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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解釋之初,秋生文才聽到她那聲嬌笑都不禁打個冷顫,而後面的說法聽的蔗姑卻是憤憤不平起來。
但尉遲真金聽這紅煞說的坦然,又想到她說的和原著差不多,便放下警惕之心。原著當中蔗姑能逃離看似全仗着她自己,但這會看到現實的紅白雙煞,尉遲真金便納悶起來,所以纔有此一問,不然憑藉蔗姑修爲,要不是她們放水,肯定逃不了。
想到這裡知道這紅煞雖然沒有一句在求自己放了白煞,但不是拉關係就是說軟話,其意異常明顯,尉遲真金也看了出來。
沉吟一下,一揮手便讓銀甲屍放開了那頭白煞。
那頭白煞在銀甲屍放開之後“哎呦”一身聲,趕緊躲開銀甲屍,然後還拍了拍胸脯,顯然被這銀甲屍嚇的不輕。
剛纔被銀甲屍抓住他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會緩了過來,見到自己收攏的鬼物死傷慘重,面色變換之間,有意發作,但看了看銀甲屍,又瞄了瞄手持鐵鐗,虛託金棺法器的尉遲真金便把話又咽了回去。
“道長啊,您也忒開不起玩笑了,說翻臉就翻臉。一眉怎麼會教出您這樣的弟子。”白煞雖然把狠話嚥了下去,但也一邊揉着脖子一邊抱怨的說道,那樣子一點沒有之前恐怖之感,而是向怨婦一樣。
“得了得了,你還說,要不是你嘴欠怎麼會如此,道長手下留情放了你,你不謝謝人家,還這麼怨氣沖天?讓一眉知道了也會笑話你。”紅煞見白煞還敢抱怨,便立即打圓場起來,她可怕尉遲真金在次翻臉。
白煞聽紅煞這麼說,知道她是爲自己好,虛看了尉遲真金一眼,見其面無表情,但一身虛丹威壓還沒有收,便縮了縮頭。小聲嘀咕着他本就是怨鬼,怨氣又怎麼能少了!
不過又想到自己手下還被鎮壓不少,便硬起頭皮躬身抱拳,對着尉遲真金表示剛纔都是誤會,能不能高擡貴手放了他的手下。
尉遲真金聽他們這麼說,感覺九叔和他們異常熟悉,又見這白煞伏軟,就收回了威壓。然後笑着表示既然誤會,那剛纔也多有得罪,然後一催天屍棺,就放出了那兩頭厲鬼,又扭頭讓文才秋生也放了。
文才等人沒想到事情會有如此轉折,但見尉遲真金說話,他們也都收回了靈蟒鞭,將捆住的鬼物放了回去。
反正他們也沒吃虧,倒是經此一戰白煞損失了不少凝魂小鬼。
但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誰讓自己嘴欠來。
見到被鎮壓的鬼物都放了出來,他也鬆了一口氣。不過對尉遲真金又高看了一眼,這說翻臉就翻臉,說沒事就沒事的作風讓他佩服不已。
紅煞也沒想到尉遲真金會這麼好說話,見白煞在收攏鬼物,就向尉遲真金等人再次感謝起來,然後還表示要送他們出去。白煞收攏完小鬼後,聽到紅煞這麼說,雖然不情願但也躬身感謝起來。
尉遲真金見此,笑着表示不打不相識,他還有事就先走,也沒提讓她們送之事。然後收起銀甲屍,又一點元陽寶樹,衆人腳下升起祥雲,眨眼睛就飛沒影了。
“呼,終於走了,水鬼,這會嘴還欠不。”紅煞見尉遲真金等人說走就走,等徹底看不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但見白煞情緒不高,便逗起他來。
“哼,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這地以後我不來了!”白煞看着尉遲真金飛走,就向黑棺走去,剛推開棺蓋擡腿進去,就聽見紅煞這麼說,他雖生氣,但也不想多說,自認倒黴。回了兩句後,直接躺進棺材裡“碰”的一聲合上了棺蓋,衆多鬼物雖然驚魂未定,但見到此目也趕緊擡起棺材往回走去。
“哎,別啊,咱們神通還得練啊。”紅煞見白煞要走,立即飛回轎子也攆了上去。
且不說紅白雙煞,尉遲真金架起雲頭趕緊向縣城飛去,剛纔之事在他這不過一個小插曲罷了,解決完了還沒有損傷就過去了。文才秋生卻沒緩過勁來,興奮的討論剛纔出手之事,實則有意在米念嬌跟前吹噓。
蔗姑這會也是興奮不已,之前她一直以爲尉遲真金是先天,沒想到人家竟然是虛丹,湊過來和尉遲真金在次確定,見尉遲真金笑着點頭,直接大笑起來,那樣子比自己進階虛丹好高興。然後又問起來元陽寶樹和銀甲屍之事,變得好奇寶寶一樣。
其實也不怪她如此,實在是尉遲真金給她太多驚喜了。要知道尉遲真金如今的修爲和手裡的法器,蔗姑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尉遲真金見蔗姑問個沒完,眼睛一轉,向是想到什麼,便問蔗姑想不想和九叔成就好事。
蔗姑還在滔滔不絕的誇這尉遲真金呢,沒想到尉遲真金會突然這麼說。弄的她直接定格了起來,實在是思路轉變不過來。直到尉遲真金在叫她一聲師叔,她反應過來,先是擺手做不好意思狀,但還沒等尉遲真金說完,又雙眼放光的表示當然想啊。
不過說完後,像是想到什麼,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小聲嘀咕道九叔這死鬼不是那麼好睡的。
聽到蔗姑如此孟浪的話,尉遲真金不由乾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這會秋生文才也好奇的湊了過來,想聽他們在說什麼。
尉遲真金見文才他們過來,本想給他們攆走不讓他們聽,但沒想到蔗姑卻讓他們倆留了下來,還說讓他們聽聽也不妨事,還能出出主意。
見蔗姑都不以爲意,尉遲真金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也得讓他們倆配合,然後又把米念嬌也叫了過來,和衆人說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這般這般,聽的蔗姑眼睛是越來越來亮,到了後來直接仰天大笑起來。而其餘三人,秋生文才也是捂嘴賊笑,唯獨米念嬌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等尉遲真金交代完,文才竟然還提出了不同意見,表示萬一九叔睡了後不認賬怎麼辦?畢竟蔗姑可是女的。聽他着這麼說了,蔗姑直接笑不出來了。
但尉遲真金卻表示不會的。
自己師傅什麼樣的人他在瞭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