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簡單的帶人任務,藍衫青年本以爲會很簡單,他是做夢都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任務,竟然害自己斷掉了一條手臂。
“小子,我可司馬師兄的人,你敢動我,你死定···”
飛快的在肩頭點幾指,止住血,藍衫青年一臉猙獰的衝蕭讓吼起來。
砰!
蕭讓大刺刺坐着,大腳一提,一腳踹在藍衫青年小腹上,將他踹翻,“不要以爲你是傷殘人士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
“好,你等着!”
藍衫青年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斷臂,極爲怨毒的瞥了蕭讓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你回去,把司馬南國帶來見我。”
蕭讓在背後叫道,反正他打傷藍衫青年司馬南國也一定會來找他。
“什麼?”
藍衫青年差點被蕭讓刺激的摔倒在地,“你讓司馬師兄來見你?”
“怎麼,不行?”
蕭讓一擡頭,兩道目光射在藍衫青年身上,冰冷無比,“司馬南國能讓我去見他,我爲何不能讓司馬南國來見我,他比我多一個卵子嗎?他就比我特殊?”
“閉嘴,我討厭聽你那公鴨子一樣的聲音,立馬給我滾,多說一個字,我敲掉你一口牙,滾!”
蕭讓大手一揮,冷冷說道。
藍衫青年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起來,雙目中那仇恨的光芒大盛無比,好像嗜血的野獸,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敢說話,一言不發的走了。
“有點意思。”
書生看向蕭讓的眼神,有點變了。
“好暴力!”
矮矮的白天真仰着小臉,水靈靈的大眼睛瞪得老大,一手指着蕭讓,“你騙人!還說不是狂魔,都這麼暴力這麼血腥了,欺騙我的感情,你是壞人!”
“人渣啊,這麼小都能下得去手。”
“小師弟,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白天真此話一落,衆美的目光,齊刷刷的都打在蕭讓身上。
“啥?欺騙你感情?”
被這麼多異樣的目光盯着,蕭讓差點頭栽倒,妹妹,不要亂說好不好!
“好,好,我是‘嗜血狂魔’好了吧!”
蕭讓表示怕了白天真了。
“哼,說過的話說變就變,不負責任!”
白天真扁扁嘴,輕哼一聲。
蕭讓真想給跪了,大姐,我怎麼不負責任了,對你嗎?我可是第一見到你啊。
“蕭讓,你膽子不小啊,竟敢讓我來見你!”
一道怒氣衝衝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一個相貌普通但一看就是焦點的青年走了進來。
“司馬南國,你膽子也不小,居然敢站着我和說話。”
蕭讓瞥了司馬南國一眼,撇撇嘴,“你讓人叫我就理所當然,我讓人叫你就膽子不小,你不覺得你腦子有問題嗎?”
“大膽,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司馬兄說話!”
柳蒼龍挺身而出,怒斥蕭讓。
“你又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
蕭讓擡頭,漫不經心的瞥了柳蒼龍一眼。
“找死!”
柳蒼龍跨前一步,就要上去,教訓蕭讓。
“柳蒼龍,退下!”
司馬南國輕聲喝道,柳蒼龍身形頓時止住。
“蕭讓,你欠我的很多,我們一件件來算算,第一,你膽大包天的廢掉我手下···”
司馬南國陰沉着臉,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又一個冷冰冰的字來。
“你欠我的更多,讓我跟你也算算!”
蕭讓大手一揮,高聲打斷了司馬南國的話,“第一,你派人跑我面前裝逼,噁心我,第二,你自己又跑我面前裝逼,更加的噁心我,第三,你自己裝逼裝得高興,卻不允許···”
“住口!”
司馬南國鐵青着臉,大聲喝道,聲若洪鐘,將蕭讓的話打斷了。
“你,敢打斷我說話?”
司馬南國看着蕭讓,身上那如水的殺意一點點釋放開來,“你知道打斷我說話的後果嗎?”
“靠,你這不也打斷我的話了嗎?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不能打斷你?”
蕭讓聳聳肩,臉上神色自若,半點不將司馬南國的殺意放在心頭。
“小師弟,你退下!”
輕喝聲響起,憐荷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將蕭讓拉到自己身後。
熟知蕭讓秉性的她很清楚的知道,再繼續說下去,蕭讓和司馬南國之間避免不了一場大戰,她不認爲現在的蕭讓和可以司馬南國爭鋒。
“憐荷,你要爲他出頭?”
司馬南國冷冷看着憐荷。
“司馬南國,我問你,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憐荷突破之後,說話也有底氣,再也不像之前那樣縮手縮腳,“雛龍大戰,內門有你,可以讓我們看到前三的希望,但是雛龍大戰的名次,可不僅僅是內門之戰,而是內門之戰和外門之戰共同決定的!”
“我不管你喜歡不喜歡小師弟,你不可否認的一件事情是,沒有小師弟,外門大戰將沒有半點機會!”
“你確定你要在雛龍大戰之前打傷小師弟?”
憐荷的話語,堅定無比的響在當場。
“呵呵,憐荷,你倒是提醒了我們。”
憐荷的話說出後,現場詭異的安靜了幾息,隨後,柳蒼龍走了出來,伸手一指蕭讓,“他不過是一個雜役,一個被逐出師門,靠着用毒才薄有微名的沽名釣譽之徒,我很懷疑他有沒有參加雛龍大戰的實力。”
“柳師兄,你這話就不應該了,我們幾個可是連命泉境都沒有,要是蕭讓這個命泉高手都沒資格,那我們可以不用參加雛龍大戰了,我們全都沒資格。”
傅柔指突然說道。
“閉嘴!我做事輪得到你插嘴?”
柳蒼龍一回頭,冷冷的看了傅柔指一眼,“境界能代表戰力嗎?這沽名釣譽的傢伙,有書老和秦紅丸做後盾,肯定是用丹藥將境界硬生生拔上去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空殼子,沒有與之匹配的戰力···”
“兒子,閉嘴!知不知道你唧唧歪歪的讓老子很煩?”
柳蒼龍話還沒說完,就被蕭讓響亮的聲音打斷了。
“你,剛剛,叫我什麼?”
柳蒼龍反手將一杆長槍提在手中,一臉殺氣的問道,居然有人敢叫他兒子,簡直找死!
“我叫你兒子啊,你對我這麼瞭解,比我都瞭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都知道,如此瞭解我的人,要麼是我夫人要麼是我兒子,你是男的,肯定不是我夫人,那就只有是我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