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龍死的很憋屈。
他萬萬想不到,蕭讓就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將其殺死。
他也萬萬沒想到,蕭讓的戰力竟然如此之高,他竟然沒有半絲還手之力,瞬間被拿住命門!
嗖!
嗖!
嗖!
早在蕭讓扼住王海龍咽喉的同時,便是有三張天書書頁飛出,將跟隨王海龍而來的三個護衛抹了脖子。
“嘿嘿,王家,看來我們要好好玩玩了啊。”
蕭讓冷笑一聲,將王海龍的乾坤袋抓在手中,揚長而去。
“蕭讓,你未免太沖動了吧,竟然直接將人給殺了?”
剛剛走出酒樓,就有一條熟悉的人影迎了上來,關山風月。
“他們殺錯了人,不光拒絕道歉賠償,還威脅我,說我不加入王家便殺死我,關山大哥,你說我有什麼理由留着他的命?”
蕭讓寒聲說道。
“你這一殺是痛快了,可你想過後果嗎,王家可是縱橫玉清域的大家族,而你,僅僅是一個人而已,一個人如何鬥得過一個家族?”
關山風月道。
“關山大哥,我可不是一個人,這不是還有關山家嗎,王家都殺到關山家頭上了,我就不相信關山家還能忍?有你們這麼強大的盟友,我怕什麼?”
蕭讓嘿嘿一笑。
“少套近乎!你既和柔指是好友,又陰差陽錯的替玄機弟化解了一次危機,於情於理,我們關山家都要請你一敘,蕭讓,不介意和我去關山家做客吧?”
關山風月又道。
“關山大哥有請,敢不從命!”
蕭讓連忙打蛇隨棍上,正如關山風月所言,王家可是一個大家族,他一個人是逃不掉追殺的,得找個盟友纔可。
既然兩人一拍即合,那便是再不耽擱,蕭讓隨着關山風月向關山家行去。
“蕭讓,我多說一句,你可千萬別打柔指的主意啊,柔指已經名花有主,你雖然優秀,卻也得罪不起那人。”
到了關山家族大門口,關山風月又停下腳步,交代了一句。
“關山大哥,放心吧,我只拿柔指當朋友。”
蕭讓嘿嘿一笑。
“你就是蕭讓?放言讓殺手們道歉的蕭讓?”
剛剛走到一條鵝卵石小路上,迎面大樹上就跳下來一條人影,上下打量着蕭讓。
此人正是關山玄機。
“想必你就是關山玄機了。”
蕭讓笑笑。
“咦?我知道你不奇怪,怎麼你倒也知道我了?”
關山玄機奇道。
“看你這幅不修邊幅的派頭,肯定不是什麼寄情山水的詩情公子,你和這青樹豔花小橋流水的環境太不相配了,你應該在演武場纔對。所以我想,你在這,應該是專門等我,而關山家最想見過的,應該就是關山玄機,所以我便猜上一猜。”
蕭讓道。
“哈哈,有趣,不愧是被錯認成我的人!”
關山玄機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頭亂髮隨風飛舞。
“蕭老弟,你替我擋了一劫,那我就欠你一個人情,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能做到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關山玄機大步走上去,很是自來熟的,大手就攀上了蕭讓肩頭。
“玄機大哥,我要去上清域,希望關山家可以保我周全,在我傳送的時候不被追殺。”
蕭讓也不客氣,直接就說自己的條件。
他沒打算在星辰城多耽誤,王家誤殺他,拒絕道歉,他也宰掉王家一個公子,這也算兩清了,關山家和王家的恩怨糾葛,他可沒打算摻和。
前往上清域,到煉藥師公會參加考覈,之後去太清域,這纔是他的行程。
“哎,蕭老弟,你這就太見外了啊,你和王家結怨,完全是因爲我,護送你安全離去這乃是我關山家的本分,這可算不得幫忙,你再另提!”
關山玄機擺擺手,對蕭讓這個條件很不滿意。
“玄機弟,蕭讓又不是馬上就要離去,以後多得是相處的時間,報答之事,又何必急在一時,蕭讓剛剛到星辰城,初來乍到、風塵僕僕,爲他接風洗塵纔是正事。”
關山風月適時解圍,將關山玄機從蕭讓身上給拽開了。
“風月大哥,江湖兒女,天作被地作牀,沒那麼金貴,好意心領,接風就不必了。”
蕭讓連忙推辭。
他很清楚關山風月對自己爲何這麼熱情,自己無意中幫了關山玄機是一回事,恐怕更多的,還是想要拉攏自己加入關山家吧。
只是他在星辰城僅僅是路過,沒有長期逗留的打算,所以根本沒可能加入關山家。
“哎,蕭老弟,怎麼着,嫌哥哥髒不成?告訴你,今兒這接風宴席,你還必須參加了,你要是不參加,就是嫌哥哥髒!”
聽到蕭讓拒絕,關山玄機不幹了,伸手又攬住了蕭讓。
“那就打擾了。”
蕭讓眼見推辭不掉,也只得同意。
關山風月很會做事情,他想拉攏蕭讓,但卻沒有將長老、家主等這些骨幹拉出來,而是就三個人宴請蕭讓。
這三個人,蕭讓全部認識,一個是關山風月、一個是關山玄機,最後一個,責無旁貸、必須是傅柔指,這便是所謂的接風洗塵。
這會的傅柔指還沒從之前那一吻上回過神來,看到蕭讓,還是會微微臉紅。
對這一點,蕭讓只當做看不見。
“剛開始見面,還以爲風月大哥太過霸道,豈料也能如此細心。”
蕭讓對這接風宴席很滿意,沒有雜七雜八不認識的人在場,他放鬆了許多。
宴席之上,觥籌交錯、高談闊論,氣氛融洽至極。
特別是關山玄機,脾氣和蕭讓幾乎是一脈相承,那更是有一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
反倒是傅柔指這個老人,在有穹神國的時候,和蕭讓無所不談,在中州相遇後,竟然有些寡言起來,想必是還沒從那一吻的驚嚇中走出來。
“蕭讓,早就聽柔指說,她在流放的時候有一個好朋友,乃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天才,之前我還不信,以爲她是在說謊。直到見到你,我纔不得不信,她的確有一個絕世天才的朋友啊。”
酒至半酣,關山風月委婉的說到了正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