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王生不敢與小唯對視,轉過頭去,而小唯依舊步步緊逼,移步到他面前,再次看向王生的眼睛:“我不需要別人喜歡,也不要什麼名分,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次…”說着就扯下衣服露出香肩。
這時王生已經被小唯逼的後退了好幾步,聽她那麼說,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但就在此時,王生卻猛然握住了小唯的手,然後將其露出肩膀的衣服提了上來。
看着小唯眼睛,緩緩收回手掌,隨後什麼也沒說,便閃身飛快的走了出去。
當被王生提起衣服之時,小唯心中一痛,他萬萬沒想到王生會真的拒絕自己,但這會見其逃似的離開這裡,腳步還有些踉蹌,便又笑了出來,知道王生到底還是心動了。
她不怕王生拒絕自己,就怕不心動。
這會察覺到對方心裡,她便放心了,同時王生的這此拒絕,也讓她更加喜歡,她不信對方拒絕自己一次,還能拒絕自己兩次,三次。
而且這會靜下心來一想,她也明白王生爲何要拒絕自己了,佩蓉的容顏不禁在她腦中浮現,隨後眼中閃過一道殺氣與玩味。
……
再說雮塵童子帶着龐勇和夏冰回到道觀,見二人對自己還有些拘禁,便對着他們擺了擺手表示不用緊張,隨意點就好。
雮塵童子雖然這麼說,但他們倆又怎能隨意得起來,之前見其是個小娃娃,內心確實小看了一些,但如今見到他翻手降伏蜥蜴妖之事又怎敢放肆。
尤其夏冰,這會更是因爲大青牛被放到牛棚而思緒萬千;一旁的龐勇也沒好到哪去,想到都尉府中的妖物,與佩蓉獨自回去,他也有些坐立不安。
對於這二人的心裡,就算他們不說,雮塵童子也能想到。如今王生夫婦與九霄美狐那裡,已經任由他們發展,但龐勇和夏冰這裡,心中之事還未解決呢。
想到這裡,他便決定再給幾人加一把火,於是便出言告訴二人,明日一早便以捉妖人的身份去都尉府,就說佩蓉讓去的,隨後好好檢驗小唯一番,鬧出一些動靜,但卻不可當即點破,然後以檢驗不出來的理由再回來。
雮塵童子的想法,一是讓龐勇摻和進去,二是轉移夏冰注意力,三是在幾人心中加一把火。情慾,憤怒,分歧,懷疑…種種情緒越高越好,然後陡然讓他們冷靜下來,看清彼此內心與選擇,這就是尉遲真金破解情劫之法。
他的想法如今不能說出來,
因此龐勇和夏冰聽得也不是太明白,但以他現在的份量,二人就算不明白,卻也不好多問。
隨後又商量了一些細節,雮塵童子就讓二人休息去吧,夏冰支支吾吾還想問問大青牛,但不等他說話,雮塵童子就讓她好好跟着龐勇,將其打發了。
等二人走後,雮塵童子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已到大青牛面前。
大青牛這會雖是牛身,但正悠哉悠哉的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調,被突然出來的雮塵童子嚇了一跳。
“老爺!”
“你可知道今天爲何如此揍你?”
“小牛不知。”
大青牛沒想到自家老爺突然出現,會問這麼一句,想了一下,憨憨的表示不知。
他這個樣子不由給雮塵童子氣笑了,告訴這頭夯貨陷入情劫當中,惹來麻煩吧,他肯定不信甚至嘴硬,雖說他確實沒察覺到;不告訴吧,好像自己又沒理了。
見其看着自己,最後尉遲真金決定還是不告訴,如今這頭夯貨沒想那麼多,要是點破了,讓他想了更麻煩,但尉遲真金不告訴是不告訴,卻換個話題,問大青牛怎麼看夏冰。
“一個黃毛她丫頭罷了!”見自家老爺問起夏冰,大青牛腦中立即浮現其樣子,下意識笑着說道。等他說完才感覺不對,自家老爺爲何無緣無故的問起夏冰,心思電轉之間不由問道:“老爺,夏冰那丫頭可以不對的地方?她可是好人啊。”
見大青牛警覺的同時,還不忘爲其說好話,雮塵童子內心不由一哼,但面上卻沒表現出什麼,同時也察覺到大青牛這會想得應該還不是太多,便說了一句“好人就好!”然後便在原地消失不見,他知道,現在對大青牛不可說太多。
而大青牛見雮塵童子突然來了,突然消失,又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不僅感覺自己老爺越來越難以琢磨了。
……
再說夏冰和龐勇二人,離開後沒有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反而湊到了一起,他們認識的時間雖說不長,但都是自來熟的人,這會湊到一起,便想商量明天如何行事。
想到之前蜥蜴精之事,又聽夏冰說自己是捉妖人,剛纔也看見她施法,龐勇這會便問夏冰明天就他們倆人,要有危險怎麼辦。
蜥蜴精他們倆明顯不是對手,都尉府那隻想來也不會弱到哪去,而妖性難定,明天他們倆就算點不破,但畢竟去檢驗去了,萬一對方狂性大發怎麼辦。
夏冰這會的注意力已經都在妖身上,聽龐勇這麼說,同樣也意識到了,便提議明天要不拉着雮塵童子去。
但她剛說完龐勇便否定了,表示雮塵童子要是想去,剛纔就說帶着他們倆去了,又怎會只讓他們倆去,而他的意思是夏冰既然是捉妖人,那有沒有什麼寶物護身。
聽龐勇這麼說,夏冰神情先是一苦,隨後像是想到什麼眼睛隨着一亮,在腰間摸索出一根小臂粗細,一頭帶柄,一頭圓頭的短棒。
拿在手中細細撫摸一下,然後看着短棒說道:“這根降魔棒,我爺爺告訴我,只要遇到一個有能力的人,它便會威力無窮。”
“切,這個人,肯定不是你!”見夏冰取出短棒,一臉嚴肅的樣子,而那短棒又平平無奇,龐勇抱着胳膊不禁笑着說道。
“我拔不開它。”
對於龐勇的話,夏冰神情變得低沉起來,這根降魔棒是她家傳之寶,而她又以捉妖人自居,竟然拔不開,這又怎能不讓她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