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漠幾人說話的時候,龍戰天也終於敗下陣來,接下來比武繼續進行着。
葉漠還看到了無道和夢瑤這兩個特招生,並且這兩人還都戰勝了對手,同時他也看到了萱門的王紫萱,楊門的楊成,方家軍的方達,張幫的張俊以及羽門的羽羽,傲柏,思璇以及宗浩和朱子賀等人,餘下的人他一概都不認識,當然,金鱗宮還剩下了六人。
當這一輪比試結束之後,勝者還有三十五人。
接下來的這一輪,將會有一人輪空,勝者除了有限的幾人外,別的大多都希望自己是這個好運的人,可是終歸這個名額就只有一個。
葉漠來到龍戰天身旁,看着龍戰天身上的鮮血,眉頭不禁一皺,隨後略一觀察才發現龍戰天的傷勢並不算重,因此也就將皺着的眉頭舒緩了開來。
“感覺如何?”葉漠開口問道。
“是我小看了這次宗門大比的對手啊!我本以爲我至少會贏三輪的,哪裡想到第二輪便被淘汰了!”
“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那些人相比於你我來說,佔據的優勢太大了,別的不說,他們都至少要比我們多修煉五年,如果讓五年後的我們來和現在的他們對戰,你又作何感想?”葉漠笑着問道。
龍戰天略微一沉吟,隨扈用並不大的聲音說道,:“橫掃吧,我有這個信心!”
“那不就得了,更何況未必需要五年,恐怕三兩年之後,這些還站在臺上的對手大多都不會是你的對手了吧,這樣一想的話,是不是就平衡多了?”葉漠打趣道。
“比我強就是比我強,我不會找任何藉口,那是弱者的表現!”龍戰天平靜地說道。
“好,這纔是我武盟戰堂堂主該有的面貌,接下來,你就看我如何橫掃吧,我可等不了三兩年!”葉漠一笑,隨即便把目光看向了站在高臺上的六長老孫山,畢竟抽籤可全都是由他經手的。
第三輪正式開始,一個個對手的名字都被孫山掛在了高臺的最前端,直到所有的玉牌全部放置完畢,葉漠才舒了一口氣。
“看來這一局是我的運氣好啊!可以休息了。”葉漠笑着說道,
這一局輪空的正是他,葉漠。所有的玉牌都有另一塊玉牌緊挨着,唯獨葉漠的玉牌獨立處於一旁,尤爲顯眼。
“真是好運的傢伙!”一旁有人嫉妒的說道。
“是啊,這樣的好運怎麼就沒降臨在我的身上呢?”
“得了吧你,趕緊準備準備,馬上就到你上擂臺了!”
“對上金鱗宮的人都別慫,戰勝他們,別讓他們囂張。”
“可是金鱗宮的弟子真的很強啊,也不知道他們最終會走到哪一步。”
“不管他們走到哪一步,我們都得豁出命的戰鬥,不能丟了我們涅槃門的臉面!”
當這一輪的對戰名單公佈出來的時候,整個廣場上又是傳出了一陣竊竊私語生。
他們驚歎於金鱗宮弟子的強大,同時也希望有更強的師兄師姐來打敗這些金鱗宮的弟子。
葉漠看到對戰名單之後,轉頭看向站於擂臺之上的孫山,發現孫山也正朝着他看來,眼裡閃爍着一抹厲色,這讓葉漠不由得暗笑起來。
“想必我能輪空試着孫山做的手腳吧,他讓我這一輪輪空,看似是對我有利,可下一輪的時候,擂臺之上將再無弱者,那時候也使得我落敗的可能性更大,他不敢再給我上擂臺的機會,怕我的戰鬥會引起紀峰的關注,從而吧破障丹給我,畢竟我可是‘躍天一步’的存在,如果能撐過第三輪的話,那無異於就是表現最爲突出的一個,他不敢賭,因此才故意讓我輪空!”葉漠心中暗道。
殊不知,孫山也正是這個打算,他恨不得葉漠立刻就落敗,可是他不敢賭,他得有百分百的把握讓葉漠落敗才行。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葉漠暗自一笑。
“你認爲我下一輪必定會落敗,可是你又怎知我真正的實力!下一輪到我上場的時候,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葉漠悠閒的在臺下看着擂臺上的戰鬥,是時不時的點頭讚歎一聲。
擂臺上,夢瑤用的兵器是一把袖劍,薄如蟬翼,尖細無比,看似異常的無力,可每一次的攻擊卻又顯得異常的凌厲,雖然凌厲,可偏偏又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美感,而他的對手,已經落入了下風。
無道赤手空拳,可偏偏一招一式之間又銜接的無比精妙,壓制的獨守喘不過氣來。
王紫萱同樣是一柄長劍,白衣飄飄猶如仙子臨世,美豔不可方物。
楊成使用的是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風,方達也同樣沒有使用兵器,勢大力沉的攻擊直接便讓對手落敗。
張俊雖然修爲不弱,可惜卻遇到了金鱗宮的弟子,戰鬥處於僵持之中,在葉漠看來,落敗是遲早的事。
羽羽雖是一介女流,可手中長鞭卻猶如靈蛇出洞,讓對手避無可避。
傲柏和思璇也同樣是力壓自己的對手,勝利在望。
宗浩也不負重望的戰勝了對手,畢竟他的修爲可是場中數一數二的強大,勝利也屬於情理之中。
至於朱子賀,他的對手纔是躍天境,而他乃是生死境,雙方的差距太大,導致他的對手一上臺便主動認輸,連打都沒打便再勝一局。
至此,第三輪的比試正式結束,勝者算上葉漠一共有十八人,金鱗宮的就佔了六人,而天色也已近黃昏,今天的比試暫時告一段落,明天會繼續開始,衆人一一散去,葉漠也帶領着武盟的一衆弟子回到了岐山。
至於金鱗宮的一衆人等,自然會被妥善安置。
葉漠回到岐山之後,便獨自一人來到了他的居所,繼續研讀那些書籍,對現在的葉漠來說,提升修爲可以先放一下,首先得加深一下對這寰宇大陸的瞭解,這也是在爲他之後離開涅槃門做打算,外出歷練之時,多懂得一些,那就多了一份主動與選擇權,否則的話,只憑他自己胡亂闖蕩,指不定會吃多少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