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簡直不知說什麼好了,忍着尷尬給思諾科普了下,結果還被思諾好奇追問她有沒有發生這種情況。
這讓她怎麼說?
結果就是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全部羞紅了臉。
阿香這輩子都沒這麼尷尬過。
“這可不是邪功。”何邪繼續裝正經,“這套動作叫辟邪三式,師父將來要傳你的武功,叫辟邪劍法。”
“闢、辟邪劍法?”
思諾和阿香同時瞪大了眼睛,嗔目結舌。
“師父你不會……”思諾臉紅地指着何邪的下半身,但只說一半,她就感覺不合適,急忙解釋,“師父我沒別的意思,我也不歧視中性,真的,我一個同學他就是從小吃激素……”
何邪的臉已經黑了。
阿香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舉起手道:“你師父他不是!”
思諾回過頭去:“啊?”
“真不是。”阿香的臉也很紅,對思諾尷尬一笑,然後轉頭問何邪,“對吧?”
“……”
什麼就對吧?
是不是你心裡沒數嗎?
何邪的臉拉得很長。
三人大眼瞪小眼,正尷尬的時候,突然門鈴響了。
阿香終於鬆了口氣,解脫似的一舉手:“我去開門!”
忙小碎步跑去開門。
思諾急忙端起桌上水壺,給何邪茶杯裡填滿茶,擠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師父你喝水。”
何邪嚴肅點頭,端起水杯剛要喝的時候,覺得這件事還是跟思諾說清楚比較好,免得影響他老恩師的形象。
他看着思諾,認真道:“我真不是。”
“哦……”思諾手一抖,差點把水壺扔出去,臉頓時又紅到了脖子根,根本不敢看何邪的眼睛。
何邪剛要大概解釋一下辟邪劍譜已經被他升級到5.0版本的事情,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阿香的驚呼:“唐仁?你怎麼來了!”
門外鬼鬼祟祟的兩個人,正是唐仁和秦風。
“興義快樂啊阿香!”唐仁癡迷地看着阿香,旋即注意到阿香脖子上掛着的翡翠雕飾。
那是他精心挑選,花了三萬泰銖買下來的。
這一刻,唐仁的心都碎了。
那個無恥的傢伙,居然借花獻佛!
他看的是雕飾,可看在阿香眼裡,就覺得他眼神色眯眯胡瞄了。
頓時阿香氣不打一處來,柳眉倒豎:“你看哪兒呢?”
“我……”不等唐仁解釋,秦風已一把攔住唐仁,對阿香擠出一個笑容:“阿、阿香姐,能、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再說?”
“你誰啊?”阿香沒好氣問道。
被何邪橫插一腳後,阿香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秦風。
“我、我叫秦風,唐仁是我表、表……”秦風還沒說完,就被唐仁打斷。
“表哥!”唐仁攔住秦風道,“我係他表哥啦,怎麼樣?我表弟系不繫跟我一樣帥啦?”
“帥你個大頭鬼!”阿香罵了句。
“整個泰京都在通緝你們兩個,說你們兩個偷了黃金還殺人,你們還敢大搖大擺走在街上!”阿香沒好氣道,旋即指着沙發上的何邪和思諾道:“這是我男朋友何邪,你們見過啦,這是思諾。”
“阿香,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我嗎?”唐仁一副悲傷的樣子,“其席,我一集都默默地愛嗚……”
唐仁只說了半句,就被秦風一把捂住嘴,秦風恨不得一拳搗死唐仁,之前他千叮嚀萬囑咐,要唐仁千萬不要在何邪面前撩敕他女朋友,可這傢伙居然還表上白了。
你找死也別拉上我啊!
看了眼阿香不善的眼神,又看了看另一邊面無表情的何邪和那個一直盯着他若有所思的小女孩,秦風擠出一個儘量和善的笑容,道:“他、他是想說,我、我們今天一、一直都默默調查,想、想要洗刷冤、冤屈。他、他沒偷金子,也、也沒殺人。”
“那你們來我家幹什麼?”阿香皺眉問道。
唐仁費力掰開秦風的手,道:“我約了泰哥在介裡見面,我要問個清楚啦!阿香,你一定要幫幫我啦!”
阿香指指何邪:“我們家現在我男朋友說了算,你們問他,他說幫就幫。”
“那他要說不幫呢?”唐仁問道。
“那你們就出去!”阿香瞪了他一眼道。
唐仁嚥了口唾沫,勉強一笑:“雞道啦。”
他轉頭看向何邪:“老闆,看在大家都系華夏銀的份上,幫幫忙啦!”
這兩個人渾身髒兮兮的,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看起來挺慘的。
何邪放下茶杯,道:“阿香,讓他們進來吧。”
他似笑非笑看了眼思諾,思諾則向他眨眨眼睛。
“多謝何先森啦!”唐仁嘿嘿笑着,搓着手走進門來,又向思諾揮揮手:“嗨,小姑娘,你好呀!”
思諾對他擠出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唐仁剛要說話,門鈴又響了。
阿香剛關上門,甚至還沒來得及走開,只好又回頭通過貓眼向外看去。
是三個她不認識的人,她回頭,對唐仁做了個不認識的表情和手勢。
唐仁和秦風頓時警惕起來。
“警察?”唐仁問道。
“不是,”阿香想了想,指了指樓梯後面的儲藏室,“你們先躲躲。”
“好好好。”唐仁急忙拉着秦風躲了起來。
阿香開門,門外領頭的是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的寸頭,看着倒是文質彬彬,身後二人就有些歪瓜裂棗了。
一個皮膚黝黑爆炸頭,一個看着傻乎乎的壯實傻大個。
“你們找誰?”阿香問道。
“你就是阿香吧?”眼鏡寸頭和善笑着問道,“我們是唐仁的朋友。”
“唐仁誰啊?”阿香故作疑惑,“不認識!”
寸頭笑了笑:“別裝了,我們剛纔看着他進來的,再說了,他不最愛你嗎?”
阿香眼睛一瞪,指着寸頭威脅道:“少亂講話!我是有男朋友的,你們到底是誰?不說我關門啦!”
寸頭一怔,微微偏偏腦袋,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何邪和思諾二人。
他一把撥開阿香,在阿香的驚呼聲中,三人魚貫而入。
沙發上的何邪,頓時皺起了眉頭。
寸頭徑直走到何邪面前,微微俯下腰,盯着何邪的眼睛。
“你也是唐仁的朋友?”他笑着問道,“你把唐仁藏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