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可能?蕭讓竟然真的贏了?”
“我一定是看花眼了,竟然有學員可以煉製成功上品地級丹藥,那蕭讓是人嗎?”
“蕭讓真的是新生?武道、煉藥都打遍兩大學院無敵手,這真的是新生可以做到的?”
“這個蕭讓,一定要和他打好關係,他日後一定會成爲名震大陸的存在!”
三元學院的演武場上,道道驚呼聲不斷傳來。
衆人的目光,都是落在那一道桀驁不馴的身影上。
天衍將蕭讓推出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不相信蕭讓可以贏,但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比試之後,蕭讓卻是以橫掃的姿態、絕對的實力,打敗三元學院一個又一個的煉藥天才。
“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爲天衍學院贏得一場之後,蕭讓懶得再管煉器分院的死活,直接跑回了天衍學院。
“蕭讓,你可回來了。”
纔剛剛走進學院大門,就看到一條熟悉的身影迎面而來。
這人一身紅衣,美豔絕倫,身形窈窕,不是公主又是誰?
“輓歌,情況不妙?”
蕭讓皺眉問道。
龍輓歌貴爲公主,竟然跑到大門口等自己,可見事情一定很緊急。
“十分不妙。”
龍輓歌雖然故作平靜,但是眉羽之間的那一抹愁容卻是無論如何掩蓋不了。
“皇城五大家族,繼李家被血洗之後,凌家、薛家、孫家、龔家四大家族也全部遭殃,除孫家薛家家主活下來之外,其他幾大家族的家主全部殞命。”
“皇城世家遭遇大難,朝廷同樣被波及,超過三成的官員一夜之間被不明人士摘掉頭顱,右丞相被刺僥倖未死,但御醫已經斷言,右丞相再也醒不過來。”
“左丞相和神秘人大打出手,殺了一天一夜,雙雙消失在皇城,生死不知,左丞相一系的官員起碼有十人失蹤。”
“掌管皇城七成軍隊力量的將軍府則是仍舊苦戰,一萬黃金戰士圍攻將軍府,至今仍在血戰!”
龍輓歌一條條一道道,將這些消息說給蕭讓聽,每說一條,蕭讓的心就猛跳一下。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皇城變天了!
“那皇宮呢,情況怎麼樣?”
蕭讓連忙問道,這纔是關鍵中的關鍵。
“父皇昨晚突發舊疾駕崩,近身侍衛公佈父皇遺兆,封十哥爲太子!”
龍輓歌咬着紅脣,眼淚從眼眶滾了下來,不過還是咬牙將消息告訴了蕭讓。
對這個足以山崩地裂的消息,蕭讓沒有多少震驚,龍家出事,早在他預料之內。
“十皇子爲人如何?夠不夠格做太子?”
蕭讓又問道。
“十哥在我二十個哥哥里面,是最膽小懦弱的一個,武道上天資平庸,文仕上也一竅不通,好在他除了嗜酒之外,也沒其他劣跡,他不算最草包的一個皇子,但是絕對沒資格做太子!”
龍輓歌咬牙說道。
“國主怎麼會突發舊疾,他以前有疾病在身嗎?”
“從我記事起,父皇就一直有傷在身,而且一年比一年嚴重,但若說這傷會讓他暴斃,我是說什麼都不相信的。”
“皇宮你回去了嗎,國主身旁的宮女、近身侍衛、御醫,還有其他皇子,都打探了嗎?”
“沒有,我根本就進不了皇宮!”
龍輓歌臉上始終保持的鎮定終於消失了,她一臉焦急,“我可是公主啊,皇宮那就是我的家,但是宮門守衛卻問我要通行令牌,說只有通行令牌才能進宮,什麼通行令牌,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若猜的沒錯,這宮門守衛,應該也換人了吧?”
蕭讓冷笑不已。
“十二道宮門,守衛全部都換了新面孔。”
龍輓歌說道。
“小皇子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嗎?”
蕭讓問道。
“除了父皇準備的禁衛軍之外,所有皇子都有自己的力量,二十哥也不例外,他有一支秘密護衛隊,從未動用過,二十哥去聯絡點聯絡他的護衛隊去了。”
龍輓歌說道。
“然後呢?”
“先營救將軍府,將軍府掌握皇城七成的軍隊,若是將軍府淪陷,則軍隊大亂,皇城就真的完了!”
“輓歌,小皇子現在還沒消息,剛好,我也有點事情,你先去天心湖,我辦完事情立即去找你。”
蕭讓想了想,對龍輓歌如是說道。
皇城已經開始,給蕭琦雪找靠山刻不容緩,雖然將軍府正在混戰,早一刻救援就多一絲生機,但將軍府和蕭讓又非親非故,哪裡能和妹妹比。
“蕭讓,有什麼事情,不能緩一緩嗎?”
這種時刻,龍輓歌哪裡等得了啊,她一把抓住蕭讓的胳膊。
“輓歌,小皇子的護衛隊還沒帶來,而我也只是一個命泉武修,就算我現在就隨你一塊去救人,也起不了多大作用,相反,我心有牽掛,勢必不能發揮全部實力,你的心也已經大亂,需要靜一靜。”
蕭讓丟下這話,就直接走了。
當蕭讓再次來到密室的時候,院長正盤腿坐在水晶牀上,聽到密室裡面有動靜,院長睜開了雙眼,笑道,“蕭讓,時機到了?”
“時機不得不到啊。”
蕭讓搖頭苦笑,同時也在笑自己,院長果然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戲。
“蕭讓,自從你上次將我喚醒之後,我就無時無刻不在關注你,不得不說,你大大的震驚了我,我從沒見過你這種天才。”
“今日再見,我舊話重提,我想收你爲徒,你擁有三職業天賦,不,不僅僅是簡單的擁有,你每一種職業天賦都很強,這對我來說,吸引是致命的,我做夢都想收你爲徒。”
“能收你爲徒固然是我的榮幸,但是對你來說,能碰到我這種老師,也是幸運之至,你要明白,多職業天賦可是少得很,錯過我,你這一生怕是都無法再碰到第二個。”
“蕭讓,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樣,讓我們結合在一起吧!”
院長按捺不住,直接就滔滔不絕的開始忽悠起蕭讓來。
只是那最後一句話,卻是把蕭讓刺激的是渾身一哆嗦,老不死的,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