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無戒和尚和天算書生的恩怨,蕭讓勉強看了一點就看不下去了,直接略過,看文字的末尾。
不是他對這天界兩大天才的爭鬥不感興趣,事實上他很想立即看完,但是天算書生這貨太坑爹了,洋洋灑灑居然寫了上百萬字,這尼瑪誰有時間看完!
“不愧是儒家的,真他媽能寫,你以爲這是網絡小說啊!”
蕭讓當時就氣笑了,別管是江湖說書還是民間流傳的俠義故事,那些大俠臨死遺言莫不是簡潔簡練,讓人一目瞭然,還留有無數秘籍、藏寶圖,這位倒好,愛恨情仇刀光劍影的煽情一大堆,秘籍藏寶圖不見根毛。
蕭讓在心中靠之,還真是靠了,這麼能寫,他不穿越到二十一世紀那太浪費了!
“不好說,老子作爲一個凡人都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這貨既然在天界掛掉,說不準還真穿越到二十一世紀了,網的那幾個大神,不知誰是穿越者了。”
蕭讓一本正經的開始在心裡揣摩起來,中原五白等在網文圈叱吒風雲的名字名作一個個在腦海閃現,末了,他點點頭,“天蠶土豆一準是穿越者,就數這貨最年輕!”
蕭讓神魂之力強大無比,就算不讀取內容,也能夠在這上百萬字中提取自己感興趣的內容,在小說的末尾,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
“無戒和尚被我打得粉身碎骨,九顆舍利乃其一身佛力所化,我傾盡所能也不能焚燬,只能封印。”
“百年後,我正在吃狗肉,那狗肉可真他孃的香,我忽然有些理解無戒和尚爲啥那麼喜歡吃狗肉了···”
蕭讓又看不下去了,恨不得把天算書生一巴掌拍死,尼瑪還儒家呢,就這文采,就這行文結構,囉裡囉嗦的也沒個重點,還不如二十一世紀那些網絡寫手呢。
蕭讓一目十行,篩選自己感興趣的內容,提取出來。
這提取出來的文字,讓蕭讓的臉色刷的就白了!
“好個無戒和尚,居然設下這等惡毒的計謀,意圖奪舍!”
蕭讓忽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雙目之中,射出兩道精光來。
毫無疑問,他氣海中那石頭僧人,就是無戒和尚的舍利,而那四十九張金色紙片,就是天算書生用來封印這舍利的天書書頁。
天算書生在書頁中提醒道,無戒和尚卑鄙狡詐,一定會想法設法的奪舍,比如怎樣比如怎樣,其中一個比如就是,拋出一套套絕頂的逆天武技,引誘人去修煉。
人修煉這些逆天武技後,一開始不會有什麼感覺,其實到後來也不會有什麼感覺,他們察覺不到自己會被某種無形的力量侵蝕。
這些武技通常分爲幾個層次,每修煉一個層次,心智就會被同化一分,等到完全將那些武技修煉到大成後,那人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無戒和尚侵蝕的差不多,等那人將無戒和尚留下的十六種絕技都修煉成功後,他就已經不再是他,而是無戒和尚!
“金色紙張上的武技不能再修煉,金色紙片怕是也不能再撕了。”
蕭讓眸光閃動,內視着丹田那寶相莊嚴的石頭僧人,恨的是一陣牙癢癢,搞了半天僧哥你是想吞噬老子啊。
“坑爹的天算書生,這麼重要的信息,居然囉裡囉嗦了一百萬字才拋出來,要是人耐心不好看不到結尾,豈不是倒滔天大黴了?”
蕭讓更恨不得打爆的其實是天算書生,真不知這種人是怎麼成爲天界絕頂天才的。
“不行,得把這舍利弄走,這可是個定時炸彈!”
蕭讓不淡定了,這麼一個牛叉轟轟的東西,放在自己氣海內他實在不放心。
弄出去是一定要弄出去,不過如何弄出去,蕭讓犯難了,這玩意又不是擺在地上的武兵,直接伸手就拿走,他總不能把手伸進自己肚子裡吧?
就算他真的狠下這個心,破開小腹,可氣海根本不是手腳這種器官,有實體,那是丹田內的一個空間,和手腳能觸碰到的空間是另外一個次元,就算破空小腹,他也根本找不着。
“金色紙張,給我再封印回去!”
蕭讓將三十片天書書頁,又按照撕下來之前的方位往舍利上貼過去,不過卻沒有任何卵用。
就跟手臂被斬掉一樣,掉了就是掉了,再貼也不可能貼上去,事實上這根本不用懷疑,是絕對貼不上的,因爲天算書生封印的時候就不是用貼的。
“歲月是把無情的殺豬刀,都在人間遺落九千年了,連天算書生強大無比的封印都可以被撕開,這舍利那僅存的一絲意識也該徹底消散了吧?”
又捯飭了一會,發現既無法將舍利弄出去也無法重新封印之後,蕭讓只能認命。
“哼,我蕭讓,堂堂殺手之王,管你什麼神佛,敢打老子主意,弄死你丫的!”
蕭讓惡狠狠的說道,一臉的殺氣。
“以前仗着天書書頁上記載的絕學,我不把其他武技放在眼裡,這下要修煉其他武技了。”
蕭讓又思忖了起來,同時他暗暗幸運,幸虧自己混進了天衍學院,等出去後,一定要去藏書館挑選一些威力大的武技修煉。
舍利和天書書頁的真相大白,蕭讓又踏上征程,繼續向着無盡黑暗深處前行,他有種直覺,深處一定有着某種大秘密。
“嗯?那是,一座城?”
前行了大約幾十裡,一座白色城市出現在蕭讓眼前,在無盡黑暗中顯得十分醒目。
等靠的近了,蕭讓才駭然的發現,這所謂的城市,竟然是全部用白骨搭建而成,這赫然是一座白骨城市!
無邊的黑暗中,突然出現一座完全由白骨搭建的城市,使得此地憑空多了幾分詭異,那一顆顆猙獰的骷髏頭,大大的眼窩深陷,似乎吸食人的魂魄,膽小之人,光是這氣氛,就足以活活嚇死。
“難怪會有白光,原來也是磷光!”
這陰森的一幕對蕭讓是半點作用都沒有,他大步向着白骨城市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