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吳大蝦等人於半道將進財劫下以後,爲了避免他再次落入島國人的手中,成爲別人的一顆棋子,衆人輾轉來到了天津衛,向李書文求助,讓李書文來想辦法幫忙安置進財。
吳大蝦和霍殿閣童鞋見到李書文後,由吳大蝦出面,半真半假的把進財的情況向李書文說了一下,並隱晦地表示需要他幫忙安置。
正如吳大蝦說的一樣,雖然李書文看出來了,吳大蝦所說的內容不盡屬實,但是作爲一名閱歷豐富,飽經世故的智者,李書文也知道吳大蝦這樣做,必然有他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所以,出於對吳大蝦的絕對信任,二話沒說,當即就答應了下來。第二天一早,也親自帶着衆人到了滄州鄉下老宅,將進財安置在了這裡。
其實,吳大蝦沒有完全說實話的原因也很簡單,說穿了,就是不想李書文和此事牽扯的太深而已,畢竟,這個時代和島國作對的風險還是非常大的。
當然,說到這兒,有哥們兒說了,這吳大蝦讓李書文安置進財,這不還是把他牽扯進來了嗎?
這樣的說法對不對呢?其實也對也不對,爲什麼這麼說呢?
原因也很簡單,因爲島國人的目標是進財,更準確的說是通過進財脅迫根叔纔對。反正啊,這目標不是李書文。
這樣一來,只要島國人認爲,已經將進財抓在了手裡,這注意力自然就轉移到了怎樣利用好這枚棋子上,怎麼可能還花心思去關注李書文?
當然,有哥們兒又說了,你丫這越說越亂了,這進財不都被李書文安置到鄉下老宅了嗎?島國人又腫麼會認爲他們已經將進財這枚棋子,握在了手裡?
你當人島國人都是二五零,還是當列位看官是二五零,還是撲街作者君自個兒就是二五零?
首先聲明一點,這又不是後世的某些神劇,張嘴就是‘我父母在我出生前就死了。’
這尼瑪也不知道是導演二五零,還是演員二五零,還是索性就把人觀衆當成了二五零。
如此不符合邏輯的神劇情,自然不會出現在咱這現實世界裡滴,好伐!
所以,既然不是神劇,那麼島國人不可能都二五零,列位看官更不可能二五零,至於撲街作者君嘛,二五零這鍋太大,撲街作者君表示小胳膊小腿兒背不動,嘿嘿,有點兒扯遠了。
閒話少敘,書歸正傳。
還是回到這個問題,現在進財已經苟在李書文鄉下老宅了,那有腫麼讓島國人自以爲已經將進財抓到手裡了呢?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吳大蝦早就有了安排。
這不,衆人安置好進財之後,就和李書文道了別,返回天津衛和川上操一匯合後,去往碼頭乘船的路上,吳大蝦又開始對川上操一面授機宜。
這比將一個玉扳指交給了川上操一,在教他回去怎樣應對藤田太君的同時,還順便給人島國和德國拉了一波仇恨。
‘川上桑一切按原計劃進行,這個玉扳指你拿好了。
這就是你說的,根叔曾對阿祥這比提起過的傳家寶,根叔家世代都傳給媳婦兒的信物,都傳了八代了。
由於進財娘走的早,老早之前就把這玩意兒傳給了進財,讓他以後傳給自個兒媳婦兒的。
可惜,進財這些年一直不是在跑路,就是在跑路的路上,雖然已經二十有八了,(人老相看起來三十多了)卻還未成家,所以這玩意兒一直帶在身上。
你把這個交給藤田太君,就說押解進財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德國士兵列行檢查。(現在山東還是德國人勢力範圍)
進財這比不肯配合,以爲是遇到救星了,當即開口呼救,這樣一來,德國士兵自然要嚴加盤查。
你等爲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滴原則,本來準備用銀彈攻勢搞定這些士兵的。
誰知,關鍵時候,這進財直接叫出了你們是島國人的身份秘密。
這樣一來,由於最近島國和德國劍拔弩張的態勢,這些德國士兵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了。
由此,雙方發生了衝突,而在這場衝突中,進財不幸中槍身亡了。
就連你川上桑本人,也是多虧了其他同伴的捨命掩護,才僅以身免,僥倖逃回了上海。
也幸虧在此之前,剛抓到進財時,就從他身上搜出了這個信物玉扳指,倒也忽悠得過根叔了。
對了,爲了讓藤田太君徹底相信,估摸着川上桑還得吃些苦頭,最好給自個兒再弄點兒傷勢。’
‘嗨!’
川上操一接過玉扳指,兩腿一併,鞠躬答道。
之後拔出匕首,就要在自個兒身上來一傢伙,好回去上演苦肉計。
吳大蝦一把將其當下,笑道:‘不用搞得如此嚴重,若是傷勢太嚴重,這千里迢迢的,你居然還能逃回去,就顯得不真實了。
何況咱也不能爲了忽悠藤田太君,讓自己人吃太大的苦頭,這不值得嘛!’
川上操一聽吳大蝦這麼說,還是很感動滴,居然還他喵有了點兒‘士爲知己者死’滴感腳。
問道:‘那依吳桑之見,這個度該怎麼把握?’
吳大蝦負手笑道: ‘槍傷,德國士兵怎麼可能不帶槍,再說了不帶槍的士兵,能讓武道高手受傷嗎?
千萬不要懷疑藤田太君的智商,搞不好就弄巧成拙了。
當然,這個槍傷也是有講究滴,沒必要太嚴重了,讓子彈擦傷就可以了。’
‘嘭!’
川上操一聽吳大蝦這麼一分析,當即二話不說,掏出手槍對着胳膊就來了一傢伙,整個過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當然,只是讓子彈削掉了一塊兒皮肉。不過,藤田剛作爲一名軍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槍傷了。
這也就足夠了。
‘好,川上桑不愧是真正的勇士,吳某人佩服!’吳大蝦一看川上操一如此果決,當即抱拳點讚道。
‘吳桑,還有什麼安排?’川上操一倒是沒當回事兒,學着吳大蝦抱拳回了一禮後,問道。
‘五師兄,你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吳大蝦朝陳真問道。
‘吳師弟考慮的很周到了,愚兄也沒有什麼好補充的了。’陳真尋思了一會,答道。
‘臥槽,師弟,你丫這先是金蟬脫殼,接着又是栽贓嫁禍,最後還他喵加個苦肉計。
要是再把人天蝗陛下給綠了,你丫絕對就有金大爺版野史中,天字第一號反派-成昆師傅滴風範了,牛逼克拉斯啊!霍爺我是服了。’
陳真剛一說完,沒啥補充的了,霍殿閣童鞋立馬吐槽道。
‘霍師兄,師弟我就當你是誇我了,桀桀……至於把天蝗陛下綠了,這項光榮而偉大的任務就交給你老人家吧,你可千萬不要說不行啊!嘿嘿……’
吳大蝦哪裡是肯吃虧的主,直接回敬道。
‘兩位師弟,咱們耽擱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川上桑也需要包紮處理一下傷口。
還有,爲了不引起藤田剛的懷疑,愚兄認爲,還是儘快回返的好。’
陳真一看這哥倆又他喵要歪樓了,趕緊勸說道。
吳大蝦也認爲是這麼個理兒,當即先讓川上操一將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然後說道:‘如此我等就儘快回返吧。’
衆人聽吳大蝦這麼一說,都紛紛點頭稱是,接下來一路疾行,沒用上一天,就趕到了天津衛,坐上了從天津衛直達上海的客輪。
三天之後,客輪到達了上海。
下船的時候,吳大蝦特意讓川上操一帶了頂圓帽外加一副墨鏡,又讓其獨自先行一步,回去向藤田太君彙報。
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慮,被人無意之中發現了。
哥仨一直等到川上操一匯入了下船的滾滾人流之後,才一人帶了一副墨鏡,晃晃悠悠的返回了精武門。
由此,吳大蝦這一干人等,又分作了兩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咱們暫先按下返回精武門的吳大蝦哥仨不表,先來表一表,這回去向藤田太君覆命的川上操一。
話說這川上操一和吳大蝦等人分開後,獨自一人先行下船,跟隨着人流很快就出了碼頭區。
之後,叫了一輛黃包車,直接將他拉到了島國駐上海領事館。
這一回到領事館,自然很快就見到了藤田剛。
且說這藤田剛,果然和電影中的形象一模一樣,身高近八尺,細腰扎背膀,雙肩抱攏,面似傅粉,寶劍眉……呃……不對,不好意思哈,這尼瑪都竄到呂布了。
應該是,身高約莫一米八開外,鷹視狼顧,猿臂蜂腰,一身腱子肉,一看就知道絕對是狠角色!要是吳大蝦在場,指定得吐槽‘臥槽,這他喵不是周拳王嗎?’
川上操一見到藤田剛的時候,他正光着膀子在練功。
‘川上君,怎麼就你一人回來?而且還受了傷?其他人呢?’
剛將一顆釘子拍進原木中的藤田剛,一邊兒將筆挺的軍服穿上的同時,一邊兒問道。
‘藤田大佐閣下,我們這次按照阿祥提供的信息,乘船到了青島以後,按圖索驥,很順利的就找到了根叔的兒子進財。
之後,我們一行人都以爲這次任務將會圓滿完成,誰知……最後就只剩我一人僅以身免,萬幸的是信物玉扳指被我帶回來了。
屬下等人,沒能徹底完成任務,請藤田大佐閣下責罰!’
川上操一按照吳大蝦的指示,將這次行動的全過程給藤田太君學了一遍。
只是這個過程中嘛,自然是把沒能將進財和其他馬仔太君全須全影帶回來的責任,推到了德國士兵頭上。
他說完之後,又將信物玉扳指拿了出來,雙手遞給了藤田剛。
‘德國人!八格牙路!’
藤田剛接過玉扳指,咬牙切齒罵道。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