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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真金真的沒想到這麼簡單的就進來了,之前他還想怎麼應付走大門出現的意外呢,而這會顯然已經進地下狐宮。
“道長說笑了,這都是小時候胡鬧之作,沒想到今天竟然還派上了大用場。”紅亭聽尉遲真金那麼說,不由謙虛起來,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又接着說道:“這裡是我的臥房,平時不會有人來的,但距離關押之地卻是比較遠,之後可是不好走。”
“無妨,你直接領路便是,出了什麼事,我和石道長都能應付的來,你就大膽的走吧。”尉遲真金聽她那麼說,便安撫起來。同時他也是一點不懼,這不過是一個虛丹狐妖的住所,就算有萬千小妖把守也是嚇不到他的,要不是怕牽連到翁長亭他都能直接殺進來。
當然尉遲真金的性格是比較謹慎的,尤其是對對手,堪稱小心,所以就算他有實力硬闖,不到一定時候也不會那麼做的。
再說紅亭聽見尉遲真金這麼說,心裡不由一定,見就連那書生對着自己點頭,膽子不由也大了起來,直接推門就走了出去。
隨後這一行四人摸出屋舍,穿過迴廊,路過大殿,走過甬道,一路東躲西藏,七拐八拐的向地牢走去。其中碰到不少小妖,大多以狐妖爲主,其中還摻雜這一些豺狼野豬狗熊。
這些能到先天境界化形出來的很少,大多都是人立着扛着一些普通凡兵在那巡邏。還有一些化形出了差錯,頂着一顆獸頭,在哪站崗,當然這些獸頭人身的妖物也是半步先天修爲,把守的也是一些重要的地方。
這一行四人,在紅亭的帶領下儘量避開一下妖物多的地方,但也不是那麼一帆順利,期間被幾隻通靈狐妖所察覺,不過也都被尉遲真金一一解決,並將屍體收入了葫蘆當中,然後繼續向地牢走去。
而領路的紅亭見尉遲真金擡鐗就將狐妖打死,心裡卻是異常不忍,畢竟是同一族羣,有一隻她還認識,但見尉遲真金已經將其打死,她張張嘴也不好多說什麼,更知道現在是以救翁長亭要緊,所以之後的路程是越發謹慎小心了。
而在狐宮大殿裡的翁北狐,這會全然不知,已經有人混進了他的地盤。
卻說他帶着翁長亭回來之後,先是將其關進地牢,然後回到大殿便糾結了起來。
而他糾結的是將長亭直接煉化了好?還是將其獻給混元魔王好?
要是將長亭煉化,
有可能會得到天狐血脈,要是他能服用下去,畢將修爲大進,或者覺醒天狐神通,他對之前擊中自己那道靈光可是羨慕的不行。
但又想到要是煉化不出來天狐血脈呢,或者出來的少呢!要是不能助自己突破實丹,或者覺醒神通那豈不白白浪費了。況且翁長亭畢竟是自己的女兒,雖說狐妖狡詐,他也自認心狠,但要真的取自己女兒性命,他還有些下不去手。
要是獻給混元魔王呢,那魔王要是得知長亭有天狐血脈必定大喜,畢竟和天狐血脈而且還有修爲在身的狐妖雙修,所得到的好處可不會少的。
退一步來說,就算失去了真陰,先不說還能奪回來,即使奪不回來,就憑雙休起來,助其增長修爲,精純法力,那魔王也會欣然接受的。而魔王一喜歡,賞賜下來的東西必然不會少了,要是在賞賜下來一件法器那就好了。
想到此處,衡量一番後的翁北狐便決定了下來,還是將翁長亭獻給魔王,這樣一來得到了實在的賞賜不說,也避免了自己親手殺她。
他坐在那裡越想越覺得對,便直接給魔王傳信起來,表示自己女兒覺醒了天狐血脈,明天就親自帶着奉上。傳完信後,便起身前去地牢查看。
再說紅亭領着一行四人,在天狐皮的遮掩下,完美的避開了地牢的守衛,然後直奔重牢而去。
而那重牢卻是牢房最下面一間的石室,並用法力加固,還刻有封靈禁法,所以堅固異常,並且整個狐宮也只有這麼一間。紅亭知道這間石牢是專門關押虛丹修爲的妖精的,之前關押了一隻虛丹修爲的老狽精,後來老狽精被自己爹爹斬殺奪取了內丹後,就空了下來。想到自己姐姐肯定會關押在這裡,所以領着尉遲真金他們就來到了這裡。
本來石太璞還要在外面幫着警戒,但尉遲真金說沒必要,他想也沒驚動什麼妖怪,所以也跟了下來。而這石室因爲嚴密異常,所以根本沒人把手。
當他們到了石室外面,見沒人把手,紅亭和書生立即上去就推,但這座石門顯然沉重異常,沒有法訣之人是無法打開的。他們倆推了兩下見退不開,只好尷尬的看向尉遲真金和石太璞。
尉遲真金這會也在觀察石門,見他們打不開,不等石太璞說話便讓紅亭與書生讓開,然後運起龍象金身,緩緩伸出手掌,按在石門之上,只見他渾身金光一閃,低呵一聲,那石門就隨着他的手掌緩緩升起。 卻是尉遲真金直接用蠻力硬撼起了石門。
當石門升起後,紅亭和書生連忙跑了進去,隨後尉遲真金和石太璞也走了進去。當他們都進去後,只見裡面是一座寒鐵牢籠,四周還有數道嬰兒胳膊粗細的鐵鏈捆綁。那鐵鏈上還時不時的有電光閃過,顯然是爲了折磨牢籠裡的犯人而設。
而翁長亭如今正披頭散髮的困在那寒鐵牢籠之中,額頭和丹田處都貼有符籙,顯然一身修爲法力盡被封印,而且隨着鐵鏈上的雷光閃過,她也不由跟着哆嗦起來。
她這才被關進來多久,也就一個多時晨,但已被折磨成如此樣子了。而在尉遲真金等人沒來之前,她正在回想着往事,正想到書生的時候,那石門就被打開了。
當她聽到書生和紅亭的呼喚時,還以爲出現了幻覺,待仔細一看,還真是紅亭與書生,就連那兩位道長也在,眼睛瞬間有了神采想要掙扎着說話。
但剛一掙扎,一道雷光閃過卻又給他擊的哆嗦起來。一旁的紅亭和書生見此,不忍長亭受罪,紅亭便去扯長亭額頭上的符籙,書生也下意識去抓那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