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德在哪裡,怎麼不出來?”鬼王還是把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普鬆一聽鬼王提到普德,臉色有些難看,並沒有言語。
鬼王見普鬆不答覆,眉頭一皺。這時,青龍突然出現在鬼王身邊,小聲的說道:“宗主,剛纔門下弟子,發現普德已經圓寂,而且身上都是劍傷,應該是張小帆擊殺的!”
鬼王聞言,哈哈大笑,看着普鬆道:“原來普德已經被人擊殺啊,我說怎麼沒有出現呢!”神情很是高興,隨即對着身後的衆魔教弟子,喊道:“普鬆交給我了,殺!”已經確定了普德已死,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隨着鬼王的發號施令,魔教弟子一個個再次衝向了天音寺衆人,各種法決你來我往的,天空之上五顏六色的法術光芒時不時的閃過。
隨着時間的推移,天音寺的抵擋,越來越弱。到現在基本上都是兩三名魔教弟子圍攻天音寺一人,形式岌岌可危。
正和鬼王交戰的普鬆,見到天音寺的情況,立即調動全身真元,對着鬼王發動強烈一擊,將其擊退之後,快速閃身脫離鬼王的交戰,來到大雄寶殿前,突然大喊一聲:“退!”
這一聲大喊,天音寺衆人好似解脫了一般,頓時原本還在和魔教那些死拼的僧人一個個如潮水般退下,全都向着普鬆身後退去,虎視眈眈的看着對面的魔教衆人。
此時的天音寺已經一片狼藉,一半以上的建築物都化作了廢墟。畢竟接近上千的高手一起出手,這威勢簡直驚天動地,建築物被打成廢墟有情可原。
普鬆臉色蒼白,看着對面的魔教衆人,厲聲問道:“鬼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魚死網破嗎?”
“呵呵!”鬼王大笑兩聲道:“禿驢,你太高看天音寺了,目前就你帶領這些才兵敗將,如何能夠抵擋住我們的攻擊,還是束手就擒,這樣我會讓你們有個安詳的死法。不然,我會讓你們屍骨無存的!”
普鬆老僧一聽,頓時心裡一沉,知道鬼王不會放過衆人,此時,思緒急速運轉,最後,對着被人攙扶起來的法相,小聲道:“法相,一會我率領長老抵擋住鬼王等人,你帶着門下一些弟子,從後山離開!前往青芸,這樣能夠保存住天音寺的火種。”
說完,普鬆轉過頭對着鬼王說道:“鬼王,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這些不切實際的了,你我都知道,咱們雙方都不會放過彼此的。只有消滅一方,另一方纔會放心。”
鬼王見普鬆不上當,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對着旁邊的青龍,道:“既然,天音寺不識好歹,那我們就送他們一程吧!”
青龍聞言,點了點頭,對着身後的魔教衆人,大喊道:“動手!”霎時間,魔教衆人猶如猛虎下山一般,衝向了天音寺衆人。
普鬆見此,對着身邊的長老說道:“此刻,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一會務必要擋住魔教高層,爲法相等人贏得逃脫時間!”
普鬆身後的長老聞言,都表示明白,紛紛的迎上了魔教高層。
普鬆見法相等人還愣着,立刻對着法相等人怒吼一聲:“還不快走……”說完,就朝着着鬼王衝了過去。
法相見此,知道此地不能久留,深深地看了一眼天音寺的衆人,對着旁邊的幾位傑出弟子,道:“走.....”
鬼王見天音寺的人要跑,立刻對着下面人,喊道:“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因爲二者高端戰力的差距,天音寺的長老一個個的死在了魔教四大聖使得手裡。最後,天音寺的高層只剩下了普鬆一人,魔教中人將其圍困在廣場中央。
看着普鬆悽慘的樣子,鬼王哈哈大笑道:“普鬆老禿驢,你還是自殘吧,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
普鬆掃視了一下四周,看到天音寺弟子已經死傷大半,普鬆再也維持不住自己高僧的風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目光看向鬼王,簡直目呲欲裂。
而青龍趁着普鬆愣神的這個機會,手掌上青龍戒光華一閃,無聲無息的打向普鬆。等普鬆發現時,本就重傷身體的他,如何能夠閃躲同級別青龍的偷襲,頓時讓重傷的身體再次加重,直接倒飛出去,眼看也是活不了了。
此時的普鬆心裡是那個恨啊,天音寺本來與世無爭的,結果因爲普空一時的執念,爲了求得長生,而殺害了整個無辜的村名,導致村民後代前來報仇,最後,引來鬼王宗,葬送了天音寺。想到這裡,普鬆眼睛緊閉,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從此一代高僧就此消亡天地間,本來有機會成爲四大神僧一般的人物,但卻淡泊名利,選擇避世修煉,結果最後落得個身死道消。
見到普鬆死亡,鬼王一時之間也有些惆悵,對着青龍等人說道:“你們也去幫忙,儘快消滅天音寺,然後尋找輪迴盤,避免青芸來支援。”
“是!”青龍四人回道。
“哈哈.........!”就在這時,一陣笑聲從遠處傳來,緊接着鬼王等人便看着碧瑤獨自飛了過來。
看着天音寺死亡的普鬆,碧瑤眼中裡滿是仇恨,大聲慘笑道:“你們終於死了,如果不是你們這幫禿驢,我娘何故會死!”銀光一閃,這普鬆老僧的頭顱便於身體發生了分離。
而在普鬆死後,天音寺的支柱到了以後,抵抗之力越來越弱,最後在鬼王等四大聖使的幫助下,天音寺就此消亡,只逃離了一些小蝦米,對於鬼王來說,這些人已經無關緊要了,在天音寺的藏寶閣深處得到輪迴盤之後,鬼王宗的魔教大軍迅速離開了戰場,消失在茫茫的天際之中。
而天音寺外,一行人火急火燎,如同逃難一樣,快速的朝着遠方離去,當聽到一聲巨響後,法相帶着逃離的天音寺衆人停下來身影,回身看向天音寺,發現此時已經被一片大火籠罩。
一個個的僧人的臉色,沒有了慈悲之色,全都被仇恨充滿。
看了許久之後,法相寒聲對着衆人,說道:“走!”此刻,誰都能感覺到法相心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