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眼睛密密麻麻大的小的都有,睜着的合着的,有的只畫了眼球,有的還有眼皮和眼睫毛,看得人頭皮發麻,就連胖子和胡都不禁嚥了咽吐沫,葉赤心更是緊緊的抓住一旁的雪莉楊。
衆人之中只有尉遲真金無事,他進來之後再次感知到了種種邪惡氣息,不過依舊是千年前留下的,在加上解決了蛇怪守護神也沒有出現任何異常,這讓尉遲真金在倍加小心的同時也,暗自狐疑起來。“難道說那蛇怪口中的老祖被困在某處不能出來?不然先不說斬殺蛇怪他不出來,就是精絕國覆滅,那所謂的老祖應該也沒有出來。”
尉遲真金站在甬道口處,可謂思緒萬千,想到這裡,卻又感覺有些不對,在那怪蛇口中,其存身之地是其老祖開闢的,這所謂的老祖既然既然能開闢空間,或者培養出金丹後代,又不像是被困住或者被鎮壓的樣子。
因此尉遲真金還真有些不解起來。
在尉遲真金思考這空,衆人一開始還被牆壁上大大小小的眼睛所吸引,但後來見尉遲真金站那一動不動,不由都有些擔心起來,但又不敢上去打擾。
最後還是胖子,先是伸着脖子往黑暗處看了看,然後才湊到尉遲真金身邊問道:“老…老金,沒事啥事吧?”說着還賊頭賊腦的撒摸起來。
尉遲真金正出神呢,聽到胖子這麼說,便回過神來,然後想着管他什麼原因,用不了多久就都知道了。如今不像以往,不用佈局,直接已力破法就得了,所以把那些想法直接拋出腦後,然後表示“無事,繼續走吧。”說着就要繼續前行。
不過還沒等走就被胖子一把拉住,然後擔心的說道:“老金,有啥事你就說啊,不用瞞着,有事咱們哥們一起扛麼?再說你要怕我們拖累你,我們也可以先撤出去,等你把什麼殭屍啊,妖怪啊都解決完了,我們在進來考古。”
胖子的話一開始還行,但後半段卻給尉遲真金聽的臉色一黑,然後沒好氣的表示那麼多話,趕緊走,說完便當先走進了甬道。
其餘之人聽與他們那麼說,不禁面面相覷,但見尉遲真金走了,也連忙跟了上去,胡路過胖子的時候還不忘嘲笑他一下…
……
再說隨着衆人不斷深入,俑道的壁畫中也不全是眼睛了,後面的畫中逐漸表現出了一些儀式,有的畫着一隻玉石眼球放出光芒,上空便出現了一個黑洞,洞中落下來一隻巨眼般的肉卵。
有的畫着無數黑色怪蛇從肉卵中爬出,噬咬着幾個被綁住的人類,人類們痛苦的掙扎。
還有的畫着黑色的山峰,山上爬滿了怪蛇,山峰周圍羣獸都跪倒在地,無數的奴隸都向山上的怪蛇磕頭。
通過這些場景,衆人對精絕古國有了進一步瞭解,知道千年前的精絕國人是懂得如何召喚和驅使這些怪蛇的,並將其充當守護神。
而這精絕古國埋在沙海下千年之久,這些怪蛇竟然還存在於世間,也當真稀奇的緊。要知道在山谷遇到的那幾條黑蛇雖然兇悍怪異,但都是還未成精,也不知道是自行繁殖,還是有什麼隱藏力量。
……
衆人邊走邊看,卻在最後一幅壁畫前停住了腳步,只見這幅壁畫上畫着一個巨大的洞窟,洞窟內有一道細長的階梯,繞着洞壁盤旋向下。
看到這裡雪莉楊當先說道:“道長,教授您們看,這個洞窟和鬼洞族名稱的由來,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還別說衆人當中,除了尉遲真金早就知道以外,還就屬雪莉楊腦瓜好使,雖說是推測,但卻是說的不錯。
等她說完之後,老教授也恍然的點了點頭:“嗯,很有可能,”隨後一邊指着壁畫,一邊繼續說道:“看這洞壁上螺旋一般的樓梯,小得像條細線,和這個大洞完全不成比例。而這裡既然畫出來了,那必然是存在的,但這麼個直上直下的大洞,絕不是人力所能挖掘出來的,這八成就是鬼洞?
傳說精絕國是鬼洞一族所建立,而鬼洞一族據說來自地下,對於這個傳說我一直沒有多想過,認爲只是古代人杜撰中加入神話色彩罷了。但現在看了壁畫,在加上這一路走來所遇到的事,與親眼見到道長超凡入聖的手段,由此我更加肯定這壁畫的真實性了。”
“不錯,八成在這地宮深處,就真有這麼個大洞”聽老教授這麼說,胡也跟着點頭說道。
對於老教授和胡說的話,胖子卻是不以爲然,等胡說完,便撇着嘴打趣道:“別扯了,這世界上要真有這麼個大洞,豈不是通到地球的另一端了,以後要想出國都省事了,甭坐飛機,直接從這個大地洞裡跳下去,不一會兒就到米國了。”說完之後就得意的向尉遲真金看去,但見尉遲真金依舊沉思的看着壁畫,才意識到現在不是瞎逗的時候,便連忙捏着下巴也故作沉思的說道:“要說通向地球另一端不太可能,那會不會通向別的空間,或者下面藏着一個空間。”
胖子之前的話衆人聽得都是棄之以鼻,但後面瞎白話的話,卻是給衆人聽的眼前一亮,就連尉遲真金都不禁向他看去。
而胖子眼見衆人都看着自己,還以自己說錯了,立即尷尬的笑了笑。
“王先生說的在理,要這麼推測的話,那鬼洞族的巨瞳石人像,很可能就是他們的本來面目,如果真來自於地下的黑暗世界,那就可以解釋他們爲何對眼睛推崇了。”對於胖子的尷尬老教授根本沒理,直接繼續往下推測起來,說完就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尉遲真金。
而胖子聽他這麼說,知道自己竟然蒙對了,便要嘚瑟起來,不過還不等他嘚瑟,一直沒有出聲的尉遲真金開了口:“現在我們都是推測,而真相就在眼前,何不親眼去看看?”說完便繼續前行。
如今這會他卻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而他如此舉動,看得衆人都是一愣,但隨後還是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