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聖主已經跟我說過了,既然是演戲,那麼必須要把戲份全部都給做足,等你出關之後我們便前去參加洛水聖主設下的宴會。”
聽到了離姿所說的話之後,離姿根本就沒有多想便答應了,於是離姿便從自己的身體之中取出了一塊令牌發出了一條信息,過了沒有多久的時間,聖女的聲音便在洞府的外面響起。
“沈航離姿,我的師尊有請。”
聽到這樣的話語之後,沈航與離姿兩人共同走出了洞府,看到他們兩人竟然同時出現那一位聖女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了一股殷紅,一直呆在洞府外面的神獸後裔,可謂是百般聊賴,看到離姿沈航兩人出來的時候,頓時便已經猛的站起了身來。
沈航的臉上頓時便流露出了一股無奈的神色並且走到了自己寵物的面前,對着其說道:“我不在的這幾天裡你可並沒有闖禍吧?
聽到沈航說的話之後,神獸後裔直接是養起了自己的脖子,並且發出了一陣呼嘯,更是不斷的搖了搖自己那巨大的頭顱,一臉乖巧的看着沈航,那副模樣似乎在對着沈航說道:“這些天來我可謂是十分的乖巧,你可要給我一些獎勵啊!
沈航臉上流露出一股滿意的笑容,並且拍了拍自己寵物的腦袋,隨後便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那一名聖女,並且對着其說道:“洛水聖主應該並不會介意,我將我自己的寵物也帶過去吧?
他們三人看着龍鱗那十分搞笑的模樣,全部都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來,並且聖女對着沈航說道:“當然不會介意兩位直接跟着我來便是。”
說完這一番話語之後,聖女便直接帶着沈航離姿兩人來到了洛水聖地真正的核心地方,神獸後裔那巨大的蹄子踏動,可謂是引起了一陣地動山搖,整個洛水聖地都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被其驚動。
“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又出現了?之前可是有這幾位師兄距離這一個大傢伙有些近了,直接被這麼一個大傢伙給頂飛了出去。”
“不得不說,像這樣血脈高貴的寵物,當真是有着十足的傲氣呀,根本就不允許任何人挑釁自己的尊嚴,並且還是十分的記仇。”
此時許多的修士正遠遠看着沈航離姿以及沈航的那一頭寵物,並且不斷的發出了一陣陣的討論聲,聽到他們這些修士的議論沈航身後的那一頭寵物頓時便發出了一記長嘯,把那些圍觀的修士嚇得屁滾尿流。
雖然說龍鱗在沈航的面前表現的十分的乖巧,但是這幾天來,龍鱗玩的可謂是十分的歡快,許多洛水聖地的修士全部都被其進行玩弄,但偏偏是洛水聖主對於這樣一個大傢伙的胡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爲。
所以他們那一些修士也根本就拿它沒有任何的辦法,看到這樣一頭龐然大物的時候,只能是遠遠的就掉頭走去。
此時的龍鱗更是不斷的發出了得意的吼聲,看到自己寵物臉上那一股得意的神色,沈航的臉色頓時一黑,同時面色不善的看着龍鱗。
於是,龍鱗頓時便已經是慫了下來,一臉乖巧的看着沈航。
他們這三人一獸,很快就已經走到了洛水聖地的核心區域,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山峰,在那山峰之上可謂是洞府無數,並且天地靈氣也是十分的濃郁,更是有着許多的神奇異獸不斷的在山峰之上奔跑。
看到這樣的一幕之後,沈航身後的那一個寵物頓時便發出了一聲聲的咆哮,事實上龍鱗早就已經注意到了這樣的一個山峰,並且對這一個山峰可謂是十分的感興趣,只不過像他們這樣的神獸後裔可謂是十分的有靈性,似乎知道這一個山峰十分的不簡單,因此並沒有靠近。
既然如今跟隨沈航以及離姿一同過來,龍鱗的膽氣,自然就已經是壯大了幾分。此時的沈航似乎能感受到自己寵物心中的想法,於是便對着其說道:“你是想跟它們一起去共同玩耍嗎?
沈航笑着對自己的寵物問道。
“沒有關係的,就讓它在這個地方玩耍吧,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的。”那一位聖女輕笑的對着沈航說道。
沈航的這一頭寵物畢竟纔出生不久,此時仍然算得上是一個孩童的狀態,自然是有着十分好玩的心性,此時也想着與那一些其他的異獸一同去追逐玩耍。
沈航與離姿兩人則是飛身而下,龍鱗不愧是神獸後裔,在很短的時間之內,便已經是與那一些其他的異獸打成了一片,看上去可謂是十分的融洽。
於是他們三人便也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是登上了頂峰,在山頂之上有着一座十分宏偉的宮殿,並且在宮殿的四周有着十分奇特的陣法,看上去可謂是相當的強大以及神秘。在宮殿的門口,有着一些修爲十分不錯的弟子進行把守。
站在門口的這一名地址看上去可謂是十分的不簡單,整個人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看上去更是給人一種十分和善的感覺,此時看到他們三人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便已經是走向了前來,並且對着他們說道:“見過聖女,以及沈先生,還有離姑娘。
聽到他所說的話之後,聖女頓時便已經是笑出了聲來,並且對着沈航與離姿介紹說道:“他便是我們洛水聖地新任的聖子,爲人處事可謂是十分的和善,在我們整個宗門之中,都有着十分不錯的名聲。”
沈航下意識的便與其進行回禮,但是離姿卻僅僅只是微微頷首,可謂是十分的高傲。不過這一位新任的聖子也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直接是帶着他們三人往裡面走去。
此時的會客大廳之中,已經是擺好了一張十分巨大的桌子,並且在桌子上可謂是佈滿了佳餚,各種山珍海味以及飛禽走獸都能在看得到,並且在這一個宮殿之中還有着不少的侍女,此時正對着沈航以及離姿四人十分恭敬的行禮。
沈航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過多的閒雜人等,顯然這樣的一場宴會是爲他們兩人專門準備的,並沒有招待過多的貴客。