遞給了周澤。
周澤喝茶喝的很忐忑,生怕秦妙依提到林惜。
“靠!怎麼有種感覺自己在外偷情的感覺!”周澤低聲罵了一句,“可是我和她什麼都沒有做啊!”
周澤欲哭無淚,陪着秦妙依在船上漫無目的盪漾。直到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擋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血袍人,這個血袍人周澤認識,是和麪具男子出來的一批人,見到這個人擋在自己面前,周澤站在船頭,目光直視着他:“怎麼?你這是要來繼續殺我?”
“少主讓我帶一句話!”血袍人看着周澤。
“什麼話?”周澤看着對方道。
“少主與你一戰未曾儘性,東域之心再續一戰,可敢?”血袍注視着周澤。
“東域之心?”周澤心頭皺眉。
但在周澤身邊的秦妙依卻面色變了變,看着周澤道:“此時我們所在的位置是東域的邊緣,距離東域之心不知道有多少萬里。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的東域之心是真正的東域中央的話,那應該就是縹緲峰,而縹緲峰是和神墟一樣的禁地,進入者九死一生!”
周澤聽到對方的解釋,不由看向血袍人道:“他不會是想約我在縹緲峰一戰吧?”
“少主只是告訴我在東域之心,至於是不是縹緲峰我並不知道!”血袍人道。
“我要是不答應呢?”周澤笑着道。
“少主了,答不答應都無妨。反正你和他之間總得有分出一個勝負和生死的。”血袍人看着周澤。
“這樣啊!”周澤看着對方嘆息了一聲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只能告訴他:我不答應了。”
血袍人注視着周澤,良久之後才道:“好!”
“他是誰啊,想讓本少答應就答應,要和本少打,來找本少就是。還想本少去找他,他算什麼東西!”周澤呸了一聲道。
“我會把閣下的話告訴少主!”血袍人回答,“少主讓我再告訴你,在這東域可不比帝女域和神棄之域,這天地之大飛你能想象,希望你能活下去,堅持到被他所殺爲止!”
……
周澤看着傳完話離開的血袍人,他錯愕在原地,看着黑袍人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問道:“你知不知道他們的出身?”
秦妙依道:“以那個面具男子的實力和手段,出身絕對不會弱,應該是尖大教。不過到現在我也未曾想到他到底出身是哪家。”
“這麼囂張!以爲我不會殺他的同伴不成?居然讓他的同伴來傳這樣一句話!”周澤搖搖頭苦笑。
“他應該是不在乎你殺他同伴!”秦妙依道,“這個人很危險,你碰到要心一些!”
周澤頭,突然想到一些什麼。把玉蟾玄鼎遞給秦妙依,對着她道:“兮兮在裡面沉睡,你代我照顧一下。我去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歷,要不然兩眼一抹黑,只能被動的防範他們!”
“嗯?”秦妙依有些不理解。
“我有逍遙行在身,可以跟蹤這個血袍人看看,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摸清楚他們的底細!”周澤解釋。
“你心一!”秦妙依心想這也是一個辦法,不過也擔心周澤冒進,忍不住提醒一句。
周澤頭,怕黑袍人走遠完全跟不上了,他沒有再多什麼躍動着身影,向着黑袍人離開的方向躍動而去。
……
周澤離開沒有多久,吳熙宇從一處走出來,他看着面前膚如凝脂,鍾天下之靈慧的秦妙依,忍不住開口道:“你和他是玩真的?”
“首先,玩用的不合適!其次,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是真的!我過我從不需要掩飾自己,也不會去掩飾自己。”秦妙依看着吳熙宇回答。
吳熙宇想到他跟隨着秦妙依和周澤一路,望着秦妙依挽着周澤的手,望着秦妙依和周澤戲水笑顏綻放,望着秦妙依和周澤船上盪漾雙足,他們似乎真的在一起了。
“我真的沒有一絲機會?”吳熙宇深吸了一口氣,看着秦妙依道。
“你從來就沒有機會過!”秦妙依回答。
“要不要這麼直接!”吳熙宇苦笑道,“不過那子除去實力還不錯,其他的真的一無是處。起碼好色花心這是絕對的,你以前不是最討厭這樣的男人嗎?”
“我從未討厭過世上任何一個人,這世上沒有誰值得我特意去討厭!”秦妙依回答吳熙宇,“至於他的缺,確實很多,可是看多了就覺得順眼了。”
吳熙宇不明白秦妙依爲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男子,他深吸一口氣道:“他雖然誰強,但我與他戰,誰勝誰敗也難以預料!”
“你或許能勝他,但又如何呢?”秦妙依道,“沒有機會終究是沒有機會!”
吳熙宇聽到秦妙依這句話忍不住苦笑:“你需要這麼直接嗎?”
“這是爲了讓你早死心,卻找自己合適的人!”秦妙依看着吳熙宇,“別人沒有這樣的待遇!”
“那我還應該慶幸了?”吳熙宇哭笑不得,看着秦妙依道,“雖然你我沒機會,但我還是想要努力一把!”
秦妙依沒有再什麼,只是看着周澤遠去的方向。
“面具男子絕對不是普通人,他追上去不定會惹上大麻煩!”吳熙宇道。
“但對對方一無所知,一直處於被動也同樣是麻煩!”秦妙依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們的消息?”
“真的不知道,或許回崑崙問那些老人,能知道一些端倪!”吳熙宇道。
秦妙依搖頭道:“短期內暫時不會回崑崙!”
“嗯?”吳熙宇看着秦妙依道,“此時你不宜在外呆太久,崑崙那邊不會答應!”
“沒關係,你回去給他們帶一個消息,就我快要突破了。”秦妙依回答。
“你要突破了?”吳熙宇心頭一驚,他知道秦妙依突破代表什麼,這意義太大了,“這麼快?不是還要兩年纔可能嗎?”
“是有些快,但一個月內,突破沒有什麼問題。你回去告訴他們,我既然能突破,在哪裡都一樣!”秦妙依回答道。
“看來我也要努力了,要不然會被你甩的太后了!”吳熙宇苦笑道,“既然你要突破了,那我也不回了吧,正好可以守護你突破!”
“不用!”秦妙依回答,下面又接了一句話險些讓吳熙宇發狂,“我怕他誤會!”
誤會個屁啊!吳熙宇心中怒罵陣陣,心想我甘心做苦力,你還怕他誤會!
可是看着秦妙依的表情,吳熙宇又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只能嘆息了一聲,也不再這個話題。
……
周澤和秦妙依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吳熙宇偷偷跟着他們,只是見吳熙宇沒有惡意,秦妙依也沒有什麼,周澤也沒有管他。
此時他跟着血袍人,自然也不知道吳熙宇和秦妙依的對話。
血袍人很警惕,這是一個很強的人物,實力怕不下於四重天神境。周澤跟在他身後,好幾次都險些被他發現。幸好自己有帝妖陣和逍遙行能讓他避開對方的感知。
看着血袍人每走一段都心翼翼,查探有沒有人跟蹤他,這讓周澤的興趣更盛了。這傢伙到底要去哪裡,居然如此心。
跟着血袍人,原本以爲對方很快能帶自己到目的地,但繞繞轉轉不知道多遠,在花了七八天時間後,血袍人才轉了一個方向去了一處地方。
周澤跟在他身後,跟着都有些不耐煩了。見到他這一次不再繞繞轉轉,而是速度極快的直奔一處,這讓他打起精神,心翼翼的跟隨着對方。
又是花了一天時間,血袍人終於到了一個地方,到了這個地方的他取出了一塊令牌,很快就被人帶了上去,消失在周澤的視線中。
看着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周澤卻沒有舉動。因爲他看着這一處地方發愣,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山峰。
“他怎麼會到這裡來,難道那個面具男子出身這裡?這不太可能吧?”周澤望着那座山峰,心中詫異不已。這裡不是什麼秘地,山峰前的牌匾,告知的這是何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