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作爲輔助型魂師,往往本體的戰鬥力都不強,”
“不管是戰場,還是平時,身邊都需要有人保護,”
“奧斯卡,你告訴我輔,助魂師要怎麼才能在戰場上面更好地存活下來?”
弗蘭德問道。
“躲避在夥伴的身後,利用周圍的地形建築來規避風險,危險區域能不去就不去。”
奧斯卡背答如流。
“說的很對,但是還有一點你沒有說,”
“對於輔助系魂師,逃跑是必須要具備的素質,否則落單就等於死亡,”
“而逃跑需要的是體力,”
“你們身爲魂師,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是自然的,但是也無法和戰魂師比較,所以你們都需要進行體力鍛鍊,”
“關鍵時刻,或許多跑出一步就能活下來。”
弗蘭德說完之後,奧斯卡一臉苦笑。
聽得明白是一回事,到自己親身去訓練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有多少胖子不想減肥?
但又有幾個能堅持到最後的......
“你們今天的課程由葉老師負責,並且進行監督,”
“我就先走了。”
弗蘭德給葉封打了一個招呼後,離開了這裡。
“葉老大,”
“能不能輕點?”
奧斯卡委屈巴巴地說道。
不過很可惜,葉封對男孩子無感,帥也沒用。
“院長剛纔特意交代了,”
“你的訓練項目和以前保持不變,圍着整個村子快跑二十圈,”
“在中午之前沒有趕回來,就不用吃飯了,”
“出發吧,騷年。”
葉封淡淡道。
收小弟歸收小弟,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的。
“是。”
奧斯卡幽怨地看了葉封一眼,然後開始了自己的鍛鍊之旅。
跑一圈是差不多是三公里,二十圈,就算是對魂師也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
對於輔助系魂師,就更加痛不欲生。
別說中午飯,能跑完回來吃到晚飯就謝天謝地了。
“葉老師,那我的體力訓練是什麼?”
寧榮榮眨了眨眼睛,軟綿綿的聲音讓人骨頭都酥掉了。
“你想做俯臥撐還是深蹲?”
葉封嘿嘿一笑。
“別這樣嘛,葉老師,”
“你看我這麼可愛......”
寧榮榮撒嬌道。
“那就一百個深蹲好了,”
“做完我們再商量下個項目。”
葉封笑眯眯地說道。
“深蹲......”
寧榮榮撇了撇嘴,然後只好無奈開始在操場上做運動。
也還好以前在七寶琉璃宗的時候,家裡人也經常催促她鍛鍊身體,所以身體素質十分健康,暫且還不覺得太累。
“做完了,老師。”
“嗯,再來一百個。”
“......”
“做完了。”
“嗯,你會青蛙跳嗎?來兩圈。”
“......”
“俯臥撐?”
......
三小時不知不覺過去。
饒是以寧榮榮大魂師的魂力,也只覺得渾身上下痠痛無比,人都快要散架了。
“這裡有顆丹藥,是恢復體力的,”
“安全無毒,絕對放心。”
葉封笑了笑,遞過來一個白玉丹瓶。
攙扶着寧榮榮坐在椅子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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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
寧榮榮瞥了葉封一眼。
儘管年紀還小,但那柔媚的眼神卻帶着幾分風情。
“我這丹藥可不是送給普通人的,”
“今日你我有緣,就送你一瓶。”
葉封宛如神棍一般神秘兮兮地說道。
“怎麼?”
“你還敢給我下毒不成?”
“一個丹藥在我面前嘚瑟什麼,老孃還有兩片厚麪包呢。”
寧榮榮怪異地看着葉封,突然嘴裡冒出來一句極其彪悍的話。
葉封嘴角一抽。
優雅溫和的貴族少女說出這種粗話,任誰在現場都會一愣。
不過畢竟相處時間尚短,這裡的人都不知道寧榮榮在七寶琉璃宗其實是個小魔女。
“榮榮,”
“說話對老師尊重點。”
葉封搖了搖頭。
“哼。”
寧榮榮傲嬌扭過了頭,然後纔打開丹藥瓶,倒出來一粒吃掉。
“我這是?”
剛剛吃下去,寧榮榮就呆了。
之前消耗的體力正在恢復,體內一陣暖洋洋的感覺,就連精神上的疲憊也消除了,一股清爽的感覺遍佈全身。
不用去問,就知道這種丹藥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以她的閱歷和見識,也不知道這是何物,但是寶貴就對了。
“怎麼樣?”
“老師對你好吧?”
葉封壞壞一笑,忍不住拍了拍寧榮榮的腦袋。
“這還差不多,”
“嘻嘻。”
寧榮榮又恢復了以往的笑容。
她享受被人在意的感覺,那種被人寵溺的感覺。
......
夜幕降臨。
弗蘭德來到了操場,學生和老師都到齊了。
就連冷冰冰的朱竹清,也是十分嚴肅地準備着上課。
不過弗蘭德的注意力在兩位輔助系魂師的身上。
“奧斯卡,你跑完了二十圈嗎?”
弗蘭德問道。
“跑完了。”
奧斯卡勉強站立着說道。
剛剛纔回來不久,然後匆匆吃過了晚飯,這馬上又來操場集合了。
“嗯,那你回去休息。”
弗蘭德招呼了一句。
奧斯卡頓時送了一口氣,隨之溜走睡大覺去了。
“葉老師,寧榮榮的表現怎麼樣?”
院長再次問道。
“沒什麼問題,心態良好,態度端正,”
“我認爲十分優秀。”
葉封壞壞一笑。
“嘻嘻。”
粉發少女笑着吐了吐舌頭,眼睛眯成美好的月牙狀。
“你家裡有人七寶琉璃宗的客卿嗎?”
“不過也罷,身體的確鍛鍊了。”
弗蘭德嘀咕了一句。
以他魂聖的強大感知力,自然清楚葉封給寧榮榮的安排。
訓練量倒是差不多,而且給了休息時間,還有一種特殊的丹藥,似乎對恢復體力有奇效。
反正鍛鍊身體的目的達到了,他也懶得說別的。
“以後注意聽老師的話,”
“魂師最忌驕傲自大,在戰場上死得最早的就是不聽長官命令的人。”
弗蘭德說道。
“但是這裡不是戰場,只是一所小小的學院而已。”
寧榮榮皺了皺眉,收斂了溫柔的笑容。
畢竟她離家出走就是不想聽到這種話,更不想被人訓誡。
“但是這所學院是我的,”
“我纔是這裡製造規則的人,我又不是非得求着你留下來在這裡。”
弗蘭德有些生氣了。
顯然也是不喜歡有學生和他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