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周澤心想老頭子既然認識他，那就知道鬼塵是誰。天籟小說這個人很神秘，居然能讓所有人都感覺不到他。
“與你也說不清楚！”老頭子說道，“你可以放心的使用他，當他是你的一個追隨者就是。”
“他做我的追隨者？”周澤微微一怔，看着老頭子有些失神，“這就是你給我找的追隨者？”
“他展現出全部實力，舉世之間，能動你的人難尋！”老頭子回答。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周澤懷疑的看着老頭子說道，“我感覺他就是一個神棍，雖然看起來神秘，卻沒有什麼能力啊！”
老頭子沒有回答周澤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我身體狀況已經好一些了，不過實力卻下降的更厲害了，但是曾經的記憶卻恢復了一些，很多事已經明瞭。”
“修行寂滅的緣故？”周澤只覺得頭皮麻，寂滅也太過詭異了吧。
“不全是，我應該在修行一種獨有的秘法！”老頭子看着周澤說道，“不過此時還未完全恢復，卻也推算不出到底是什麼秘法！”
“……”周澤不想搭理老頭子了，這算什麼理由。
“你修行寂滅，不要貪圖境界的提升，每一個境界都要趨近完美。這樣才能避開寂滅的反噬。”說到這，老頭子看了一陣周澤說道，“你地獄勢和天地勢同修？”
“有什麼問題嗎？”周澤看着老頭子問道，對他看出自己的情況一點都不好奇。
“此時不顯！但是等你修行到後面，會現地獄和天地勢要融合一途很難走。因爲修行到最後，你終究要走到那一步的，兩者同修，你等於是你要跨越兩次，難度係數不是翻倍，而是十倍百倍的翻！”老頭子回答周澤，“不過你修行寂滅，這條路也可以嘗試，走出來或許能媲美先賢！”
“走出來只是媲美先賢？”周澤錯愕的看着老頭子說道，“不能越他們嗎？”
“就算聖賢都不敢說在同境界越所有人，你又有哪裡來的勇氣？”老頭子看着周澤說道，“就算是一些實力最後只能止步聖境的人物，有一些存在也不會差你。特別是那些達到至尊的人物，他們年少時期誰不是驚豔世間，絕對的傲視天下，比起你強大的也不在少數！”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周澤嘀咕，他覺得自己夠強，有信心面對同階之中任何一人，就算是至尊壓制在他這個境界他都敢一戰，可是在老頭子的口中卻變成就算是聖境強者年輕時期，都有能敗他的。
“能達到聖境，凡入聖的人物有誰能簡單？那時候不僅僅是根基穩固，力量渾厚，靈魂力量強大就能壓制住的，達到聖境的人物，每一個都有他們壓軸的存在。這世上多少少年至尊達到聖境時，以爲自己能橫掃聖境強者，最後卻遭受同階聖境斬殺的情況！”老頭子看着周澤說道，“所以寂滅一道，需要你每一項達到完美。那時候纔有資格傲視同一輩，將來有機會成爲至尊，也能和他們媲美！”
周澤聽着老頭子說關於聖境，關於至尊的話題。他苦笑着搖搖頭道：“這片天地，要達到聖境可能嗎？”
“你父親就已經是聖境了！”老頭子回答道。
“什麼？”周澤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老頭子，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聖境啊，這是什麼概念？周澤無法想象。他得到一具聖境殘骸，就只是一根手指煉化出來的精華的力量都險些壓制不了，那真正的聖境會何其恐怖。可是老頭子卻說父親達到了聖境。
周澤想到父親和太古神殿之主和冠天佑，那豈不是誰他們也是聖境強者。要不然，他們如何能和父親交手。
“父親是如何達到聖境強者的？”周澤已經覺得難以置信。聖境強者啊，這說出去絕對驚世。神王境在這個時代都難顯，都是各教的底蘊所在，輕易不出。聖境的存在多少年了，在雷帝身死後，就幾乎沒有聽到聖境強者的蹤跡了，古天闕算是一個奇蹟了。
數千年來，聖境幾乎絕跡了。可現在老頭子告訴自己，自己的父親達到了聖境。
周澤心中激動，不過也明白在這些頂尖古教，有着難以想象的底蘊。連聖境強者都還餘留，誰知道其中還有什麼存在。
聖境強者，這已經是可以驅動至尊器，甚至聖賢器的存在了。周澤有些明白，爲什麼古天闕在這個時代都只是坐鎮崑崙威懾，未曾出手去滅那些頂尖古教。
不過這個消息讓周澤震驚的同時又興奮，這代表着他步入聖境也有望。
“你大哥藉着雲墓底蘊，有望達到聖境。不過你卻不行！沒有頂尖古教來支持你，在這個時代，沒有頂尖古教那麼恐怖的資源，無法培養出一個聖境。”老頭子說道，“就算是頂尖古教，也承受不住每個時代培養出一個聖境，在這樣的時代，培養一個聖境耗費太過恐怖了。”
“那我父親呢？”周澤問道。
“你父親有特殊機緣，得神棄之域的氣運和道果，所以步入聖境不奇怪！”老頭子說道。
“氣運？”周澤嘀咕道，“我不能走同樣的路，借一域的氣運和道果來修行嗎？”
“道果難尋，任何一種都能驚世。足以讓所有人都搶破頭，就算是至尊都會搶奪的東西，你覺得能找到嗎？至於氣運，那虛無縹緲。並不是每一域都會如同神棄之域般，融入到道果之中！”老頭子說道，“事實上，那被你父親譽爲氣運，至於如何來評價它，還是兩說！”
周澤沉默，老頭子的話顯然是讓自己的這條路給堵死。不過想想也是，這樣的機緣難得，豈能複製。
“這世上的聖境多嗎？”周澤問道，心想要是多的話，以後一定要縮着頭做人，低調低調再低調。
“就算是上古時期，聖境強者都是一方立教存在。這個時代，又能有多少？”老頭子有些唏噓的感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